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铿!”
双刀出鞘,交叉硬接。
“来,让我看看中位白银战将到底有多厉害。”
“砰!”
长枪与双刀撞到一起。
秦然只觉得一股巨力直传肺腑,五脏震动下,一口淤血直接从他的口中喷出。
中位白银一击便让他这个中位黑铁重伤。
“吸星大*法,转!”
低呵一声,秦然吸星大*法运转全开,丝毫不顾任何副作用,就疯狂的吸纳起赵信的内气来。
猝不及防下,赵信足足有两三秒中都没能做出反应,体内五分之一的内气都被抽空了。
“这是什么妖法。”
赵信长枪一抖,震开秦然。
秦然脸sè涨红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显然再造重创,可是双眸却神采奕奕,jīng光绽放的远超寻常巅峰时节的模样,甚至显得有些妖异。
吸收了赵信五分之一的内气,斑杂的内气进入体内,让他伤上加伤,可是他内气的充盈程度却远超自己的巅峰时期。
“幕之魔纹。”
秦然毫不犹豫的给自己的内气找到了一条发泄口。
“困之魔纹。”
“魔法冰晶箭。”
一个下品玄级战技,两个下品低级战将,被连贯的释放了出来。
距离太近根本容不得赵信闪避。
只能生生硬接。
“枪转入龙。”
赵信不是李猛,举手投足间绽放的招式,要jīng妙的多,秦然的三连招,被他的大枪硬是给挑了下来。
“不错……但是不够。”赵信桀然一笑,虽然刚才损耗不小,甚至稍受轻伤,但是施放这样的招式,秦然的体内还有几分内气?该是掏空了。
“枪出如龙,杀!”
赵信想要一枪击毙秦然。可是……
“困之魔纹。”
“魔法冰晶箭。”
“幕之魔纹。”
三连招再一次被看上去好像气息枯槁的秦然释放了出来。
而且这其中还变幻了节奏,别小看这节奏的变化,先出困之魔纹,完全不会引起赵信的jǐng惕,毕竟困之魔纹的效果到了这种战斗中并不是很大,只能造成一点并不严重缓速,然后秦然要得就是这一点缓速,这一点缓速足以让赵信避不开接下来来的魔法冰晶箭shè击。
魔法冰晶箭除了能带去大量的伤害外,最大的作用就是将寒气渗入敌人体内,给敌人造成全身的僵硬,适才一击,赵信应当是用自己的内气生生将这种寒气的入侵压制了下去,但是这一次呢?
或许赵信还是能压下去,但是接下来的幕之魔纹就不是那样好接了,一边压制寒气一边接下一个地级战技的攻击。
再加上之前被秦然抽空了五分之一的内气,以及上一轮接下秦然三连招的消耗,他赵信能使用的内气还有多少?
不管你有多少,秦然蝠飞夜叉戮已经近身栖上,趁着赵信手忙脚乱之际,用铿锵刀法的缠字诀,夹住赵信的长枪,吸星大*法再次运转开来。
“噗……”
秦然和赵信同时喷出了一口血。
赵信是因为又急又怒外加两次程度不一的受伤。而秦然是因为吸星大*法的副作用,吸星大*法不是北冥神功,无限制的吸取他人的内气却做不到过滤和净化,任由斑驳杂乱的内气涌入体内后果可是会对他的身体、经络都造成很眼中的伤害的。但是现在为了战胜赵信,他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任务他是必须要完成的。
“幕之魔纹!”
在感觉抽取了足够施展自己绝招的内气后,秦然便不顾危险的抽出了左手刀,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施展开了幕之魔纹。
赵信目眦yù裂,一方面感觉自己被秦然的妖法弄得内气空空,一方面骇然于秦然一个区区中位黑铁战将怎能如此频繁的使用高阶战技呢?
但是这个疑问,他没有机会问出来了。
“困之魔纹。”
“幕之魔纹。”
两连招出手,赵信已经显露出败象,步伐跌跌撞撞,枪法仓促而凌乱,浑身上下被幕之魔纹的切割的血肉横飞,脸sè一片惨白。
秦然挽弓搭箭,不顾嘴角不止的溢血,再次强行的发出最强一击:“魔法冰晶箭。”
“咻!”
“噗嗤!”
赵信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插着一支箭,周边更是一片白霜蔓延开来:“我……居然死在一个……黑铁战将的手里,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同样的疑问也同时升起在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的脑海里。这太违反常态了,这片大陆上有能越级作战的强者这不奇怪,但是中位黑铁和中位白银之间……整整两个大境界,六个小境界的差距,这种越级作战……太离谱了?
西蒙塞几人都很想问问秦然这是怎样做到的,可是他们现在是没机会的,因为秦然……在看到赵信死亡,又在无泪那里确定自己任务已经完成后,便眼睛一闭,直接栽倒了,毕竟他受伤也是很重的呀。
……
……
秦然再睁开眼的时候,发觉他已经回到了自己在元秦城的卧房里。
房间里闪烁着微亮的烛光,大概是晚上了。
“我昏迷了有一整天。”
秦然嘀咕了一声,旋即有听到房外有嘤嘤的哭泣声,还不止一个。
“出了什么事?”
秦然自然听得出来哭声是罗敏洁传出的。
“咳咳……”
撑起身子来,秦然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伤势还是很严重呀。
“哐当!”
应该是听见了秦然的咳嗽声,房门被猛地推开,就看到罗敏洁和莫轻语二女还有扈三娘都涌了进来。
“夫君,你醒了……”
罗敏洁反应最大,扑到秦然身边拉着秦然的手哇哇就大哭了起来。
莫轻语一脸憔悴的莫轻语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来,只是走到另一边拉着秦然的手不放。
“我说两位夫人,你们这是干嘛?不过就是昏迷了一天了,不至于。”
秦然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和吃力,但是心里却感到很温暖。
“一天?师弟你已经昏迷了足足九天了。”扈三娘眼眶也有点发红。
“九天?我昏迷了有九天?”秦然很惊讶。
“是啊,若非是医师说你的身体状况正在缓慢的恢复,两位夫人恐怕都……”扈三娘撇过头去掉下了一串不知是羡慕还是酸涩的眼泪:“师弟,两位夫人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你九天,你可不能再生两位夫人的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