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着身法,江逾白一手变幻莫测的棍棒,和那两人缠斗着,三个人你来我往打的是难舍难分。零点看书.org
再度将绕后袭来的尖锥打掉,持续的枯燥战斗已经是将江逾白的耐心全数消耗殆尽了,直接从十二生肖中掏出一把回玄丹塞入口中,看这架势,是想要速战速决了。
那道黑色残影瞬间加快的速度,几乎是闪电般的蹿过,棍棒下砸,顿时尘土飞扬,古金色的棒子依旧是坚挺笔直。
漫天尘土的飞舞下,江逾白手中的棍棒就像是在打地鼠一样,逼迫的那两人节节败退。
说实话,打了那么久,江逾白都有些腻了。再说了,汤二也只是退出新生大赛了而已,又不是真的死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血海深仇,更多的还是礼尚往来的报复。
既然我吃亏了,你就必须要和我一样,一起吃亏。
现在状态呢很简单,江逾白打不过他们两个联手,而他们两个联手奈何不了江逾白,就这么尴尬。
当江逾白想要利用影遁离开的时候,一道闪电身影蹿过,速度宛若闪电,倏疾三剑,剑剑凌厉,逼迫的江逾白直得倒退。
回过神来,江逾白才看向那人。
江逾白脸色一沉,豁然开朗,原来是老朋友,怪不得如此“友好”。
原来是张帅。
那张冷峻的面庞倒是没有任何的改变,不过多了几分匠气是绝对的,不再像是之前那样青涩了。
江逾白对着张帅微微一笑,开始打量起张帅来,这么久不见,他的变化还真是挺大的,他的右手练习剑法练的好,但是左手应该更快。
张帅这个人江逾白算不上太了解,但是有一他知道,张帅这个人会隐忍,而且很深。
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那么久不见,三道凌厉的剑气当做见面礼不太好吧?”
张帅头,道:“确实不太好”
江逾白一愣,他当然不会特别天真的认为他说的是真的。
“见面礼应该更加贵重才对,你看你的项上人头,怎么样?”
这句话轻描淡写的说出显得是多么的惊悚。
江逾白脸色一沉,淡漠的扫了扫张帅手中的长剑,一抹嗜血笑容浮现而出,眸子里无不透露出一丝奸诈,轻声道:“好主意。但是还是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会让你看到的。”
江逾白笑了,不知道是自信还是怎样,“那我很荣幸,也很期待。”
张帅嘴角一扯,一个冰冷的笑容是要多奸诈有多奸诈,道:“不需要,因为你很快就能看到了。”
茂密的丛林显得淡雅而安静。但很快,这一片平静的地界,注定会失去这些。
无论天明与黑夜,江逾白都不会退缩。
“唐洋唐毅,你们两个这样,这样……”
……
森林之中,一出空旷的地界上有着一群木桩子,上面捆绑着一个又一个的人。
“夏瞳,小白他在哪里?他有没有事?”被捆绑的初然关切的问着被吊挂的夏瞳,急切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心。
果然还是媳妇好。
脸庞充血的夏瞳勉强撑着气,轻声说道:“你就放心吧,我们七个人走散了,他不会有事的,论综合实力他是最强的,再说了,打不过他又代表不了他跑不过。”
夏瞳的话暂时稳定住了他们,但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具体的情况,不容乐观。
……
天州森林内,江逾白在空中灵活的转动着,身形扭曲了三百六十度之后,朝着松软的地面上狠狠的一拍,撑着力道弹起,脚掌在树干上猛的一踏,那树干也是瞬间断裂,而江逾白便化作离弦的箭矢,直取张帅。
近在咫尺的拳头像是泰山压顶般的扑面而来,张帅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整个人愣怔在原地,变得跟个巫婆没什么两样。
脸上掠过一丝疯狂,江逾白真个人的拳头带着强大的劲风,携带着闷雷般的声响,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拳头依旧是拳头。他总不能发生一个不可逆转的改变。
接着,一道雷电八荒的利刃横扫而入,那癫狂的有些歇斯底里了。
千钧斩!
江逾白能做的东西真的不多。
睁大了眼瞳,江逾白一双期盼的目光简直就是望眼欲穿。
……
天州区
“你小子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快的,把东西给我。”那白发苍苍的老人抓着一身黑衣服的老人,吹着胡子,瞪着眼睛,怒气冲冲的看着躺倒在地撒泼的丹药法师。
“不给,不给,就不给,你这家伙好东西那么多,也不见你分给我。”
忽然又接着说道:“你不是有那个叫什么,叫相机的吗?哪里买的,我去买一个。”
“嘿,我说呢,原来你这家伙老早就惦记着我那相机呢吧?”
“也不怕和你说实话,这东西可都是我自己弄来的,有能耐自己弄去,没出息的家伙。”
白发苍苍的怎么看都有隔壁可亲。
“别的咱也不说,要求不多,也就一个,你要是能再给老子弄这一个照相机,我陪你一一摊子吃的,怎么样?”
“你就做梦吧,那小子滑溜这么,我的相机都快没办法了,看样子只能够自己解开了。”
“哼!”
不知过了多久,江逾白只感觉自己沉沉的睡了一觉,这个世界就变成了他未成年的44节。
张帅凌厉的剑光也是不弱,直接将江逾白逼迫的用出了天星闪。
江逾白脚掌猛的一踩,腾空跃起,右掌像是操控者一切一样,伴有着雷霆霹雳而行。
雷龙爪。
张帅手中的长剑还并未挥舞,就感觉到身上一紧,整个人便腾空的被压迫了起来。
冷笑一声,江逾白已是不再犹豫,直接雷龙爪抓着三个人,将他们撼动甩开,重重的翻滚在了地上。
掌心跳动的淡红色玄气叠加到了一个深刻的层次,这时候,已经不太需要太多的表情了。
三个人的力量毕竟是强大的,江逾白也只是将他们甩开了三米,三米外,他们依旧好好的站着,尴尬的笑着。
有时候并不需要太多,一个眼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