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蓝雪灵痛晕过去,她的手机响起来,来电的是蓝雪灵的小姑蓝沧娟,云夕打算接起来询问一下蓝雪灵究竟是什么病。
苦于接起来不知怎么开口询问的云夕还是按了接听键,但他还没说话蓝沧娟先开口了“大丫头做什么呢?这么久才接电话,你身上的那个蛊我找到解蛊的方法了。”
云夕倒吸一口气,心想“难怪那么怪,原来是中蛊了,施蛊养蛊的人都能中蛊还被折磨的这么惨真有些伤不起。”
“绝*虫,嫉妒心特强,像你这种忘不了对方的情况下,不想被折磨三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喜欢的人喜欢上你,秀恩爱会把绝*虫给气死。”
云夕听到这些也是醉了,心想“原来蛊还可以这样解,这丫头看来真的是失恋了,难怪晚上睡不着要出去看月亮,原来是睹物思人啊,不过那小子也挺傻的,这丫头也不丑,天然呆更是万里挑一,还是个处子之身,这都不要。话说回来像她这种玩蛊的女人谁敢要,不过这么恶毒的蛊又是谁给下的?”
“大丫头,我看这也是白费,爷爷肯定会把你浸猪笼,如果那个畜生真的能喜欢上你,并且肯保护你的话,估计你爷爷也没招,你爷爷我感觉是逗不过他,要不要小姑帮你给他施个粘粘蛊,让他爱上你?”
云夕更是无语了“靠,你们毒门还真有那些歪门邪道的蛊啊。毒门老头也是够变态的,什么年代了还浸猪笼,估计那小子也长的没个人样。”
“大丫头,你去姨妈巾国帮那个畜牲的忙,有没有见到他?见到他有没有犯病,药宗那小子哪里好了?怎么就让你看上他了,他还有那么多女人,你傻不傻?我真想阉了他,给他割下来挂床边辟邪。”
云夕听到这总算是无语,原来罪魁祸首是他自己,他也就和蓝沧娟一样纳闷了“我哪里好了,有那么多人喜欢我,你这老娘们够狠啊,挂床头真的是辟邪?呸呸呸,我想了些什么?”
不仅是云夕无语,就连飞机上所有醒着的人都无语,人家骂了几分钟的畜生原来是他们的大哥。
云夕泄气的轻咳一声,似乎是要在众人面前解除自己的尴尬。
但云夕这一声轻咳让电话对面的蓝沧娟闭嘴了,些许时候她才开口“你是云夕?”
云夕真没想到自己会被猜中,她能叽里呱啦说这些肯定不知道蓝雪灵和云夕在一起。
云夕清清嗓子说道“对,我就是你口中的畜牲,敢问我哪里畜牲了?”
蓝沧娟没有回答云夕这傻的不能再傻的问题,直接冰冷的问道:“我大丫头呢?”
“嗯,她好像是蛊毒发作痛晕过去了。”云夕无所谓的回答道。
“畜牲!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你老爹把她给我的。”云夕很不要脸的回答。
“放屁!你把我爹和我大丫头怎么了?”蓝沧娟急了。
“奥,都没事,你爹在日本,我和她在回国的飞机上,我云夕虽和你们有仇,但我不是小人。”云夕不想和她闹了,说出心里话。
“但愿你真的不是小人,你们什么时间到,在哪里降落?”蓝沧娟询问,肯定意思是要接走蓝雪灵。
“这个你不必问,我只是请她帮我个忙,到时我会把她毫发无损的送还回去。”云夕口直。
对方又一次沉默“刚才的话,你听见了,我作为她的长辈,我希望你考虑一下。但是你如果心术不正,我定不饶你。”
“哼,这没得考虑,我帮不了。再见吧。”云夕直接挂断并关了机,他不想和这些的女人纠缠这些感情问题,只会到时把自己越缠越乱。
一个多小时之后飞机在香港降落,飞机上云夕就联系好王天霸让他准备好手术室,下飞机惊蛰带谷雨和几位夕轮以及还没有醒来的蓝雪灵直奔医院而去。
云夕和张凯乐带小河晴子回别墅,半路上云夕换车向田雪家赶去,张凯乐送小河晴子回别墅,张凯乐是有些不太敢去,他怕见到月夕,虽然这事和张凯乐根本没有直接的关系。
酉肖并不知道谷雨死亡的事,更不可能知道谷雨要把器官捐献给她,摆在云夕面前的是如何对酉肖说。
现在天基本上快要亮了,但作为人,很多的在这个时候都还在睡觉。
云夕按了几下门铃,很快里面便传出酉肖有些冰冷的声音“谁?”
