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歌悦舞有了一个新地方居住,那么接下来鸡飞狗跳的日子必然来临。恶作剧永远是沈家姐妹的开胃小菜,她们不是将男弟子的夜壶戳漏,就是将女弟子的肚兜剪成比基尼,门内男女老少花草树木阿猫阿狗无一幸免。
在做完这些恶搞的事,享受了成就感之后,两人便没什么乐趣了。索秋也要处理门内的许多事物,不能整日陪着悦舞,而悦歌更是快在屋子里呆到发霉。
“咱们去找唐长老吧?”被关了禁闭的悦舞对同样遭遇的悦歌说。
“你不会又想开个西游记主题演唱会吧?”悦歌翻白眼,“有什么好玩的?”
“先去刺探敌情。”悦舞拉着悦歌的手向唐长老的房间跑去。
此时正是中饭过后的午休时间,他们趁机溜进唐长老的练功房。
里面烛烟缭绕,安静的有些*。两人鬼鬼祟祟进了内屋,看到唐长老躺在摇椅上睡午觉。
“看他这个样子,我真想唤一声‘御弟哥哥’。”悦歌小声道,“睡得好安详。”
“就是这头发碍眼。”悦舞托着下巴打量道,眼珠一转,有了!
鬼点子又冒出来的悦舞找来一把剪刀,将唐长老的头发剪掉,又把他的胡子也咔嚓了。
“这下好多了。”悦舞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可惜没有刮胡刀,这些胡渣真碍眼,影响整体视觉效果。”
“拿一炷香点着给我。”悦歌指挥,“用火轻燎一下就好了。”
“还是你聪明。”悦舞从香炉上取来一根燃着的香递给她。
悦歌接过后,将其靠近唐长老的下巴,胡茬在火的燎燃下卷曲直到变小。
“咳咳……咳……”唐长老被香火的烟味熏醒,看到近在咫尺的悦歌悦舞大叫道:“你们两个丫头在干什么?”
“没什么……那个,唐爷爷你继续睡,我们就不打扰了。”悦歌一瞧事迹败漏,立刻拉着悦舞撒丫子就跑。
“天呐,我的胡子!我的头发!”唐长老仰天长啸,听到他叫喊的弟子们无不对他深表同情。
之后,两人被罚跪到大堂,接收寒真子的批评教育。
“你们这两个丫头也太胆大妄为了,不仅破坏门规,还带坏了不少听话的弟子!”寒真子老头看似大发雷霆,实则嘴角也忍不住偷笑。这个老唐平时就喜欢做一副清高的模样,颇受弟子们敬仰,背地里也是嗜酒如命,时常喜欢与自己打赌比试功夫,经常耍赖赢走我那么多好酒,这次终于有人替我报仇啦,老唐啊,遇到这两个淘气鬼只能算你命背,怨不得人啊!
站在一边的索秋看到师父为隐藏笑意脸抽筋到暗爽的样子,也禁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坐在偏座的唐长老看着这一老一少两任门主都在偷笑,他气得是吹胡子瞪眼。错了,现在只能吹鼻子瞪眼了,因为胡子早已落地归根了。
“哼!”唐长老不爽的怒喝一声。
“咳……”寒真子为掩饰尴尬咳嗽了一声,装模作样的说,“罚你们两个五天不许吃饭,不许喝水,不许睡觉。”
“爷爷,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悦歌悦舞识相的求饶,“唐爷爷,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吧。”
“师父,这罚得也太过了吧。”索秋逢场作戏一般求情,“这样一来,您岂不是让她们去死。”
“那你说怎么办?谁让她们做了这么不可饶恕的事,就是死也是罪有应得。”寒真子态度强硬,让座下弟子不由得想难道真的要实施这么严酷的惩罚?
“我们深深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不该拿唐爷爷的头发和胡子开玩笑。但是在我们家乡,没有胡子和头发的人会受到最高礼遇,受众人拥戴,唐爷爷在我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伟大的人。”悦舞音容凄凄,胡吹毛料,装逼道,“可是悦舞真心觉得没有头发和胡子的唐爷爷最英俊,最迷人,最年轻,一个人如果没有了头发和胡子还能帅的这么自然,那他一定是真帅。所以唐爷爷您要是觉得我们毁了您的美丽容貌,就请您赐我们一死吧。”
悦歌悦舞齐齐磕头,弟子们议论纷纷,也感觉这罚得过狠,不知是寒真子苛刻还是唐长老不愿放过这新来的弟子。
“她们是不了解咱们这里的风土人情,正所谓不知者不怪,师父您向来以慈悲为怀,这么做该让弟子们如何自处?”索秋对寒真子如是说,其实也不过是说给唐长老听,“如此严苛惩罚新人,今后有谁敢加入我千寒门?”
“寒真子也不必这么苛刻,小施惩戒让她们张长记性便可。”老唐听出味来,知道寒真子是故意提出这么狠得惩罚,想让弟子们都知道他老唐是个不大度的老头。真是个爱记仇的老家伙,自己不就骗他一点酒喝,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看在唐长老如此开明的份上,我今天就放你们一马,罚你们扫一个月茅厕。”寒真子就着台阶就下,满意的看看老唐,又向索秋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嘿嘿,老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批评大会结束,众人散去。
“师父啊,你这么顽皮,小心哪天被唐长老抓了把柄就惨了。”索秋笑语盈盈,打趣自己的外公。
“这还不是为了你带来的那两个小丫头,未免以后老唐记仇处处针对,你自己送他点好酒。”寒真子交代。
“让师父费心了,徒儿一定照办。”索秋偏了头对悦歌悦舞说,“还不给寒真子道谢!”
“爷爷你心最善了,悦舞会记得你的好,想吃什么悦舞给您做。”悦舞屁本事没有,哄人最在行了。
不过说到做到,悦舞上灶生火,切菜剁肉,真真给寒真子做了一道可乐鸡翅,老头吃得可开心了,索秋在旁边看着,愣是没吃到一口。悦歌一边感叹咱家这小妞妞越来越贤惠了,在厨艺方面可比自己强了不知多少倍,另一边又在纳闷寒真子这修道之人如此好酒肉,到底是不是在修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