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吞噬成仙
梁夕隐约猜到双头老祖要做什么,不由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感觉头皮发麻。
果然,在意念的催动下,双头老祖掌心射出的火焰逐渐变短,将那血囊递到弟弟的手中。
弟弟眼中闪过贪婪地身材,迫不及待地一把抓过血囊就一口咬了上去,然后咕咚咕咚大口吮吸着里面的精血。
他的喉结不断蠕动,血囊被他吸得吱吱作响,没多久两个拳头大小的血囊就被吸得干瘪下去,而他下巴上沾满了淋漓的鲜血,鼻子里不断往外喷着暗红色的血雾。
“呀!”一声尖叫从他的喉咙里喊出,在这个空荡的空间里不断回荡,刺得梁夕和薛雨凝耳膜发疼。
梁夕两手捂住耳朵,仔细观察着吸完精血后的双头老祖。
双头老祖的弟弟背上蜈蚣形的伤疤一阵恶心的蠕动,在他尖叫完后,竟然开始结痂了。
梁夕看得心头一惊。
他在东海翻阅龙族典籍的时候,里面介绍过一种很邪恶的功法。
一般的修真者想要进阶,都是经过自己的刻苦修炼,不断突破,从而进入更高的层次。
而这种邪法却是让人通过吞噬别的修真者的精元来补充到自己的精元里去,通过不断地吞噬来增强自己的真力。
因为这种功法太过邪恶,并且有违天道,所以龙族的典籍上只是大略地介绍了一下,并没有详细说明。
梁夕今天看到双头老祖这番景象,联想到典籍上的内容,顿时猜了个七七八八。
照现在的情景看来,双头老祖之所以能成为金仙中期的高手,恐怕就是使用这种邪术,通过不断吞噬其他修真者的精元来进阶的。
薛雨凝此刻也拨开梁夕的手掌朝下望去。
见到双头老祖竟然喝血疗伤,那副下巴滴血的狰狞模样看得她心头惊跳,不由自主地轻轻呀了一声,呼吸急促间胸口不断起伏。
已经小有规模的两团粉嫩在衣裳的包裹下像是两个圆球一颤一颤,看得梁大官人在一边狂咽口水。
刺骨蝠王都是阶段极高的灵兽,剩下的五个如果都被双头老祖这样子吞噬掉精血的话,他那么重的伤恐怕也会痊愈了。
那样子的话梁夕和薛雨凝能够逃走的机会就更加渺茫了。
梁夕艰难地把视线从薛雨凝的胸部移开,紧皱眉头想着办法,听到双头老祖难听的声音再次响起:“下一个。”
“这么快就要吃下一个,等着去投胎吗!”梁夕心中怒骂,攀着石头赶紧朝大坑里望去。
和上次不同的是,双头老祖这次把话讲完,剩下的五个刺骨蝠王都是一动不动,就连它们身后的蝠伥也都是一动不动。
“我说,下一个!”双头老祖的弟弟一瞪他歪掉的眼睛,咧着嘴大声喝道,几缕粘稠的鲜血从他的嘴巴低落到地上,在空中划过一道细线。
五只刺骨蝠王还是一动不动。
“有些不对劲。”梁夕眯起眼睛。
在邪眼的催动下,他清楚地看到那五个刺骨蝠王按在地面的双手都抠进了泥土里,全身痉挛,似乎在坐着极大的挣扎。
一时间气氛沉静压抑得可怕。
“我说下一个!”双头老祖的弟弟这次是真的发怒了,一把举起手中的长剑对准一个刺骨蝠王,“就是你!”
梁夕这次也是第一次正式看到这柄长剑的模样,之前的打斗并没有能够仔细观察到。
长剑造型简约,周身银色,看上去极为朴素大方,只是剑柄处一枚硕大的宝石和凛冽内敛的锋芒告诉着人们它的不寻常。
梁夕正盯着这把剑出神,突然感觉到身边薛雨凝身子一震,他转头望去,见到薛雨凝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大坑,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慌,于是急忙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大坑里的五个刺骨蝠王竟然齐齐朝着双头老祖冲了过去,而它们的仆人蝠伥比它们速度还要快,在刺骨蝠王距离双头老祖还有十米的时候,蝠伥们已经一拥而上,将双头老祖紧紧围在了里面。
一阵阵叱啦叱啦的声音响起,那围成一堆的蝠伥竟然从里而外燃烧起绿色的火焰,将双头老祖裹在了里面。
这剩下的五个刺骨蝠王竟然在最后的时刻选择了反抗双头老祖,集合它们五个的力量去争取一条生路。
“没用的。”梁夕默默摇了摇头。
见到蝠伥自燃后燃烧的绿色火焰将双头老祖埋在里面,五个刺骨蝠王眼中齐齐闪过一丝惊喜。
但是这股惊喜没有能够让它门持续到一秒钟,一股小小的旋风从那火堆的里面冲了出来。
燃烧着的、烧了一半还有一半身体的蝠伥们像是纸灰一样被这旋风一下子吹出老远,四下飘散,最近的一个距离梁夕和薛雨凝的藏身缩在不到三米。
这个蝠伥腰部以下全部被烧掉,在地上挣扎挪动着,腰部的伤口参差不齐,没有烧尽的绿色火焰在伤口上一闪一闪,格外诡异。
蝠伥们被吹开,里面的双头老祖一根汗毛都没有少。
五个刺骨蝠王也不惊慌,分为前后左右上五个方向朝着双头老祖攻去。
它们这样的灵兽,已经具有了一些智慧,对自己的优缺点都很了解。
它们最为强悍的就是全身骨质化的身体带来的强大破坏力,还有快若闪电的速度。
薛雨凝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些刺骨蝠王居然会在生命的尽头选择反抗。
只是这些刺骨蝠王已经快贴到双头老祖的身上了,但是他们兄弟二人居然还是一动不动,这让薛雨凝的眼睛写满了不解。
而梁夕却格外清楚双头老祖接下去的动作,因为没有人能逃过邪眼的预判。
就在五个刺骨蝠王距离双头老祖仅仅一米不到的时候,双头老祖的弟弟嘴角扬起一丝狞笑,尖锐的牙齿因为长歪的原因,戳破了他的嘴唇,露出尖尖的一截。
刷的一声,那柄长剑被他反手横在身前,同时嘴里开始快速念着一段晦涩的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