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秋愣了多时,本能的躲过攻击,看着悦歌开口,“大姐。”
“谁是你大姐,我有那么老吗?你几岁了?”悦歌不爽道。
“呵,悦舞的姐姐自然也是我的姐姐。”索秋笑着走近,全然不复刚刚落寞的样子,“你们长得还真像,我差点认错。”
“死人妖,快把解药拿来。”悦歌盯着那伞下妖娆的脸,有点犯花痴。
“解药已经给他了。”索秋不怀好意道,“大姐,你怎么能这么叫我,好歹我也是你妹夫。”
“妹夫?”悦歌愣了愣,想起悦舞曾提到的香艳场景,神秘的问,“你们已经#¥%@&~?”(话语内容不良,这里自行忽略)
“是啊,所以她必须嫁给我。”索秋偷笑回答。
“这个悦舞,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不告诉我。”悦歌笑眯眯摸了摸下巴,“妹夫,想娶悦舞怎么也得给点礼金吧?”
“姐姐笑纳。”索秋会意得将一锭金子放在悦歌手中,“你要劝她早点嫁给我,等她跟我回了家,我还会送你更多聘礼。”
“好说。”悦歌盯着金子两眼放光,钱啊钱,向钱看,星星眼,“走,跟我回去绑悦舞!”
悦歌跟妹夫勾肩搭背的回去了,完全忘记给碧山安息的某兄烧纸。
“我勒个擦,你就这么把我给卖了?”悦舞看着捧着金子笑得猥琐的悦歌。
“得了吧,都跟人家那啥啥了,还不赶快嫁人。”悦歌白了她一眼。
“我没!”悦舞反驳道。
“别不承认了,妹夫都跟我招了。”悦歌嗑着瓜子懒懒道。
“他招什么招!”悦舞出门,不爽的对待在房顶的索秋喊,“你给我下来!”(怎么都喜欢待房顶?)
“想我了?”索秋飞身下来。落在悦舞面前,唇边含着笑意。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悦舞望着熟悉的面庞,语气柔了下来。
“那你不是也没吃解药?”索秋注视着她轻声说,“所以我来找你了,这次我要带你去见我师父。”
“干嘛啊?”悦舞傻傻问。
“我师父也是我的外公,他会为我们证婚的,我们以后一起生活在凰腾国。”索秋眉眼带笑,倾城少年,不变誓言。
“证你个大头鬼的婚,咱们还没到那个份上呢!”悦舞有些抓狂。
“我是认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索秋依旧注视着她波光闪耀的双眸。
一时间,万籁俱寂,许多年后当悦舞回忆起从前,这个画面仍清晰的再现在脑海中,俊美的少年眼神坚定,温暖了内心深处的柔软。妄念中,愿与你相伴终生,你是我在这个错乱的时空里最为厚重的力量,最为柔和的谦卑。
夕阳的余晖斜斜的撒在他的侧脸上,有种微醺的慵懒美丽。悦舞将手放在他脸上,然后踮起脚尖,在他的娇艳唇瓣上轻轻地印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
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在他几乎呆掉的表情里离开。
“妹夫,你去准备马车,咱们明天不见不散。”悦歌望见两人甜蜜的场景,心中不免酸楚。悦舞有了她的幸福,那自己的幸福呢?
“姐,你搞什么鬼,我走了你怎么办?”回到房间悦舞问。
“我想离开这,去哪里都好,我不想再待在这儿。”悦歌沉声道。
“又做鸵鸟吗?你就是这样,永远只会逃避。”悦歌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不喜欢楚岚肖吗?”
“我不想委屈我自己,也不想令他为难。”悦歌淡淡的说,眉间的哀愁散不去。
“你错了,什么不想令他为难都是狗屁!”悦舞急了,反驳道,“你能做的就是好好待在她身边,让他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能共患难,而不是你自以为是的成全与牺牲。”
“你是这么想的吗?看来我们还真有许多的不同点。”悦歌自嘲的笑笑,“我的自尊不允许我死皮赖脸的粘着他,而且我也不清楚,他是否就是我一直期待的能与我相守一辈子的人。”
其实悦歌说谎了,从楚岚肖告诉自己他要去打仗时,她的心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她认定了他就是自己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所以,不想看他去送死,才狠下心赶走他。
“我去找楚岚肖,你不和他说清楚就休想让我走。”悦舞说着出了门。
“你给我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溜,明天乖乖跟我一起离开这儿。”悦歌说着将悦舞绑起来,奸笑着给她嘴里塞了一个苹果,然后洋洋得意的去睡觉了。
只有悦舞看见,在悦歌转身的时候,她的眼角有一滴泪快速滑落。傻瓜,悦舞在心里轻轻的说。
第二天,悦歌将悦舞打包了交给索秋。
“妹夫,你在碧山等我,我有点事处理一下。”悦歌不理会悦舞抗议的眼神,对索秋说。“那你快去快回,如果不回来,也派人通知我一声。”索秋将悦舞扛到车上,答应了悦歌。
悦歌跑去了瑞王府,但她她没有进去,只是躲在一边,远远望着楚岚肖,看他皱着眉钻进上朝的马车。
待马车走后,悦歌才从头上取下发簪,那通体鲜红的祥云发簪在晨辉的映衬下格外晶润。曾经的画面浮现在眼前,不知当时你为我绾起长发并亲手插上这祥云簪时,有没有想到之后的故事?所有的牵绊似乎都因它而起,那么就因它而终吧。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那时候的我们就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了,我会小心妥善收藏好自己的心意,而你也会慢慢释怀的。
悦歌用手帕将发簪包好交给了安管家,并嘱咐他一定要完好的还给楚岚肖。之后便赶去了碧山,与索秋他们会合,准备与悦舞索秋一起踏上去凰腾国的旅程。
丫鬟小如清晨来叫起,发现悦歌已经不再,看到同样惊慌失措来找自己的小若,她便知道这两人个人已然不辞而别。小如小若分头去找瑞王和陆将军禀报此事,可是该走的还是走了,对于悦歌悦舞的去向他们没有丝毫线索。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索秋在做最后的确定,听闻悦歌的经历,所以有些事他并不强求,也尊重悦歌的选择。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人生如棋,落子无悔。”铿锵有力的话语落下,叫索秋不得不佩服这小小女子。
掀了车帷坐上马车,悦歌神色淡然,比起情爱,自由才是王道。马车飞驰,绝尘而去,滚滚黄沙中有谁在低诉过往的爱恋。
再见了,小屁孩,这一辈子我再也不能这么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