云夕在心里暗骂“蠢货,你不知道有猫眼吗?早知道你们不会用我也反着装,咱也效仿一下酒店。”
“我,云夕,开门。”云夕话语说的很急。
“咔咔,哗啦”两道保险被打开,酉肖探出一个脑袋身体藏在门后面打着哈欠问“姐夫,你睡傻了还是梦游,才几点?对了,你不是昨天才去姨妈巾国吗?小河嫂子救回来了。”
酉肖有些大条,云夕应答着“救回来了,赶紧跟我走。”
云夕说着话就伸手进去拽住酉肖的肩膀往外拉,门是往里开的,酉肖又在门内,被云夕一扯,酉肖身体前压把门给顶着前移正好夹住她的脖子。
“哎呀呀,哎呀,挤掉脑袋了,放手啊姐夫。”酉肖怪叫着。
云夕赶紧撒手苦笑不得的道着歉。
“夹死我,你猴急什么?我夹你试试痛不痛,讨厌死了。”惊蛰抱怨着。
云夕越是回味这句话越是别扭的慌,华夏语你永远不要去瞎琢磨它。
“跟我去医院。”云夕直接把门推开,拖着她就走。
“等等,我换件衣服,还穿着睡衣呢?!”酉肖的睡衣可不是包裹式的,更不是宽松的,更像是夜行服,这主要方便她们睡觉有时突发状况。
“别换了,没时间。”
“姐夫你们去哪?”云夕和酉肖的声音吵醒了田雪她站在门口打着哈欠问。
“没时间和你解释了,你打电话问你姐吧,把门关好。”云夕说完已拖行酉肖下了楼。
酉肖看云夕不像是再开玩笑快步跟随而去。
田雪关好门坐到沙发上给江丹打去电话。
云夕带着酉肖乘车,马不停蹄的窜到医院,医院手术室外王天霸和惊蛰垂头丧气的坐在门口的等待区内。
见云夕过来王天霸起身喊到“大哥。”惊蛰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去,她的眼角始终保持着湿润。
云夕对她的反应没有表现责备,他完全可以理解惊蛰现在的心情。
酉肖在过来看到如此安静的惊蛰时本想要逗逗她的,但在她抬头看云夕时,酉肖看到她的表情知道肯定出大事了,左右没有瞧见谷雨她顿觉出事的是谷雨,因为自从二十四节气加入,谷雨和惊蛰就没分开过,虽说她俩整天吵。
“毒门那女孩醒了没有?月夕来了吗?”云夕询问王天霸,酉肖则是快步走到惊蛰身旁坐下,惊蛰直接抱住她“哇哇”的哭起来,对于五玉八石十二肖二十四节气而言哭泣是不存在的。
酉肖不知所错只能也搂着她,轻拍着她,不知前因后果的她更不知怎么安慰。
王天霸侧头看了一眼惊蛰,也是叹了口气看着云夕回答“大哥,她还没醒,月夕也没到,估计快了。”
“嗯,成与不成我先去准备,月夕来了让她先去看毒门那女孩,你负责告诉酉肖,尽量劝服她。”云夕说的很轻松,直接把他认为最头痛的事情交给了王天霸。
王天霸咧着嘴,表情看似微笑其实他的心都石化了。
“张凯乐回来,你俩一起劝。”云夕补充一句就走进手术室。
座椅上的酉肖显然是听到了了云夕的话,抬头看着回过头的王天霸,王天霸张了两次口都没能说出来,他突然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月夕风风火火的在张凯乐的陪同下赶来,同来的还有夏玲,莫小艾以及田雪。
夏玲等人一直都是通过无线接收设备密切了解云夕在姨妈巾国发生的一切,对谷雨之事她们也都清楚,对于她们来做什么,他们也都清楚。
月夕赶来,轻轻拍了一下惊蛰的肩膀,然后速度对王天霸说:“王哥带我去看蓝雪灵。”
王天霸大喜,连点头然后对张凯乐说:“张兄,大哥让你劝说酉肖。”
说完也不管张凯乐的反应带着月夕向另一间手术室而去,蓝雪灵倒不用做手术,王天霸是为了节省时间才给安排在旁边的手术室。
莫小艾快步上前坐下和酉肖一左一右的坐在惊蛰两侧。
夏玲则是扶着田雪慢慢走过去,张凯乐赶紧拖过两把座椅到惊蛰面前,让夏玲和田雪坐下。
“惊蛰,节哀顺便,谷雨走了我们心里一样也不好受,谷雨和你是好姐妹,如果你想让谷雨有个完整的身体,我们就取消这次手术。”说话的是夏玲,她来的目的不仅是劝说酉肖接受谷雨的器官,更主要的是她要做更大的调解,她就怕惊蛰反悔不准动谷雨的尸身,到时她就劝云夕放弃,怎么说也是逝者为大。
惊蛰抬起头,在衣袖上擦了一把眼泪,她的脸全花了,她的艳状全被泪水冲掉,虽是如此她也不丑,云夕曾说谷雨美,惊蛰媚,没了这层艳妆的惊蛰转媚为美。
“小玲嫂子,我坚持谷雨姐的决定,谷雨姐不仅人美而且心美,很早之前她就有过这个想法的,她还说如果我死了即使我不同意她也要把我的*给酉肖姐的,这是我俩的约定。”惊蛰再次泪流不止。
酉肖还在谷雨死亡的痛苦中没有走出来但在听到惊蛰和夏玲的对话后更是想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
“妹妹,你听我说。”莫小艾起身坐到酉肖旁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