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然正苦恼于,如何制造跟罗军单挑的机会。却猛然听到卧房门被暴力推开的响声。
“哐嘡!”
秦然皱眉望去,只见一个丰腴艳丽的金发妇人一脸惊讶、恼怒的站在门口。她显然是被自己闹出的动静给招来的。
“洁西斯?”
秦然很快就认出来,这个妇人是自己的女仆长。
不过这个女仆长也不是个什么忠心耿耿的角sè,她与她的丈夫,也就是自己亲卫队的副队长吉斯一般,都是罗忠鞍前马后的走狗。
对于这样的人,他可不会客气:“洁西斯,谁让你进来的?一点规矩都没有,给我滚出去。”
洁西斯神情一怔,旋即便冷笑起来:“尊敬的领主大人,您今儿可是火气好大呀,不过……您有火气别冲着我这个弱女子发呀,有能耐的您去罗军大人面前发火试试?”
一个女仆长都敢公然对自己冷嘲热讽,自己这个领主贵族混得还真是……有够惨不忍睹的。不过……
“制造跟罗军单挑的机会,眼下可不就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嘛!”
秦然灵机一动,脸sè突然一沉,抬起脚步便走到洁西斯面前,二话不说“啪”的就甩过去一记耳光。
洁西斯被秦然突然的辣手给打懵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要洗澡,赶紧去给我准备热水,还有赶紧给我把屋子收拾好,给你一个时辰,如果你没有完成,我就杀了你。”秦然捏住洁西斯的脖子,一把扯到自己的眼前:“听清楚了吗?”
洁西斯被秦然的戾气给吓住了,秦然一松手立马就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片刻之后,洁西斯又回来,怒气冲冲、趾高气昂的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了一个中等身材、鬼头鬼脑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是他的丈夫,秦然亲卫队的现任副队长吉斯。
对与两人的来到,秦然一点意外的神情都没有,反而一脸似笑非笑的讥讽。
吉斯显然对秦然的表情感到恼火,顿时冲到秦然面前,咧嘴到:“秦然,我听说你刚才打了我妻子一个耳光?还说要杀了她?”
秦然没有说话,只是绕过吉斯,走到洁西斯面前,又是一记耳光狠狠的甩了过去。然后回过头来一脸挑衅的望着吉斯。
被打倒的洁西斯气疯了:“吉斯,他打我。你看到了,他当着你面打我,快打他,打死他,我要你打死他,打死这个废物。”
“哈哈……”秦然气急而笑:“废物?一个小小的女仆也敢对我口出不逊,洁西斯啊洁西斯,你以为你是谁?”
说罢秦然猛地一脚踹在洁西斯的嘴上,把洁西斯踹的满嘴是血,一脸的怨毒惊恐。
吉斯在一旁都看傻了,他之所以敢给妻子出头,敢来找秦然的要说法,那完全是因为这两年他习惯了秦然的软弱,他深知秦然知道他是罗忠的忠实走狗,不敢拿他怎样,可是现在……秦然突然来横的了。他能怎么办?上去揍秦然一顿?
别开玩笑了,秦然再怎样也是元秦城名义上的领主,五千年秦氏一族现今唯一的嫡脉,元秦城忠于秦然,对秦然还抱有幻想的臣子们大有人在。即便是现在在元秦城一手遮天的罗忠父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欺凌秦然,他一个小小的亲卫队副队长若是敢跟秦然动手,那后果只有一个,就是被罗忠牺牲掉,以安元秦城忠于秦氏一脉的臣子之心。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居然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个愚蠢的婆娘被秦然一顿胖揍。
出了一口恶气后,秦然的心情也舒畅了很多:“你们两个现在可以滚了。”
吉斯捏紧拳头、赤红着眼睛,扶起被打得哭爹喊娘的妻子,咬牙切齿的走出了秦然的卧室。
待稍离领主卧房,洁西斯就一把狠狠的推开吉斯,撒泼嘶吼道:“吉斯你这个废物,你比废物都不如,你居然眼睁睁的看着秦然打我,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给我闭嘴。”吉斯低吼一声:“你这个蠢婆娘,你打算让我干嘛?去揍秦然一顿?那样你倒是出了一时之气,可过后我们两个的脑袋就要搬家了。别忘了秦然虽然是罗忠大人手中的一个傀儡,但毕竟是元秦城的领主,更是五千年秦氏一族现今唯一的嫡脉传人,他再怎样落魄和废柴,也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吉斯,或者你一个小小的女仆长能够惹得起的。”
洁西斯喘着粗气,一脸不甘心的道:“难道我就白挨打了吗?”
“白挨打?”吉斯yīn郁的冷笑起来:“怎么可能。虽然我们不敢拿他怎样,可是有人敢呀。”
洁西斯一愣,随即脸上透出兴奋的cháo红:“你是说罗忠大人?”
