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姓男子几次偷袭没有见功,心中一急,从怀中掏出几张符纸丢向邹立。
邹立好不容易抓住一个同阶修仙者,本想好好地磨练一下自己。除了盾牌护身外,也是使用一柄飞剑相斗。大家针来剑往,你躲我闪,已是稳站上风。
见对方掏出几张符纸,暗道:“不好!”
自腰间一抚,一支长枪出现,眼见符纸攻过,长枪一抖,一下子将符纸绞碎。又见飞针袭来,枪尖一转,迎面对了上去。
方姓男子大惊!
飞针一个急转弯,避开长枪。
邹立神识紧锁飞针,使了一个沾字诀,后发先至,迎头赶上。
飞针正好撞上枪虹,法力一吐。
飞针脱离方姓男子的神识控制。
“兹”地一下扎进了一个棵树杆。
这下方姓男子慌了!
邹立急上一步,双手一送,刺向方姓男子。
眼见长枪要穿胸而过,方姓男子心胆欲裂,神识一动。
“砰”地一声,一块盾牌挡在前胸。
只是这盾牌如何挡得住邹立的巨力?
盾牌反撞向方姓男子的胸部。
方姓男子连退几步,摔倒在地。
邹立飞剑如惊鸿一闪,攸忽而至,紧贴方姓男子的咽喉。
方姓男子满脸惊恐。
“你不能杀我,我祖爷爷会杀了你的。我将仙缘证给你,你放我一马,表妹也给你先上。”方姓男子语无论次。
“放你一马?假如我被打败了,你会放我一马吗?仙缘证现在要你送吗?杀了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为什么还要你送?我最恨你这样卑鄙无耻的人!”
说罢,神识一催,飞剑划破方姓男子的喉咙,一声惨叫响彻天地。
“放你一马?好等你去报复吗?我可不会这样做,还是将一切隐患消灭才算保险!”邹立自言自语。
手一招,将方姓男子的储物袋摘下,看着还在地上不停扭动的陈姓少女,不知如何处理!
如同白玉一般的身体,在眼前急剧放大,禁不住热血上涌,仿佛一股邪火要从里面冲出来,眼里冒着星星。
正当双手向下滑动,一丝清明涌上心头。
吞了一口水,润了一下干涸的嗓子。
“不行!我意长生,岂可贪恋美色?”
意念一转,邪火顿时消散,看了看陈姓少女,取出一粒解毒丹塞入她的口中。
陈姓少女被催情丹所迷,见邹立过来,反身缠了上去,挤压着邹立的身体。心中又是一荡,刚刚熄灭的邪火又腾地升了上来。
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自储物袋抓起一件长衫,将少女一裹,双手抱起,向山洞飞奔而去。
“大哥!你真下流,怎能做出这种事?我不再理你了!”邹莹儿大叫道。
“邹立!你真无耻,强奸少女,还把她抱回来。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玉儿哭着拖着自己的伤腿向往外跑去。
“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你们听我解释。”邹立知道出了大事,急忙分辩。
“我不想听你解释,你将人家衣服都脱光了,人也抱回来了,还有什么可说的!”玉儿哭道。
“莹儿!帮我劝一劝,先听我解释。你还不相信你哥吗?”邹立急道。
接着邹立快速将陈姓女子的事情向邹莹与王玉儿解释一遍!
“好了!我已给她服了解毒丹,你们先将她的衣服换了,我先出去!”邹立有点心虚地对玉儿、莹儿交代,说完慌忙离开山洞。
莹儿看到大哥的样子,似信非信。
对玉儿劝道:“玉儿!我们先救醒这位女子,问一问不就清楚了?我看我大哥说的是真的。你想!大哥真的喜欢美色,不早就同你同你---了。你说对吗?再说这位女子的姿色还没我家玉儿漂亮呢!”
说完似笑非笑地望着玉儿。
玉儿心中一喜,又气恼地看着莹儿:“四姐,有你这样说小妹的吗?我喜欢你大哥,也很自信。可你大哥对我总是若即若离,我都搞不准他对我的态度,总是担心被人抢跑了!”
莹儿安慰道:“好了,放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要,是他的损失。大哥常说修仙第一步是筑基,据说筑基前最好不要破除元阳、元阴。否则会增加筑基难度。我想大哥不是不喜欢你,而是想筑基之后再聚你吧!到时我还要叫你大嫂呢!你可不能欺负我哟!”
一副促狭的样子。
玉儿一听,破啼为笑:“你敢取笑我,看我不打你!”说完追过来抱着邹莹,闹起来。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先将这女子弄醒,大哥虽然给她服了解毒丹,我们还是要将清心散给她服用一点,据说淫毒很厉害!她有这样的表哥,真是倒霉透了!”
陈姓女子慢慢清醒过来,看到两位少女坐在地上修练,没有见到她那位可恶的表哥,环顾四围,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洞顶放置着几块只有修仙界才可见到的月光石。
而且她还发现,这只是个临时山洞。
只是这临时洞府,还有几间石室,不由迷惑起来:“我没死?我这是在哪儿?是谁救了我?难道是这两位少女救的吗?看看又不像,她们当中修为最高的练气四层,低的那个只有练气三层。难道是那禽兽般的表哥发了善心?不可能!那他的人呢?”
“陈道友!你醒了!”年轻一点的少女惊喜地问道。
年纪大一点的对她笑一笑,没有出声。
“你们是----,”刚出声发现自己虚弱不堪,声音微弱,而且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挣扎了一下,坐起来,声音低微:“这是--在哪儿?是--谁救了我?你们--怎么知道--我姓陈?”
年轻一点的少女跑过去将她扶起:“这里是在秦莽山,我们也是到山中采药的,你是我家公子救回来的。据公子说,他认识你们,我们才知道你姓陈!”
玉儿一见陈姓女子醒来,一下子忘了刚才还因为她与邹立斗气的事情,邹莹看得不由好笑。
“邹道友认识我?他人在哪儿?”陈姓女子眼露疑惑。
“他!”想起刚才的事情,心里不由又来了气。
“他出去了!”玉儿态度变得生硬起来。
一会儿又软软地问:“你没跟他--跟他怎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