“盗”属于犯罪(刑法),“娼”仅属于违法(治安管理条例)。
“盗”主动攻击他人,你不惹他,他要惹你。“娼”毕竟没主动危害他人,你不找她,她不会来强*奸你。
“盗”不劳而获,“娼”还付出了一定牺牲。
不知为何,有些道学家们却是骂娼不骂盗。有些警察却是抓娼不抓盗。
上大学时,感觉像被强*奸,进社会了,感觉像被**,于是,我开始尝试着去做**。四年后,大学从我身上爬起身,系好裤带,对我说,你可以走了。我现,原来是大学上了我。可是在这过程中,我还是愉快的,享受的。
踏足社会,**伊始,我反抗过,挣扎过,却敌不过现实这个狠人,终于,我放弃抵抗,麻木的看着,看着他起身,自己竟然还可以出冷笑。
我尝试做一个**。为了更好的生活。
也许,若干年后,我会说,想不到,我还是个合格的**。
梦回。星空下,人影孤单。
**曾经也有过梦想……
“在现在这个社会里,人人都有一双手,为何那么多的女孩非要当这种人人所鄙视的角色呢?究其原因,我觉得是好逸恶劳、贪图享受的结果……”
每个人都有权力追求财富以及财富带来的乐趣。一个女孩想变成一个**绝非“好逸恶劳、贪图享受”这样简单的理由可以解释。
本人有个朋友曾经经营过一段时间“休闲中心”,与他闲聊中现了令人震惊的内幕……
“有个乡下的亲戚托我给他的女儿找份工作。那个女孩初中都没读过,能给他介绍什么工作?又不好推辞,就让那个孩子到我那里做饭、打扫一下卫生。”
“活不多,也不累,每个月给她4、5百块钱,那个孩子干的还不错。”
“可能是过了两三个月,现那孩子变得很懒,饭也不好好做了,打扫卫生也不勤快了,成天对着镜子描眉画眼……”
“我就问她是不是想家了?嫌给的钱少不想干了?她不说话,只是摇头。”
“后来我就让我爱人问她。她还是什么都不说。我就开始注意观察她。”
“她没事就坐在门口,盯着进进出出的客人看。就有不少客人问我她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干那个的?我说不是。”
“我想她可能是看到周围做小姐的那些女孩每天几千块的拿,一天顶她干一年的,心理不平衡。可是她不干活也不行啊,我不能自己打扫卫生啊。”
“我给她说你要是不想干了就回家。她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问什么都不说话。有半个小时,她突然抬起头来,说我想跟她们一样。”
“我明白了。可是这也说不过去啊。这是亲戚啊。我说不行。你不能干这个。你回家。”
“那孩子就给我跪下了。”
“我有什么办法啊?”
“我说,不行,我不能害你。你回去。她不说话,可着劲地掉泪。”
“我第二天就把她送回家了。要不我怎么给我的亲戚交待啊?”
“第三天,她回来了。她说她给家人说要去外地打工,偷偷跑来的。我说不行,你要干这个你去其他地方,别在我这里干。”
“那孩子又给我跪下,说我不怪你,我自己想干的。”……
“那孩子还是处*女,要干这个先得找人**。有人专门联系这个。我就找人联系。后来有人愿出5ooo块。其实到她手里也只有3ooo块。什么介绍人了都是要提成的。”
“我问她,3ooo块你愿意不?她就点点头。”
“**了就算开业了……她是我那里做的最好的。挣钱最多的……”
我听后无语。
在别人的帖子中现了本文开头的几句话,深感愤怒。我只想说,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孩,成为一个**要经历常人无法想象痛苦抉择,要付出美好青春和道德伦理的巨大心理压力,这,绝非“好逸恶劳、贪图享受”那样简单!!!
小姐的生活并非象想象的那样悲惨。起码不比“下海”之前更悲惨。
干此行绝大多数情况下出于自愿,来去自由。果真觉得悲惨,大可全身而退。而今社会,劳动力比较流动,小姐们有青春优势,找其他工作也有可能,最不济回农村务农,吃饱饭还是没问题的。
所以,有人说她们“下海”是从悲惨沦入更悲惨境地,这种判断值得商椎。应该是她们“下海”是从悲惨沦入比较不悲惨境地。
但为什么许多人以为她们悲惨呢?
这是因为许多人受了小姐们的述说影响。因为小姐们习惯对客人夸大其词地强调自已的悲惨。
为何?
一则争取客人同情心,有利业务。
二则争取客人同情心,在道德感上减少自已的责任——处境悲惨说明自已迫不得已。
三则有利于自我安慰,心理平衡——我是受害者,我有权从男人那儿编钱。
当然,她们仍属于“弱势群体”。
报上也说她们是“高危人群”。既容易被合法力量(热衷抓嫖的警察)打压,也容易被非法势力(喜欢对弱者下手的盗贼及黑社会)欺凌。她们是在夹缝里苦若求生存。
应该予以同情。
为什么小姐的处境如此恶劣,但仍有少女干这一行呢?
她们出身弱势阶层(多是农村生子女),一无文凭,二无关系,三无钱去学习技术。进城后谋个体面又富裕的职业很困难。(回乡下当村里小芳又不甘心)。
所以,她们以小姐行业为跳板,用几年青春,换取一笔原始积累(第一桶金),尔后转行干其他较体面富裕的职业。
事实上,农村进城打工者,其中部分男女既不甘心下苦力的生涯,又不甘心回农村,便沦入了男盗女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