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把衣服脱了,穿着衣服怎么帮我洗澡。”
她不得不把自己也脱了个jīng光。她还把他受伤的胳膊上,缠了一些保鲜膜,这样就不会被淋湿了。.
她真痛恨自己的月经只来三天,多来几天该有多好。
她初cháo的时候,虽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难免会紧张。她紧张地告诉了妈妈,妈妈说,去,到门上画上三道。她老实地画了三道。后来她才知道,第一次来的时候,画上几道就来几天。马潇潇初cháo来的时候,她妈妈不管她,也没告诉她画几道,她来月经少则五天,多则一个星期,而且还不规律。因此,马潇潇每次来月经都要咬牙切齿地骂她妈妈几回。
她打开喷头,调好水温,自己先站在花洒下面,一股急流浇在她的身上。她妖娆修长的身段如白玉琢成一般,细腻而有光泽,急水一浴,美玉如雪的肌肤上凝起无数大小珠玉般的水滴,形成无数条水痕,在丰挺与沟壑间游走……好一朵超凡脱俗水灵灵的雪莲花!带着仙界的圣洁,人间的妖娆,妩媚。费子墨像上了电流一样,全身都麻酥,心里更加奇痒难耐。
她把喷头拿在手里,往他身上冲水,他的手不老实地揉捏着她的小山丘,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威风凛凛,像个哨兵耸立着。
“你不能老实点?”她含恨地瞪着他。
“我已经够老实了,换作以前,早把你在这里就要了。”他确实忍受着体内熊熊燃烧起来的那团火。一支手总有些不方便,要不然,他才不会忍的这么辛苦,不管在什么地方,先泄了火再说。
男人在yù望面前,总是义无反顾的。要不为什么说“sè胆包天”呢,sè胆是所有的胆量里最大的。
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在浴室里赤身面对着对方,他在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和折磨。她把淋浴露抹在手上,在他的身上擦了一遍,每擦一处,他的身上就会被电流激过一般,浑身颤栗,每个细胞里都在烦燥地跳动。
穆童佳用浴巾擦拭着他的身子,挤着眉头看了看他丑陋的地方,“你不能老实点?”
“不是我不老实,是他不老实。你这样在我身上摸了个遍,他能老实才不正常呢。”他迷蒙着双眼说。一股从身体内涌来的渴望,蔓延到了每一个毛孔。
她把他擦完,安顿在床上,又坐在床边把他胳膊上的保鲜膜取下来。他享受着她一系列的呵护,手又伸到了她胸前,用三个指头捏住她的小樱桃,眼眸里有两团可以焚烧一切的烈焰。
她甩开他的手,进了卫生间。
他望眼yù穿地看着卫生间的门,她怎么还不出来呀。
“佳佳,你干什么呢?能不能快点。”他看着卫生间大声说。
“我洗内.裤呢。”穆童佳回答道。
“你能不能一会再洗呀?”他已经等的烦燥不安,连骨子里都奇痒。
就不出去,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她就的听你的。
她得意洋洋,慢条斯理地把他们换下来的内衣内.裤都洗了,以前她没帮他洗过内.裤,他的内.裤都是扔洗衣机里洗,他的洗衣机只洗一些里面的衣服,外面的衣服都送到干洗店去洗了。今天她也是顺手把他换下来的内.裤洗了。
她从小到大,唯一会干的家务就是洗自己的内.裤。这还是因为童爱玲骂了几次的结果,以前,她把自己的内.裤扔洗衣机里,后来她妈妈说,那样不卫生,她才自己洗。来例假把内.裤弄脏了,她就偷偷给扔了,被她妈妈骂,还理直气壮地说,内.裤就应该是一次xìng的,这样卫生。
她从浴室出来,看到他一脸怒气地瞪着她。
“你准备在里面呆多久?”
“神经病!”她挖了他一眼,也钻进了被子。
她看到他扑上来的架势,想要咬碎她的眼神,眼看着自己就要被他凌辱了,无计可施,把被子拉起,整个人都蒙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