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道紫光腾空而起。
一座险峻的山峰上,五名站立在那里的阴冷的青年,注视着那团紫光,脸上都浮现出冷笑和跃跃欲试。
紫色信号,是像我们求助的信号,他们果然没挡住,那群废物。一名双眼细长的青年冷笑着,言语中是浓浓的不屑。
每一次都是这么无聊的等待对抗赛结束,没想到,这一次,终于轮到我们天煞队出动了。站在他身旁的一名青年浮现出一种狂热的情绪。
走吧,让我们去见识见识这次的新生,希望不要太不堪一击。中间的青年说道。
五个人,周身都勃然爆出阵阵的魔法气息,飞速的沿着山路往下掠。
他们五人,本来就是镇压局面的队伍,如果不是遇到万分紧急的情况,根本不会出现在试炼场上。
只有当新生中出现变态人物,横扫老生的时候,他们才会出现。
因为,不可能让一名新生得到魔核,魔核,太珍贵,稍微好一点的一阶魔核,就起码是数十万金币,而且,还不一定买得到。
学院就算再大方,也不会让这些新生得到,必然是有着手段,所以,那群导师才会对新生听到奖励时的狂热流露出那种捉弄般的笑意。
当然,并非所有新生都是冲着魔核来得。
这些新生中,有很多出生大族,早就从一些曾经在学院就学过得家族长辈中知道一些秘闻。
比如,那名英俊的水系法士艾梵带来的团队,偷袭了一支老生团队后,就躲在一条河边,等待着试炼的结束。
此时,他正潜伏在一片水草中,朝着四名同队的法士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待试炼的结束。
艾梵,就这么等着结束,也太窝囊了,而且只有五张晶卡,不够分吧。有一名水系法士不满的抱怨着。
艾梵看了他一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讥讽:你以为我不想要更多的晶卡我比你更清楚这次对抗赛的内幕,我落叶家族进入天星学院就读的长辈不在少数,大约你是想那颗魔核。可惜,这魔核我们能得到的,我们占据地利还能和老生一拼,不然就是正常面对一支老生队伍都要输,更别说,如果抢夺的晶卡太多,引来老生集合围剿,被他们追踪,就是这到手的晶卡也要交出去。
以我家族流传下来的经验,抢夺一两支老生队伍的晶卡就足以排进前二十了,毕竟,很多队伍都不会是老生的对手,就算有其他强力的新生队伍,也很可能经受不住魔核的诱惑,到时候贪心不足,引来老生围剿,一样要被干掉。排进前二十就能得到一颗灵果,足以使我们的法力再进一阶,你们是想要一颗虚无缥缈的魔核还是一颗灵果,自己选择吧。
这其他新生也不是笨蛋,虽然心有不甘,思考片刻,也只都默默的接受了。
就在此时,一阵的风声传来。
然后,是一些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躲在河边隐蔽草丛中得艾梵等人都听到了。
小心戒备,准备战斗。艾梵低声道,虽然说是在此等待,但是真的有老生队伍路过,那偷袭的机会也不能放过,晶卡,自然是越多越好。
不多时,就看到一行五人的队伍,正沿着河边飞掠。
他们的衣服一名新生犹疑的看着,这出现的五人,竟然都是穿着剑士般的紧身劲装,却拿着法杖,十分怪异。
这些,也是老生艾梵脑海里闪出一些疑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那五个人的速度很快,距离艾梵他们藏身的地方也接近到魔法可以攻击的方位。
随着距离的接近,看清那五人清一色的阴冷如死尸般的表情,艾梵脑海里的不安越发浓重,脑海里总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此时却有一名新生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动了动身子,低声道:打吧。
先别动。艾梵谨慎的制止他们的动作。
但他们不动,那飞掠而来五人中其中一人却恩了一声,目光刷得射向艾梵他们藏身的草丛。
不好。艾梵心中一突,同时又有些骇然,他们藏身此处,收敛精神,竟然这么轻易被对方发觉了,对方的感知,有多么强
就听到那名法士停下脚步,冷笑道:有几个小家伙藏在这里呢,你们先过去,我先和这几个小家伙玩玩,随后就赶来,反正我速度快。
另外四人略一停顿,其中一个漠然道:基尔默,别玩太久,快点跟上。
哈哈,就这几个小家伙,最多一分钟,我就会赶上来。那名法士肆无忌惮的大笑道。
躲藏在草丛中得几名水系法士哪里经受得住这种蔑视,侮辱,他们以前,可都被别人赞美惯了。
太狂妄了,水龙术一名水系法士大吼着,挥舞着法杖,河流涌动,喷出一道粗大的水龙,冲向那名法士。
艾梵还没来记得阻止,另外数人也冲了出去,凝聚起道道水系魔法,一时间,河流翻滚,水气弥漫。
那名猖狂的法士却毫不在意,调转方向,朝着他们冲来,而另外四人,竟然没有停留,径直的继续掠去,似乎,丝毫不怀疑同伴的话,更不担心他被新生击败。
这让这群新生感受的侮辱更深,气怒攻心,竭力的召唤出最强力的魔法。
猖狂法士眼里流露出一丝嘲讽,停下脚步,轻轻一挥法杖,低喝一声:
风精守护
一团粗大无比的青灰色风流涌出,盘绕在他周身,水龙激射上去,激起一片片的水花,但是却连那一丝风流都不能搅动一下。
轰轰
不断的有魔法冲上那守护的风流,那法士眼里带着淡淡的嘲笑,好像猫戏老鼠一样的神情,他甚至没有还手,一步步的走向那群新生。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破不开,就算是三星法士的风盾,我们这样激烈的攻击,也要破碎了。
那几名新生越攻击,心越凉。
他们的攻击丝毫的不能撼动对方的守护魔法。
很快,那名法士走到了离他们十多米的地方,嘴角一咧,僵尸般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丝森然。
攻击够了,轮到我了吧。
风刃
行云流水般的施法,数道风刃飞舞着,切割过新生的手,脚,带起点点血花。
水幕术一名新生大吼着。
但是,刷,一道青光就将他的水幕切开,又一道风刃划过他的胳膊。
不可能,你的风刃怎么能这么容易切开我得防护魔法。那名新生抱着胳膊,惊恐的叫着。
蠢货那名法士摇摇头,都懒得解释。
艾梵却不是那名新生,他的家学渊源,看着那名猖狂法士的施法,他的脸色就变得煞白,想到了那些传说的人物。
风刃轻易就切开了水幕,这家伙的施法程度达到了几级,起码三级的程度吧,这些家伙,太变态了,我记得了,父亲和我说过,对抗赛里,只有天煞队才有这么变态的实力,天煞队,一定是他们,难怪我刚才感觉不对,似曾相识。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个猛子就扎进河里,面对超出自己太多实力的对手,反抗根本是无用,逃走成为了唯一选择。
想跑。那名法士甩出一道风刃,没入水中。
片刻后,一丝血花从水底浮上来,但艾梵却没有出现,望着奔腾的河流,那名法士冷哼道:算你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