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童佳放开林敬轩,继续打球。
莫妮卡慢慢移到了费子墨的身边,和他一同看他们打球,可是她根本不懂,怎么得分,该打那个球,她全然不知,她只知道把球打到洞里就可以得分了。.hahawx.
她想和他说说话,那怕是他们研究一下台球也行。她望着他一脸的冷若冰霜,并未感到有什么不适,她已经习惯了时刻面对这张脸,轻声说,“费总,你会打台球吗?”
“嗯。”费子墨从鼻孔里喷出点厌恶之极的声音。
“那怎么样得分呀?”
“不知道的话,可以找个教练问问。”费子墨冰霜一样的表情,喷出来的话更寒气逼人,像西伯利亚吹来了一阵寒风。
穆童佳也不管他们,认真地打球,每进一个球,她都会暴出夸张的笑和拍手。
“小丫头,球艺见长呀。”林敬轩不愿输给她,摩拳擦掌应战。
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完全把费子墨和莫妮卡当成了空气。
“林,去找吉姆吧。”费子墨实在不想看着自己的女人被迫拉着别的男人做掩护,而眼前这个女人又没话找话和他说。他不希望自己在工作之外,还被她纠缠。她也许是他工作上的好帮手,但不希望在生活中也像个幽灵似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好啊。”林敬轩这次变聪明了,放下球杆拥着穆童佳往外走。
穆童佳转过身来,朝莫妮卡笑笑。
“费总,我请你们喝酒吧?”她看着他们要离开,赶紧说道。
“谢谢,我受伤了不能喝酒。”他们并没有停下来,继续走出去。
莫妮卡孤单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没有跟上去的理由。她可以把来台球馆看作是一次偶遇,可不能把跟着他们也看作是是巧合吧。她希望穆童佳,或者费子墨邀请她,可是他们却始终没有对她有一丝的友好,这就是她平时高高在上,孤傲地不屑于和公司的员工为友的下场。绝望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等它重新吸回到身体里,才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这里。
有时,她很为费子墨的冷酷感到心悸,他冷漠的如同茫茫寒夜里挂在天空中的那轮月亮,让人不敢去接近。可就是这样的男人才真正吸引她。她相信一旦打开他的心扉,那他所有的热情只对她一个人。
人的一生就是一场又一场的战斗,困难就像是摆在面前一座又一座的堡垒。越是难攻克的堡垒,越吸引人,越能激发起人的斗志和冲动。她就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攻不下来的堡垒,只是一时找不到攻克他这座坚固堡垒的计谋与策略。
他们三个没有去吉姆的办公室,因为他们知道吉姆回美国了。他们去了包间。
“莫妮卡没看出来吧?”穆童佳问身边的费子墨。
费子墨脸sèyīn沉,一声不吭地坐着,并把她往自己怀里抱了抱。
“为什么怕她看出来?”林敬轩好奇地问道。
“公司有规定,如果出现内部员工有恋情,必须有一个人离开公司。再说,莫妮卡喜欢他,你没看出来吗?”穆童佳说。
“墨现在对你可是忠贞不渝呀。”林敬轩笑着说。
“这个女人真讨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费子墨有点不明白了,他来过这里无数次,一次也没有遇到她,今天怎么会突然在这里遇到她呢?
“早晨,我在地下停车场遇到她,她问我为什么开着你的车,我说你昨晚去夜总会了,所以她今天就出现在这里了,看来她在跟踪你呀。你应该再抱着个女人乱啃一气,再刺激刺激她。”她调皮地笑着说。
“我啃别的女人,你不吃醋?”他盯着她问道。
“不吃,我们这是曲线救国。”
“鬼才信。”说完,对着她的嘴亲了一下。
三个人唱歌唱到很晚,觉得莫妮卡肯定已经走了,才从夜总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