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庭没有回答云夕变相的问题让云夕再一次失望,云夕也不想再纠结在云连武一家的问题上。
云夕简明额要的说:“爷爷,不是我不近人情,倘若他们一家不来惹我,我不会去为难他们,躺如他们来犯,我连你的面子也不看,必须得死,还有黄徐我不会留他,他差点要了夏玲的命。”
“你知道那一枪打在那里吗?她的心脏上,若不是我病急乱投医将蚕丝金针刺入她体内,金针奇迹户主,她现在就已不再人世。”云夕真不想和他说这些他甚至开始反感这个爷爷,因为云夕说了那么多都没有引起他的一点情绪波动,哪怕是子弹打在夏玲心脏上。
唯独云夕谈到金针户主,他才如同被电钻钻了屁股猛的站起来,喊到“金针户主?怎么可能?”
云夕并未起身仰头看着云泽庭说道:“信不信也得信,她心脏上就缠着13根蚕丝金针。”
“奇迹,金针从未出现过会同时护两主之说,我方便去看夏玲吗?”云泽庭问到。
云夕起身做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云泽庭上楼也是先是询问了一下夏玲,之后他给夏玲诊了一下也是直点头。
对金针为何会护夏玲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云泽庭还有其他事在中午之前就离开连午饭都没留下吃,云夕反而觉得他离开也好省得在这弄得大伙都不自在。
云夕准备好午饭,打电话询问了一下云如沁回不回来吃,得到给叶梓做头发,估计回去也要近傍晚了,云夕汗颜“女人总是肯浪费时间在这些东西上。”
吃完饭云夕留下月夕看护夏玲,呆着江丹和莫小艾去了医馆,这次是为了给石仁厚治病。
起初江丹听说是要去医馆顿觉有些不太情愿,或是说不太好意思,昨天他才把人林欣玫打的头流血。
但是越是不敢去越显自己心虚所以她还是硬着头皮跟去,毕竟和云夕在一起。
刚到医馆门口,就看见一位老妇人在医馆门口踱来踱去,车子刚要停云夕就命司机把车开到云氏门口。
江丹和莫小艾很不解的询问,云夕告诉她俩说:“那个人是无情菲的母亲,不知她来做什么?”
江丹和莫小艾对视一眼鄙视的看着他,云夕给无情菲的母亲看完病还没有汇报过。
云夕似乎没有看见两人的表情,掏出电话给孙溪打过去“孙姐,无情菲的母亲在门口做什么?”
“大哥她说要见你,在这有两小时了。”孙溪说。
“你怎么和她说的,她有没有说找我做什么?”云夕继续问。
“这个她没说,我和他说你去外地了,她不死心非要等。”孙溪不屑的说。
“你打电话让无情菲或无情千林把她弄回去,或者找个理由让她走,我得进去给石仁厚治病。”云夕不耐烦的说。
“好。”孙溪简练的一个字就挂断电话,让云夕不得不感叹这三兄妹都是怪胎。
孙溪挂断电话,便拿起“歇业”的牌子出了门,看到无情的母装作吃惊的问道:“大婶,你怎么还没有离开,云大夫真的不在要好几天才会回来,今天周末我们也打算关门了,要不然还让你进来坐坐。”
无情母见孙溪这样说,赶紧回答“姑娘,云大夫真的出远门了?他不是昨天才回来吗?他是不是再躲着我?”
“大婶,他躲你做什么,为躲你他能连生意都不做了,他可是大夫救死扶伤的大夫。”孙溪顿觉好笑,老太太竟然猜到了。
“你能给我一个联系到他的手机号码吗?”无情母问到。
孙溪想了一下也就掏出纸笔写给了她,不过这个号码是个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的手机号,孙溪不敢把他的手机号随便外泄,云夕够忙的了。
无情母拿到后兴奋告辞,就连孙溪要找人送她都没同意。
见她确实离开,云夕才命司机过去,下车后做贼一样窜进医馆,连俩老婆都不管了,一点风度都没有。
江丹和莫小艾进门只是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孙姐不是让你带姚娜出去玩吗?她人呢?”云夕突然想起问到。
“酉肖陪她去了,论玩耍我比不过她们。”孙溪嘴上这么说,但是你感觉孙溪敢把林欣玫留这里出去吗?