“蠢婆娘,罗忠大人城府极深、志向远大,怎可能帮我们拿秦然出气?要是把这事禀告罗忠大人说不得我们还得因此获罪。我说的是罗军大人,罗军大人年轻气盛,暗地里拿秦然出气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再说……”吉斯伸出手在妻子丰满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你的大屁股让他享受了那么多回,他给你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洁西斯咬着嘴唇,眨起水汪汪的眼睛:“吉斯,我可都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呀,你……应该不会怪我。”
吉斯恶狗一般桀笑起来:“你这个sāo货心里怎么想的我能不知道?不过我不怪你,因为我就喜欢你这股子sāo*劲儿。”
洁西斯呻吟一声,浪荡的抛了个媚眼:“你这个喜欢做王八的畜生,一会儿让罗军大人帮我出气后,我可是会好好犒劳他哦,你……要不要偷偷看来,你的妻子被别人玩弄?”
吉斯一脸yín笑,眼中却闪过一抹yīn厉:“哈哈哈,先别说这些了。赶紧去找罗军大人,秦然小儿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敢在我面前耍威风,可不就该好好教训教训了吗……”
……
……
领主卧房中。
秦然出神的望着大雪纷飞的窗外。脑中在不断的理清着记忆中关于元秦城各种重要人物对自己这个领主的态度。借以分析自己现如今的处境。
可不分析还好,一分析就不免愁上心头。
“罗忠是我那个未曾蒙面的父亲为我定下的柱国重臣,还是名义的亚父。有大义名分在身,更兼他已做了二十余年的首席执政官,在元秦城可谓是根基稳固,一手遮天。想要从他手中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太难了。”
揉了揉脸颊,秦然有些苦恼起来,他刚才定计借以打骂羞辱吉斯夫妇引出罗军,然后将罗军暴打一顿,以完成无泪发布的任务。这个本身计划想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暴打完之后呢?
“罗军必然咽不下这口气,到时候借他父亲的影响力来报复我,我该如何应对?”
这个问题还没有答案,卧房的大门就被一脚踹开了。
一脸倨傲、身材高壮的罗军,一如秦然所料的那般,被吉斯夫妇给请来了。
“你来啦。”秦然淡淡的望了罗军一眼:“我就知道你会来,我打了洁西斯,洁西斯找她丈夫来不能奈我何,就必然会去找你这个情人来替她出气。”
秦然淡定的态度让气势汹汹而来的罗军有些愣神:“听你的意思,你是故意把我引来的?”
秦然站起身点点:“正是。”
罗军冷笑了:“引我来干嘛?欠揍吗?哈哈,你放心好了,老规矩。我已经把古堡内的闲杂人等都遣出去了,这里就剩你我,对了,隔壁还有吉斯夫妇在听响,你放心,你被我揍的事,仅限于我们四个人知道。对于你这样的傀儡来说这已经是足够照顾你的感受了。秦然,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秦然yīn冷的看着罗军:“一介奴仆,却在此大言不惭。你父亲不过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而你仗着畜生撑腰,在此狐假虎威,连个畜生都不如。”
罗军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面sè更是猛然涨红:“你骂我?你在骂我?你敢骂我?”
“一个奴才而已,我为何不能骂?今天我不仅要骂你,而且要打。”
先下手为强,秦然早已默默做好准备的身体陡然迸发,如离弦疾箭一般shè向仍在陷在惊讶和愤怒情绪中没有反应过来的罗军。
“神猴腾空!”
一上来就是古泰拳的绝招,秦然高高跃起、飞膝撞击。
罗军面sè一慌,仓促架起双臂格挡。
只是仓促的双臂哪里能扛得住蓄势的飞膝,秦然这一撞,直将罗军双臂都撞得一时间失去了知觉。
抢得先机的秦然哪里还会停歇,当即便是狠狠一拳朝罗军的面门轰去。
罗军倒是个基本功扎实的修者,万急之中居然险险的侧头一偏,让过了秦然的一击狠拳。
不过……秦然哪里有这样好打发。顺水推舟,绝招再现。
“天王掷轮!”
借前冲之力,转为摆臂回旋,拳背狠狠的砸在了罗军因惊慌和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脸上。
“砰!”
罗军应声而到,这一击显然已经让他丧失了对抗力。
到此为止,秦然可以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接下来……无非就是暴打。
“啊……啊……”
随着秦然爆烈的拳打脚踢,一声声惨叫从罗军的口中传出。
就在此时秦然脑海中响起了他期盼的无泪的声音:“新手任务:暴打罗军,完成。成功奖励即时生效,你可以随时知会我,以领取奖励。”
然而无泪的声音虽然让秦然欣喜,却也并没能阻止他继续对罗军施暴,他现下好像陷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一边对脑海中罗军以及其父罗忠曾今欺辱他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感同身受,一边暴虐的发泄着心中止不住越烧越旺的怒火,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欺主恶奴,留有何用?不若杀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