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群星陨落!”
南宫正怒斥,双手在空中挥动,一条条秘纹快速的打了出来,九天之外,神光无垠,一团团就如同陨石一般的星光降落了下,每一个都巨大无比,如一座座小山包一般,而且面积非常的广,遮住了半边天地。
“给我破!”魔将干邪在大吼,持剑而上。
干邪的修为太高了,至少在柳浩等长老境的强者眼中,根本就升不起一丝的反抗念头,对方一个眼神就可以杀死自己。
一片魔影起,那数十道剑奴之身竟然合在了一起,化为一柄开天魔剑,生生斩出了一条出路,将那降落下来的星辰陨石击的粉碎,魔将干邪也从中窜了出来。
“杀!”南宫正红了眼,他以杀止杀,冲出了杀场,更是杀到了对方身前。此时,他被一片星光笼罩,就如一尊天神,那飘血的身体快速的愈合了,以无尽星光开道,杀到了魔将干邪的身前,举杖便打了下去。
这是一场生死对决,不可避免,魔将干邪是冲着南宫廷而来,如果南宫廷不臣服于他,那么他便要斩了所有的人,抽走所有的灵魂。
“道可道、非常道;魔之道、生之道!”魔将干邪在吟喝。
一段远古经文从他口中传出,非常的不凡,本来属于神圣一方的经文在他口中却是变了味,可是却另有一翻滋味,道不同,理解不同。
只见那干邪也没有丝毫的动作,直接一拳便打了上去,赤手空拳,好似一个巨大的磨盘一般在轮动,四周的空间直接被打陷了,魔气缭绕在天地,化为一头狰狞魔虎直冲了上去。
“咔嚓!”
无尽的星光直接被打散了,就连那星辰之力包裹下的星杖都没有丝毫的悬念,直接便断裂了,化为无尽的碎片消失在天空之中。
“噗!”南宫正更是被一拳头打了个对穿,黑色的魔虎从他的前胸冲进,从后膛冲出,带起一片血光,将南宫正打进了一座古山之中。
南宫正败了,败得非常的彻底,没有一丝的悬念,身体在淌血,整个人更是被打进了古山之中,成为了人工凿山的工具。
“这怎么可能!”柳浩睁大了眠,一脸的难以置信,满脸都憋得通红:“刚刚还好好的,虽说弱上一筹,可眨眼的功夫便败了,败得一塌胡图!”
不仅柳浩不相信这一切,就是南宫廷上上下下,所有的修者都不相信眼前这一切,南宫正在他们眼中,那就是如神一般的人,从无败绩,打遍妖界无敌手,唯逊于了了几人罢了。
可是,现在却是败了,虽然这些人看不清楚发生的一切,可是看到两人只是相撞,而后他们的精神支柱便一下飞了出去,直接被砸进了古山之中,久久都不见出来,结果可想而知。“嗖!”
一道星光降下,南宫正从那古山之中冲了出来,可是刚刚冒头,便被那魔将干邪一拳头直接一头就砸了过去,又直接将南宫正砸了回去。
而且,不论南宫正从那个方向出来,都是同一种结果,都是一拳头被打进去,干邪就那么站在那,就如同魔主在世,威不可言。
“噗!”
一口鲜血吞出三尺高,南宫正被一脚踩在了地上,魔将干邪一只脚踏在他的身上,一边俯视于他。
“臣服或是死亡,你选择吧,我敬你是个人物,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魔将干邪非常的冷漠,昂着头,看都没有看南宫正一眼。南宫廷中,一片喧哗,他们的依仗、他们的支柱,此时竟然被那黑衣青年一只脚踏在身上,死死的压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没有一丝的反抗之力。
南宫正想找一块豆腐撞死,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被人看不起,一只脚踏在自己的身上,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臣服或死亡,快点选吧,臣服便打开南宫廷,我不愿动手,可若你天真的认为那所谓的护城破阵法、禁制便能拦住我的话,我不介意杀光所有的人!”魔将干邪天口了,非常的冷漠,看着南宫廷,一抹杀意在窜动,随时都可能对南宫廷出手。
“狗贼,有种就杀将进来,看我们会不会惧怕于你,南宫无须管我等,屈服着苟且偷生,与死了都不如!”一道身影冲了天空,一袭儒衣,头顶亮盔,正是与木痕仅有过一面之缘的谭家之主谭啸鳞。
谭啸鳞立身与云端,朝着城外的南宫正与魔将干邪大吼。
“要杀便杀,至古成王败寇,我南宫正生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且会做那苟且之事!”南宫正吞出一口残血,道。
魔将干邪闻言大笑,也不答话,顺手将南宫正所有的灵力完全的封禁,而后扔到了一旁,同时取出古剑,朝着那南宫廷便来。
“我愿为南宫廷同生亡,屈服又如何,还不是过着那生不死的生活,说不定更差,诸君,话不多说,你们自行勘酢吧!”谭啸鳞高呼。
“愿为南宫廷同生共死!”
“令光明正大的活着,也不做那苟且偷生之事!”
一声声大吼,从每一个修者口中吼出,南宫廷,是他们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谁又愿意不战而屈呢?而且,就算他们屈服了,就一定能够过得好吗?那倒未必吧,穿云箭响,妖界已经大乱,何处没有恶性的如魔将干邪之事,既然横竖都是一死,为何还要苟且偷生呢。
柳浩也在跟着这些人一起吼叫了起来,事已此至,想要全身而退,根本是不可能了,索性狂放一场。
“既然尔等欲,干某便送你们上路!”魔将干邪一步步走了过来,三尽古剑凌空,斜握于手中。“唰!”一道神芒,从那天际呼啸而过,立斩天地,崩碎大地,山川河海崩裂了,日月都无光了。
“轰隆隆!”
一座座古山被倾覆,翻毁而亡,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明日无光,天地无色,硕大的南宫廷升华起一抹光芒,星光烁烁,神圣无比,迎向了那一道剑芒,将那剑芒斩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