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方克检要喊起方寒松和随他同来的赵书记去借兵云夕心里乐开了花。
方寒松的父亲刚掏出电话还没翻出号码,方寒松就扣着衣服的扣子跑过来立定笔直的问好。
“像什么样子,回京都后直接复员回家,没有一个兵应该有的样子,赶紧去和找书记借兵,只要是外籍的今天来犯全部扣上间谍和*的帽子,格杀勿论。”方克检让云夕想给他几个香吻。
“是。”方寒松敬礼就要走,却又被方克检喊住“我孙媳妇呢?”
方寒松脑袋一热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奥,她换身衣服就去看您。”
云夕嬉笑着,方寒松的傻样,傻的可爱,主要,云夕看方寒松站立都有些不稳,看样子云如沁之前这几个小时没少折腾他。
云夕随即指引方克检等人去别墅,几人迈步前行,方寒松伸手拉住云夕拖他到一旁“云兄弟赶紧给我扎两针,我这腰快断了。”
云夕嘲笑的看着他“该,真没出息,这就认输了,当心精尽人亡。”
“呸,你小姑就一疯...赶紧的我还有正事,到时让小妹榨干你,快些。”方寒松说话也是忌三讳四。
云夕似笑非笑得给他针了几下,然后快速的追上方克检等人。
别墅里云夕的女人并未起床,倒是本就没睡的夏玲和月夕不明所以得等在客厅,见这些人进入惊讶的打着招呼。
夏玲和月夕这两人方克检他们到都认识,云夕也没什么可介绍的。
“真没想到和寒松恋爱的会是你们的小姑,开始我还打算向云夕把月夕小丫头要来许配给寒松呢?”方克检看着月夕打趣起来。
“这不我又失去嫁入官宦家族的机会了。”月夕同样打趣。
云夕有些不愿意了“爷爷,你真会开玩笑,方哥大月夕多少岁,这不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吗?”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方克检有些不乐意。
“奥,夏玲小丫头,我这次来也是手痒的很啊,待会摆上棋咱两再走一局,我钻研许久我找到破你棋路的方法了。”方克检高兴的很。
“好啊,那还得让爷爷手下留情了。”夏玲歉意的说道。
“云夕雪梅和她母亲呢?”方雪梅的奶奶有些沉不住气了,暗中责怪方克检只说没用的。
“奶奶您是否知道出了一点小意外雪梅暂时的失忆了。”云夕毫不隐瞒,他认为他们肯定应该知道。
“知道,知道,醒了就好,有你在我们不担心。”方奶奶眼里看不出忧虑。
“她又睡了,我带你们去看看吧。”云夕说完起身引路。
几人随同而上,月夕考虑再三同样跟了上去。
云夕推门睡眠中的方雪梅醒了过来“云夕你来了,现在是黑夜吗?”
方雪梅只是和云夕打招呼,对于其她人如同视而不见。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这些人你都认识吗?”云夕问道,不过这话云夕说的很不懂事。
“雪梅,好孩子,你吓死奶奶了,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这老骨头无法再和你说话了。”方奶奶快步的走过去。
“奶奶,没事了,我醒了不是吗?”云夕月夕夏玲傻眼了,心里犯嘀咕“她恢复记忆了。”
“那位应该是我的爷爷吧?”方雪梅看着方克检问道。
“是,雪梅,怪爷爷不好,爷爷不该逼你的,你不生爷爷的气吧?”方克检声音有些低沉。
“不生爷爷的气。”方雪梅回答。
“雪梅姐,你恢复记忆了?”夏玲问道。
“没有啊。”方雪梅坦诚回答,她是聪明的这样她至少会减轻亲人的伤心。
“雪梅我是谁?”方雪梅的父亲问道。
方雪梅微笑的摇摇头,方雪梅的父亲有点失落“没事,会好的,我是你父亲,这是你叔叔。”
方雪梅礼貌的打招呼。
“那是谁?”方雪梅把目光落到月夕的身上。
“雪梅姐,我,我...。”
“月夕。”方雪梅张口说道直接打断了月夕的话。
“嘿,雪梅姐你记得我啊?”月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印象中有这个名字,感觉和你很配就叫出来试试。”方雪梅揉着太阳穴说道。
“好累啊,云夕扶我起来走走。”方雪梅挣扎着要起身。
“哎哎哎,不行,你这哪里起的来会晕倒的,这么久没走路,你感觉你还会走嘛,慢慢来不急的。”云夕上前按住她。
方雪梅不相信想要尝试下床,云夕也不阻拦,方雪梅坐直身子几秒钟就自个躺回去,她是真晕了。
“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我这和瘫痪有区别吗?”方雪梅撒娇的说道。
云夕费好劲才给她解释清然后找了个理由离开。
方克检等几个男人也只是劝慰了方雪梅几句也就离开。
云夕坐在客厅里通过无线接收设备对夕轮等人训着话,他告诉夕轮等人,不管敌人是谁打来,只要看见有当兵的在就让他们躲得远远的,有那些当兵的就足够了。
夕轮等人明白云夕的意思全都答应,但是如果敌人进攻到别墅门口他们还是会现身的。
云夕见方克检等人下楼便草草关掉接收设备,招呼他们过来坐并亲自给泡上茶,他不是夏玲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洗茶煮水,直接一人一杯用饮水机中半开不开的水给泡上端过去。他的意思就是爱喝不喝,反正他不喝。
方克检端起生怕烫着的泯了一小口,然后快速的放下“你家气压低吗?连水都烧不开?”
云夕只是干笑“开水是煮,温水是泡,我这是泡茶不是煮茶。”
方克检想用杯里的茶水泼他,他顿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此时门被推开,云如沁一身职业套装走进来,云如沁本就是女强人,职业装穿她身上更能突显出高贵和大方,以及那种不可亵渎的典雅。
方克检虽说不注重金融这方面也没再报刊杂志乃至电视上见过云如沁,但他感觉的出这就是他孙媳妇,他有些赞同。
“小姑,你这是要去上班,你有一年没穿这衣服了吧。”云夕打趣的说,云如沁白了他一眼,给他一个眼神,云夕迅速理解。
“小姑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方寒松的爷爷,我是叫他爷爷的你随便称呼。”云夕的介绍有些画蛇添足让方克检想给他把嘴堵上。
“一边去,云如沁是吗?方寒松这闷葫芦真给我方家长脸竟然娶到你这才貌出类拔萃的姑娘,我家祖坟该冒烟了,恕我老头子不会说话,或者说话难听,如果你真打算嫁给寒松你可以喊我一声爷爷。”方克检直接让云夕闭嘴。
“爷爷,你说笑了,我现在就是张膏药,寒松身上我是贴定了,他别想把我甩掉,倒是您老不要嫌弃我就好。”云如沁尽可能的让自己说话不要太冷淡,也不要让自己原形毕露玩笑开的太过火。
“这哪里会,给你介绍一下,寒松的父亲,叔叔。”
“伯父,叔叔,你们好。”云如沁微微点头问好。
“寒松真是捡大便宜了。哈哈。”方寒松的父亲玩笑道。
“是吗?那么彩礼就贵点好了。嘻嘻,开玩笑的,伯父别介意。”
“不会,彩礼还是得大度一点。”方寒松的父亲也是相当满意。
“对对对,小姑出嫁必须要用火车送彩礼。”云夕插嘴,不作死就不会死。
“你这小子,雪梅出嫁你打算给多少彩礼,少了我不干。”方寒松的父亲说道。
云夕顿时无言“小姑你还要什么彩礼,你和雪梅两折了不就得了。”
顿时屋内笑声一片,云夕这财迷没得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