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上前一步,手一划,将曹节一收,来到事先找好的房间,招出幽冥猴。
取出曹节,用手一拍。
曹节睁开眼睛,一惊!
一只幽幽的眼睛看着他,极深极幽,好似在旋转。头脑一阵恍惚,人也变得痴呆起来。
邹立向曹节提出自己想知道的一些问题。
曹节毫不犹豫,一字不漏地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告诉邹立。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轻击一掌,将曹节再次打昏。
沉呤片刻,脸部一阵变幻,另一个曹节出现了。
邹立打了一个水镜术,水镜里面的曹节,虽说与地上的曹节长得不是全似,也有七、八分。
这是怎么回似?
钩魂眼的主人正是那只幽冥猿。
前几天小猴子醒了。
令邹立震惊的是:小猴子两眼中间那条白线,露出一只玉眼。
小环上前解释:“此眼名叫‘**’,有勾魂摄魄的作用。
邹立满脸惊疑,多看了一眼,一阵晕眩。
摆摆脑袋,一阵狂喜!
小猴子似乎明白邹立的心情,极为得意!
邹立一把抱起,赏了它一粒丹药,取名小黑,引得小青极为不满。
邹立哈哈大笑,手一招,小青叟地一声缠上邹立的手腕,吓得小黑慌忙跳下去。
了解到小黑“**眼”的特点后,心中有了一个主意:“通过曹节找到曹家那位练气九层老祖的行踪。”
事情果然顺利!
邹立将曹节的衣服、头巾取下,自己穿上、戴起,依然将曹节收进灵兽琢。
到了往常曹节回庄的时间,这才悠悠地走进庄园,一路来到庄园后面一处单独的花园门口。
这里有两个守卫,看到曹节过来,连忙弯腰行礼。
曹节用鼻子哼了一声,跨门而入。
根据曹节交代,花园里还有两名丫环。
邹立并不担心,一直走向中间的一栋小楼。
他知道:曹家那位名叫曹真的练气九层修士就住在这里。
每天早晨、晚上修练,下午或去访友,或修练法术。
按以前这个时候,正在修练。
一楼两个丫环站在那里,曹节挥挥手,两位丫环立即走开。
登上二楼,站在一间门前,感觉一阵神识扫过来。
邹立没有动,得益于幻石之功,曹真没有发现什么!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声:“有事吗?”
“家里传来消息,我拿来给您!”邹立摸妨管家的声音。
”进来吧!“里面的声音再次传来。
邹立手一挥,一条白影隐入虚空之中。
邹立稍为整一整衣衫,踏入修练室,随手将门关上。
曹真皱皱眉:“曹节!你怎么了?好似与往日不同。”
邹立露齿一笑:“曹道友真是好眼力,果然能够看出端倪。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叫邹立。”
说完将脸一抹,现出原形。
“邹立?”曹真疑惑地望了望,仿佛不清楚邹立是谁。
邹立再次启齿一笑:“曹道友可能不知我是谁,但邹家一年多前在此开了一间小店。店名叫‘天工楼’,多承曹家及几大世家照顾:门口多落雀,柜台早生尘!小子今天特来拜访,请曹侯府给一条活路。如果我们邹家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曹侯府多多包涵!”
“哦!就是那个走了狗屎运,救了楚王女儿及楚家长老,一步登天,封为伯爵的邹家?邹家既然被封为伯爵,就应该在新城县好好的呆着。多磨练磨练,不要这么急将手伸到夏口来。你以为夏口的肉是这么好吃的?不懂规矩!不知邹家小子来此何事?”曹真哂笑一声。
随后用神识扫了邹立一眼。
“哦!练气八层?想不到邹道友修练的速度不慢。难道邹道友不知?即使是天才,也得长成了才叫天才。可惜了!难道邹道友有所依仗?”曹真一副惋惜的而又疑惑的样子。
邹立既然敢来这里自然是有所准备,见曹真一副老神在在,好似将他吃死的样子,一点也不恼,微微一笑:“邹某既然敢来,自然没有指望曹道友发善心!我们赌一次,如果我赢了,曹家不得再阻扰邹家店铺、码头上的生意。如果我输了,邹家自然是从哪里来还是回到哪里去!曹道友认为如何?”
“我听说邹道友在卧虎帮修练的是铁骨功,不知修练到了第几层呢?”曹真并不回答邹立的问题,反而问起邹立的功法。
邹立慢悠悠地道:“如果曹道友同意我的提意不就知道了?”
曹真听了反而慎重起来。
“邹道友!以你的资质和气运,如果你再忍个二十年,也许我曹家要正视你。不过现在,即使你修练到了第九层,独自一人来到我曹家内院,现在想走都难,即使你练到铁骨功第十四层,在我的破法箭阵中,也只有身死道消。记得下世做人要低调一点,狂妄是需要资本的。”说完向外面发出一个信号。
只见周围一阵波纹闪动,信号只在室内打着转儿。
曹真吃了一惊,望着邹立:“你是什么时候布下阵法?”
邹立上前两步望着曹真:“这是我的秘密!”
曹真冷冷一笑:“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就能耐何我吗?太天真了!即使你达到铁骨功十四层也与我相差甚远。练气修为不过练气八层,尚低我一层,又能奈我何?”
邹立咧嘴一笑:“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我先让你出手。否则你没有机会了!”
曹真迟疑了下,一拍腰部,一只飞剑倏地击向邹立,快如闪电!
邹立侧步让开!
小剑转一个弯,又贴了上来,寒光闪闪!
邹立眼光一闪,手一翻,长枪往前一顶。
小剑措手不及,被荡在一边,速度明显慢了小许。
邹立见有机可趁,法力一吐,枪尖如毒蛇吐信再次击向小剑。
修仙者操控飞剑凭的是神识强度。
短兵相接如何是练体者的对手?
不用法术,采用飞剑已是用己之短攻敌之长,胜负已分。
第一次小剑受邹立撞击已让曹真神识受创,神情恍惚。第二次邹立法力一吐,枪尖再次击中飞剑。
飞剑受此一击,脱离曹真的控制,飞向楼顶,入木八寸,只剩一个小柄露在外面。
一口鲜血自曹真口中喷出,脸色一白,显然神识受伤非浅。
曹真忍住疼,脚底一滑,飘开二丈,掏出一张血色的符箓。
“法级高阶冰剑符?”邹立惊呀!
后退一丈,微笑着望着曹真:“曹道友是想同我拚命?难道曹道友不想知道我是怎样在道友的鼻子底下布下阵法?你有把握凭着这只高阶符一击而杀?道友是想两败俱伤,最后不得已将道友击杀吗?”
曹真迟疑一下,吐了一口血,恨声道:“我曹某被你所趁,惜败于你。不过,我曹家强过我的还有几人。再说!在夏口镇做生意可不是我曹家一人说了算,还有其他几家?邹家是否想要全部为敌?”
邹立微微一笑:“修练需要资源,我邹家立族时间短,底蕴不够,资源少。为了修练,只能全力而为。谁阻止我们,我们就踢开谁,一年踢不开就两年,总有一年能够踢开。
当然,我们也不希望全凭打打杀杀,这样对修练不好,影响心境和修练时间。既然到了这里,凭你一句话想让我退出,是不可能的。我来是想商量共谋一条活路。不知曹道友是否认为我有说这话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