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云夕揽住蓝雪灵,并很不礼貌的吻住了蓝雪灵的嘴巴。
“唔,唔,唔”蓝雪灵努力的反抗着,但云夕如同一个铁打的囚笼牢牢的困住她让她动不了分毫。
直至她停止反抗,眼泪肆意的表达着她的委屈与不满。
但此时的云夕更像是地狱里跑出的恶鬼,变本加厉,他撕扯着蓝雪灵的睡衣,让本不再反抗的蓝雪灵再次反抗起来,直至她感觉没有了希望才终止反抗。
些许时候云夕才将蓝雪灵的睡衣给她重新穿好,此时的蓝雪灵如同案板上的猪肉,没有丝毫的生机,倒不是她死了,却和死差不多。
云夕在给她穿睡衣时特意瞅了一眼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已不复存在。
云夕揽她在怀,她更像是一个有生命体征的洋娃娃不动不闹,不言不语,不哭不笑。
云夕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他则是把自己的脑袋搭在她的头顶“我会负责,我抱你下去吧?”
“滚,马上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滚。”蓝雪灵依旧不哭不闹不动不笑。
“我送你回去。”云夕直接忽略了她的言语继续说道。
“滚”蓝雪灵扯着嗓子喊了一句,离云夕的耳朵太近云夕竟然被震得头皮发麻耳朵生痛甚至都有短暂的耳聋。
蓝雪灵这一嗓子可谓不轻,附近的楼层居然有些许的灯亮了起来。
“我...。”
“滚,我让你滚。”蓝雪灵再次对着云夕大喊,她现在好失落,她本是喜欢云夕的,或许云夕今天不理智,让蓝雪灵一时无法接受,甚至是直接伤透了蓝雪灵的心。
云夕不得不松开她,两人相对的坐在地上。
“蓝,丫头对不起,我其实是...。”
“大丫头,大丫头。”人未现声先至,云夕的话被打断向声音的来源天台的入口看过去,蓝沧娟裹着睡衣匆匆跑上来。
云夕赶紧站起身退到蓝雪灵一侧,他没有害怕反倒多了几分心虚。
“姑姑。”蓝雪灵见到亲人她的眼泪疯狂飙下,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蓝沧娟的一个拥抱或者一个安慰。
母爱是女人的天性,对个别狠心弃子的毒妇除外,蓝雪灵只是蓝沧娟的侄女,但和母亲一样,蓝沧娟三两步跑过去跪坐在地把蓝雪灵搂在怀里“不哭,不哭,姑姑在。”
她的安慰反倒加重了蓝雪灵的哭泣,她在发泄,发泄云夕化为禽兽这段时间的委屈。
现在的蓝沧娟都不用去查看蓝雪灵手臂的守宫砂,单凭蓝雪灵身上存在的男女荷尔蒙的味道她就能猜出之前发生了什么。
“药宗那小子,你别给我跑,我和你没完,我一定把你炼蛊,让你生不如死。”蓝沧娟抬眼看着云夕。
不得不承认一个人一旦对另一个异性产生爱恋,即使他(她)真的做了什么委屈可以理解的大过错,那么他们还是会疼他(她)的,因为他们心中已有了他(她)。
蓝沧娟的话无非是震撼着蓝雪灵,蓝雪灵和她的姑姑长大,她的姑姑是寡妇,她的姑父死了,外界虽传是得病死的,但蓝雪灵知道,她的姑父是被蓝沧娟亲手杀死的,而且死的很是痛苦,就因她的姑父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蓝沧娟也会每每念叨起她的老公,那是因为她也是爱她的老公的。
就因蓝沧娟是这样一个可怕的人,所以在听到蓝沧娟说出这样的话后并加上之前的那个理论,蓝雪灵有些担心云夕了。
“姑姑,让他滚,我不想见到他。”蓝雪灵搂着蓝沧娟说,这是她对云夕的一种施救。
“不想见他,我现在就让他彻底消失。”蓝沧娟欲伸手伸手施蛊,却被再有准备的蓝雪灵给压制住。
“姑姑让他滚,让他滚。”蓝雪灵依旧喊着,蓝沧娟又岂能觉察不出蓝雪灵的举动意图。
她咬着牙看着云夕“赶紧滚,这次饶恕你,下次我定不饶你,滚。”
云夕感觉现在他自己就像一只丧家之犬,他并没有觉得两人的话难听,她犹犹豫豫的迈步向楼梯口靠近“我说过,我会负责的,我的女人必须是我的。”云夕这话说的很霸道。
“滚。”蓝雪灵对着云夕又吼一嗓子。
云夕抬腿跑下阳台。心里的憋屈,委屈,怀恨让云夕在往回奔跑的同时仰天吼叫,惹得路两侧的居民纷纷开灯站在窗户口骂娘,结果被跟随的夕轮挨个给了一个大嘴巴子。
夕轮对云夕受屈的全程看的清楚,当然那组现场版的春宫他们是不敢看的,他们也憋着火正好拿这些人出了气。
阳台上蓝沧娟扶着步履蹒跚的蓝雪灵下楼回到卧室“大丫头,你以后打算怎么做?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蓝雪灵不语了,有肯定是有,但现在她很是希望心里没有他。
“不知道。”
蓝沧娟看着还有些失落的她没有再询问“去,洗个澡,睡一觉吧。”
蓝雪灵坐在床上没有动“姑姑,我累了,我想先睡觉。”
“不行,他,你,没有...好吧,你先睡吧。”蓝沧娟扭扭捏捏的始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只是扶她躺好给她盖上被子。
蓝沧娟离开她的卧室关上门却没有离开,小声的说着“我是不是做错了,我真的该给那小子施“小黏黏蛊”吗?是我想的太简单了,那小子也是个禽兽,大丫头你不去洗澡,洗干净些好,但愿你不要怀孕。不然谁也救不了你,你就等着浸猪笼吧!”