“笨蛋,想给你开个小灶放个假,你傻呼呼的让给别人。”云夕摇头说道。
孙溪皱着眉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云夕也没有再说话,便上了楼,江丹和莫小艾也跟上去。
进门最尴尬的当属江丹,她一再犹豫要不要进去,但想到夏玲她感觉自己做的没错,就进去了。
石仁厚一家并未因昨天的事而有责怪的意思,从他们的表情看见的只有内疚。
或许是他们看见云夕又带来一个媳妇的缘故吧,他们怕莫小艾再教训一番林欣玫。
“石哥今天开始治疗,为期半年,治疗费全免,但草药费你一分也不能少我,我粗略算了一下,全部给你用上等草药,这半年的费用也不低,估计要近万元。”云夕开口。
云夕报数,林欣玫竟然松了口气,她没想到会这么少,随即说道“云懂,云大夫,只要能治好我老公,我全部的积蓄五十几万我全给你。”
云夕有些要流口水了,五十几万,他缺吗?他不缺,他只是不查他银行卡里有多少钱,就今早被云如沁要去的那张里面就有几千万。
“留给石清当学费和嫁妆吧,只要石哥身体好后,努力帮我管理好云氏就行了。”云夕笑着说,心却再哭“完了,赔大了,早知道他们还有这么多钱多要点了。”
石仁厚并没像狗血剧里演的那样在云夕说完后,就是一堆保证,一片气宇宣扬的表态。
石仁厚只是坚定的点了一下头,即使云夕不说,云氏肯再用他,他也会竭尽所能,有这样的老板,又有什么地方值得员工不去为他卖命的呢?
云夕的治疗也不麻烦,就是时间长,云夕每天给他针灸刺激肾脏工作,减缓衰老与恶化,然后全部靠草药去养,去护。半年后需不需要继续吃药还得看他恢复状态。
不过石仁厚也不轻松,针灸的刺激不止让他肚子不舒服而且腰也会翻番的痛,甚至痛到后背都有些肿胀,除此他每天服用的草药不是喝汤,而是直接磨碎拌水搓成药丸吃,那可十之八九是毒虫,那味道根本就没法闻,没法吃。
给石仁厚做完第一次的针灸治疗,云夕和他们一家解释了很多,在他们信与不信的纠结中离开。
云夕也没在医馆多留查看了药物储存量就离开,出来也近一下午了该回去准备晚饭了。
云夕还在纳闷方寒松就在早晨打过一个电话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他好奇他在做什么便打了过去。
“方哥,打飞机呢?”云夕张嘴就胡说,被江丹和莫小艾从他两侧好一个拧。
“你怎么知道?有话快说,忙着呢,快结束了。”方寒松毫不介怀的回答。
云夕及他身边的两个女人面面相觑,就连一向开车稳妥的系轮都不经意的猛踩一脚油门。
云夕有些话短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了,本以为他会回口大骂。
“那方哥你继续,我待会打给你。”云夕说完等着方寒松的回答。
“靠,完了,没劲,差一点就超过昨天的时间了,怎么越来越抽抽啊。”电话里传来方寒松怒骂的声音。
云夕真有些冒汗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挂电话或者把声音调小,他偷偷看像两个女人,两人默契的看着各自所在车窗的车外。
云夕心想“方哥,你牛逼,我甘拜下风,当过兵就是不一样。”
“方哥,这东西不可能练出来,随时间肯定会越来越抽抽,方哥我劝你赶紧戒了吧。”云夕说道。
“放屁,我就这么个爱好,这么个娱乐方式你让我戒了,我承认技术差点,但这只是时间的问题。”方寒松有些生气的回答。
云夕真的是被方寒松给彻底打败了,如果云夕现在在他面前很可能会给他磕个头然后把他给供起来,祈祷小人都撸死。
“方哥这很伤身体的,你还不如赶紧找个老婆控制一下,说不定慢慢就戒了。”云夕也是苦口婆心,若不是把方寒松当朋友他才懒的管呢。
“屁话,有了老婆,她不让我玩,我敢玩吗?所以说在结婚之前要玩个痛快。”方寒松是说的荡气回肠,好不洒脱。
云夕真是无话可说了,他感觉方寒松是没救了,他甚至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瞎了眼怎么就没看出他有肾虚的症状,他甚至还怀疑这东西莫非真能和肌肉一样锻炼出来?理论上是不可能。
“方哥别傻了,这会害了你,说不定日后会不孕不育。”云夕笨不想说但他着实是被方寒松逼的没办法了。
“靠,我打个飞机,关生孩...我日,云夕你个死逼。”方寒松说着停顿了十几秒,直接大骂云夕。
云夕被方寒松骂的有些上火说:“你个骚货,我是大夫,我能不如你清楚?”
“啊~,你个逼蛋你傻啊,我在玩电脑游戏打飞机,计时间的,你狗日的想哪里去了,呸,混蛋还我的名声,我方寒松七尺男儿,热血狂涌岂能把青春,方家子孙浪费于此,你王八蛋坏我名声,我非拆你骨。”方寒松拿出他军人的大嗓门嚷嚷着,云夕把手机离耳远远的都被震的耳根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