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童佳和于静她们商量下班以后去K歌的事,她们已经好久没一块聚了。明天正好是周六,她们可以玩通宵。
穆童佳短信通知了费子墨。他内心有多么的不乐意,也得免为其难地答应。如果他不答应,她也会机灵地逃走的。soudu.
费子墨只好带着费子砚去了夜总会。他们坐在一起依然谈论的话题是女人。费子砚津津乐道地谈他在外面的一些艳遇。而费子墨却有些坐卧不安,心里总是牵挂着穆童佳。
穆童佳她们去了K房,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调侃着。
“姐妹们,你们说我长的也不难看呀,怎么就没有一个有钱的男人包我呀?”桑娜摇摇晃晃地说,手里依然举着酒。
“你呀,还是老老实实找个爱自己的男人嫁掉吧,找什么有钱的男人呀。越有钱的男人越不靠谱。”于静说。
“我他妈的到找了一个老男人,可是他的工资奖金全他妈的让他老婆拿着,到我这儿只剩下皮毛了。”张美丽神情悲苦地说。
婚外情并非大家想象的那么炫丽,也有一份难言的苦涩。
“我还以为,他给你买房了。”桑娜举着酒杯和张美丽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他给我租的房,买不起房。”
“你呀,真傻,那你图他什么?”于静说。
“张同学,你不会是图他在床上能满足你吧?”穆童佳一脸坏笑说。
“也许吧……”没等张美丽说完,桑娜打断她说:“男人三十是轰炸机,四十是战斗机,五十是滑翔机,六十是手扶拖拉机……他现在已经是快耗尽油的战斗机了,也许过不了几年,他他妈的是不是还得手扶着呀?”说完,大家一阵暴笑,笑的东倒西歪。
“如果是图满足的话,满大街都是两条腿的男人,何必要找他呢。我没看出他有什么好?一看就是那种长期在老婆的打压下生活,还想偷偷摸摸搞外遇的闷sāo型男人。”穆童佳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说。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于静说。
“谁说的?”穆童佳瞪大眼睛问道。
“一个伟人。”
“屁话,照他的逻辑,所有人都得拉出去枪毙。这年月还有想结婚的人吗?”
“就是,现在的男女在一起只是图一时的快活,谁想给自己套上了婚姻的枷锁。和我住在一起的一对年轻情侣,拍拖三年了,就是不结婚。最可气的是,每天晚上爱爱,真不知道他们那来的那么大的jīng力。还老是不关门,听的我是热血沸腾。”桑娜说。
“宝贝儿,熬不住的话,找个男人,管他什么样的男人,泄了火再说。”于静一脸坏笑说。
“别,不是什么样的男人也可以的。你得看看他是不是变态。我以前遇到一个男人,有自虐倾向,上床以前,非得让我把他揍一顿才有yù望。他家里各种道具都有。吓得我他再给我打电话,我连接都不敢接。”张美丽说。
“所以,你就找了这么一个男人,他在床上行不行呀?”穆童佳说。
“我看不咋的。”桑娜撇着嘴说。
“男人行不行,不能看外表,外表蔫儿蔫儿的,说不定很疯的。”于静说。
“小张同学,你到底图那个男人什么?”穆童佳又问。
“你们不知道,我十岁父母就离异了,和妈妈相依为命,我妈妈为了我再没有嫁人,一心把我扶养大,本来,我大学毕业,想给妈妈过上好rì子,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的工资只能解决我们俩儿的温饱。这个社会不是你付出多少努力,就能得到多少回报。我越来越怀疑‘好人有好报’这句话纯属忽悠人呢。后来,遇到了他,以为这下可以过上了小康了,真他妈的没想到,图有虚名……”张美丽挂着泪花儿的眼睛盯着酒杯数秒,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全部吞下去。
她自己酿的苦酒,只能由她自己吞下去。
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桑娜把一拉罐的啤酒猛砸在桌上,溅起了不少的泡沫。“你他妈的这点苦算什么,比你苦的人有千千万。”
接着她声音凄惨地诉说着一段带血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