蓝雪灵并无睡意,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她看着天花板,手不自然的摸到自己的小腹,她也不是不懂生理的小丫头,云夕把东西留在她体内她也知道可能出现的后果,但是她选择了保留,至于是何居心,蓝雪灵自己都想不清楚。
云夕一路狂奔,路过别墅区的人工湖一头扎了进去,他的这一个了反应可吓坏了跟随的夕轮纷纷跟着跳下去,他们生怕云夕想不开。
云夕在水里憋了两分钟冒出水面,看着水面露出的十几个脑袋吓得一哆嗦险些沉下去“你们做什么?我下来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一下你们下来做什么?”云夕认出是夕轮随口说到。
“大哥,我们也热。”
“屁屁屁,赶紧上岸,去医馆让老成叔给你们调配碗汤药,别感冒了。”云夕叮嘱到,提到感冒云夕又陷入沉思“她不会感冒吧?楼顶确实有些冷。”
回到别墅云夕赶紧脱掉湿漉漉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然后去浴室泡了一个热水澡,他刚才满身是汗的跳下水没抽筋就不错了,现在泡个热水澡也是防止自己冰着或者感冒。
泡了近半个小时云夕有些昏昏欲睡,打着寒颤站起来换上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她睡了没有?还在哭吗?”
而另一边“他睡了没有,他在做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不痛了,只是有种特别的紧促的痛,没有被撕咬的痛了?难道我不喜欢他了,真的讨厌他了,可是为什么想起这些我的心仅有这种痛法?体内的绝*虫呢?”蓝雪灵左手轻抚着她的胸口,在心里反问着自己。
“难道是真的,他真的给我解了蛊,难道他这么做,这么对我只是给我解蛊,难道是我误会他了,可是他分明就是欺负了我,他分明就是一个禽兽,这定是一个巧合,与他不相干的巧合。”蓝雪灵在心里犹犹豫豫的欺骗自己。
“为什么我还睡不着,为什么我身上还有他的味道,为什么我的心现在跳的那么快,为什么我有些想他了,为什么我的心酸楚楚的痛,一定是在做梦,对,我是在做梦,天快亮了,你睡了吗?”蓝雪灵欺骗着自己,窗外开始泛白,她终于进入梦乡。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清早云夕蜷缩在被窝里睡的正香,鼻头却是痒痒的,他懒散的都不愿用手去摩擦,直接把鼻头在枕头上蹭了蹭之后将身体再次蜷缩的更小,以至于把头都都蒙近被子之中。
整个人钻进被子里但他依旧感觉有人似乎想要拽走他的被褥或者想要钻进来,云夕故意把被褥压的更紧,但捣乱的人似乎还在继续,迷糊之中他突然的掀开被子把捣乱的人一同罩进被子之中。
“呜呜呜,云夕哥哥老公你做什么?”被窝内传来女孩迷糊不轻的话音。
随即被子被彻底掀开,云夕双手撑着被子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叶梓?怎么是你?”
叶梓用衣袖擦着自己的嘴巴,满脸的不情愿“云夕哥哥老公,好讨厌,也不刷牙,你嘴里什么味?”
云夕经叶梓这么一说顿时有些谈虎色变,叶梓那鼻子跟狗鼻子差不了多少,记起被叶梓抓住小辫子的事历历在目,云夕生怕她又闻到什么,以至于把昨晚的事情给暴露出来,对这件事云夕可真的不敢也不想让她的女人们知道。
云夕赶紧岔开话题以扰乱叶梓的注意力“怎么了,当我的媳妇我亲亲你都不行吗?来让我再亲下。”
云夕说完撅着嘴就要趴下亲叶梓,叶梓手舞足蹈的反抗着“不要,不要,夏玲姐姐找你。”
“亲完再去也不晚。”云夕很霸道很无耻的说。
“不行,不行,你昨晚是不是出门了?夏玲姐姐要提审你。”叶梓大喊。
云夕呆纳的定住身体,心想“怕什么来什么,这又是谁的大嘴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