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
桃花公子背后一层冷汗冒了出来,是谁在他身后?他居然半点都没有感觉道。
“秦大哥。”
战流苏神情一喜,撒腿就往秦然身边跑去。
“站住。”
诡剑宁舒脚步一挪就要挡住战流苏的去路。
但是他还没有跨出这一步,就感觉浑身一僵,而让他目眦yù裂的是,秦然不晓得何时已经到了他的身边:“饶命……”
秦然哪里还会饶命他现在就要速战速决,一刀抹去,秦岭十九脉其中一脉的最强者就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死在了其手中。
“跑。”
桃花公子和狂狼哪里还敢有半点停留,扭头亡命飞奔起来。
都说第二大帝厉害,他们先只觉得有夸大不实之处,可现在诡剑舒宁一个堂堂湮灭巅峰强者,一个照面就被人家给灭了,他们哪里还敢停留,就是秦岭第一强者自号秦岭大帝的曹霖也做不到这么痛快。
可惜的是,秦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们,尤其是那个桃花公子。
“想走,走得掉吗?”
秦然蹬踏跃起,如破空一般追上了桃花公子。
桃花公子大惊失sè:“饶命、饶命,我母亲是秦岭大帝天水秀,秦然你不能杀我。”
“秦岭大帝?谁封的?”
秦然一脚踹翻了桃花公子,那边狂狼见自己跟秦然之间差距太大,索xìng不逃了,眨巴眨巴眼后一脸谄媚的道:“他娘那都是自封的,什么大帝,根本没人承认,不像您,整个大陆谁不知道您第二大帝秦然。”
“秦前辈,您大人有大量,刚才我那都是跟您妹妹开玩笑呢。”狂狼倒是光棍的很,狼牙棒一丢,大步跑到吓了一跳的战流苏面前,直接就跪倒了下去:“大小姐,您大人大量,就饶恕小的这回,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啊……你……你起来,你也不算太坏……”
战流苏话还没说完,狂狼就双目凶戾大放,一抓朝战流苏的脖子抓去,显然是要用战流苏来要挟秦然。只是战流苏是个涉世不深的善良姑娘,但秦然这个老江湖有怎会完全没有防备呢?
只见战流苏突然被一个淡紫sè的光罩给罩了,狂狼的一抓抓在上头,居然只是荡起点点涟漪,半点破开的迹象都没有,狂狼背后冷汗狂涌了出来。
“饶命,求大小姐救……”
狂狼话还没有喊完,脑袋就搬家了,秦然刚用慈悲落魂渡的防护罩罩住了战流苏,然后一个瞬步、一个影缚,手起刀落斩杀了狂狼。
然后一个手刺shè出,钉穿了桃花公子的脑袋。
“慈悲落魂渡。”
收拾了三个恶心的话,秦然抓着战流苏的手,便一起瞬移往了混乱西域的方向。
就在他们刚刚离开不久,一股飓风便席卷了整个秦岭,一个高挑的金袍女人出现在了桃花公子死去的地方:“死了……”
高挑女人便是秦岭大帝天水秀,她走到桃花公子身边,脸上看不到半点表情,只有冰冷一片:“死了也好,宣周成,你这个畜生是会杀了秦然呢,还是会被秦然杀掉呢?真的很好奇啊。”
……
……
百里外。
秦然一头冷汗,甚至连身旁小流苏一脸憋红的痛苦表情都没有看到。
为何会如此?
因为空间戒指对他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怎么会这样?小公主到底还有什么危险?”
秦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身上的药效根本不容他能有太多的思考时间,半个时辰后他就会变成一个重伤在身的黄金战将,虽然生命女神的残破神格可以让他在短时间内修复好身体,但是修为降低到黄金战将后,却不是短时间内能弥补回来的,而黄金战将级别的他可没有办法能保证好战流苏的安全。
“到底是哪里还有我没有关注到的危险?”
秦然捏着拳头粗重的喘息着。
他倒是有一个注意,那就是将战流苏迅速送往dì dū皇宫,有战君皇帝在、有皇室两大巅峰不朽在,战流苏的安全是完全可以得到保障的,若是那般战流苏都依然有危险的话,他秦然便是合该死在这次任务上。
但是若是去dì dū,他就算完成了任务,进入戒指空间恢复了伤势,可也势必卷进了最激烈的皇位争夺战里,皇家对他秦家可是打压了数百年了,皇家能放心他?只怕到时候他要面对也绝不会比在海域上面对的局面轻松,而且那个时候他只有巅峰湮灭的修为,是不足以应付一切的。
怎么办?
是冒险回dì dū呢?还是赌一把带着小公主隐姓埋名直到自己伤愈呢?又或者往卡特琳娜寻去,让卡特琳娜保护自己?
“小公主……嗯?你怎么啦?受伤了?”
秦然诧异的望着一脸痛苦泪花儿都冒出来了的战流苏。
“不……不是,是手,你抓的我手好痛。”
“啊……”秦然赶紧松开:“你也真是的,被我抓的痛了,也不开口说一声,强忍着充什么英雄呢?”
秦然心情很是烦躁,语气有点冲,但拉着战流苏被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小手轻轻哈气的动作和神情又显得很温和甚至是温柔。
战流苏眼眶里积蓄的金豆豆嗒嗒的往外掉起来:“我……我,对不起。”
吸了一口气,秦然揉了揉脑袋:“别哭了,别哭了,我刚才语气有点不好,你别计较,我有点心烦。”
“对不起,就是对不起嘛。”战流苏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还好现在是一荒郊道路上,也不叫人看见,否则指不定引得多少人围观呢。
“小公主,你这是……别哭了,现在不是无理取闹的时候,要是怪我抓痛了你,我跟道歉行不?”
战流苏捂住自己的最努力的让自己不哭出声来,但眼眶里的泪珠都淌成了小溪流了,实在叫人看着怜爱,不忍责怪。
秦然捂着额头,头疼极了,也不晓得小公主这玩的是哪一出:“小公主,你别哭了成不,现在你不是安全了吗?没人能把你怎样了,放心。先前那么危险的时候都不见你哭,现在哭个什么劲儿?来,我送你回dì dū,到了dì dū,在了你父皇的羽翼下,你该能安心了。”
哪知道战流苏连连退开几步,一个劲儿的摇头,哽咽着道:“我……我不要你送我回dì dū,我以后都不回去了。我也不是什么小公主了,就让我给你做个婢女。”
“这话说的,这又是哪一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