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个星期,骆天无数次地出现在报纸、杂志甚至电视镜头上,这种生活让骆天的古玩店、珠宝店的生意蒸蒸日上,即将开张的珠宝店更是有了一次免费的广告,这一点是骆天最高兴地,老罗更是兴奋不已,他早就说过了,骆天就是活招牌,如今得到验证了。
这一个星期,骆天仿佛身在云端之中,幸好自己并没有轻飘飘地,骆天几乎每晚都在提醒自己,不要晕了头,事情还没有完结,这股热度总算在一周以后慢慢地冷却下来,自己能说的全部说过了,再也讲不出来什么新意了,骆天终于能够让自己休息下来了。
休息下来的骆天就开始了解世界上最大拍卖会的情况了,全球规模最大、最老牌的拍卖行当然还是索斯比,索斯比的历史要算到200多年前。1744年3月11日,英国大书商塞缪尔贝克在伦敦考文特花园的一 家酒店以竞买喊价的形式出售某爵士的一批藏书。这个卖场被认为是现代形态的第一场拍卖。贝克死后,他的侄子约翰索斯比被指定为遗产继承人,约翰用自己的 姓氏命名了叔叔留下的拍卖公司,“索斯比”诞生了。
那时候好画和名贵物品仍多以商人私下交易为主,拍卖的方式并不被看好。这样的状况差不多延续到20世纪50年代,一个叫做彼得塞西尔威尔逊的人在二战后执掌索斯比,他决心挑战交易商对名画的垄断。威尔逊推出了卖方最低保证金制度,在拍卖前向拍 卖委托人提供一笔保证金,以此打消拥有珍品的人对价钱的顾虑。从此索斯比在艺术品市场上获得尊重,直至呼风唤雨。1983年索斯比因经营不善,被美国房地 产商陶布曼收购。成为美资公司后这家拍卖行分成了两个总部,一个在伦敦,另一个在纽约。目前他们每年在全球17个国家举行500多场拍卖会。
另一个英国拍卖行克里斯蒂(也称“佳士得”)是索斯比的最大对手。克里斯蒂创建于1766年,比索斯比晚22年,但创始人詹姆斯克里斯蒂很快为它赢得 了口碑。1785年前后,克里斯蒂因一系列耸人听闻的拍卖而名声大噪:先是拍卖了法王路易十五时期一个王牌间谍收藏的大批珍贵油画,然后又筹划了被送上断 头台的法国贵族夫人的珠宝拍卖会。整个20世纪都是这两大拍卖行争高低的历史。索斯比在拍卖世界纪录的数量上稍占优势。1994到1997年间,两家拍卖 行的新当家人为了垄断市场,达成非法合谋来提高拍卖佣金的幕后交易,受到美国司法部的反垄断调查。2000年丑闻曝光,2001年的审判轰动全球。
全球拍卖行的第三把交椅目前应该归属菲利普斯。该拍卖行的创始人哈里菲利普斯出自克里斯蒂门下,1796年自立门户。菲利普斯拍卖行几百年里都远远落后于索斯比和克里斯蒂,根本没有相提并论的资格,直到1999年11月被法国路易威登的老板伯纳德阿尔诺出资7000万英镑买下,并入了世界最大奢侈品集团LVMH名下。阿尔诺利用两大拍卖行丑闻缠身的机会,给菲利普斯投入巨资。菲利普斯主攻印象派作品、现当代艺术品和家具拍卖,目前全力和索斯比、克 里斯蒂在法国市场竞争,并以此为中心辐射比利时、瑞士和德国。
这三家来说,都有资格取办世界上最大的拍卖会,那么究竟会是哪一家呢?骆天只有静待结果了,按他来说,自然希望是索斯比了。
骆天正坐在电脑前不停地查着资料,突然手机响起,是黄立德:“臭小子,你现在躲在哪里呢,现在红了,人都找不着了。”
“黄老师?你现在在哪里?”骆天吓了一跳,他有感觉,黄立德肯定是过来了。
“我在你的古玩店里,正和你的干爹聊天呢,我可是冲着夜光杯来的,好歹也要让我们看上一眼吧。”黄立德说道:“前阵子你忙,我也不好打扰,现在总可以了吧?”
骆天自己也有好久没有看到夜光杯了,一起去看看也不错,更何况这两位前辈不是一般人呢?他立刻应允下来:“好,我现在开车过来,带你们去银行。”
“银行?”黄立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是啊,为了安全起见,我存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骆天说道:“所以我们得去一趟银行才行,我现在马上过来。”
等到了古玩让,骆天才发现黄立德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助手高园园,园园见到骆天,甜甜地一笑:“好久不见,这一次我也想开开眼界,所以一起来了。”
“欢迎欢迎。”骆天看了看时间:“现在银行还没有下班,我们赶紧过去吧。”
骆天开车,带着三人去银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直接进去了VIP招待室,提出要开保险箱,银行方面派专人服务,带着四人去到保险柜那里,骆天的一颗心忐忑不安,自己也解释不清,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看到夜光杯,总有一股子不踏实的感觉,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夜光杯一样。
保险柜打开了,那开柜的人突然惊叫了一声,骆天心中暗道不妙,推开那人,保险柜里居然空无一物!骆天的脸瞬间变得雪白,厉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接待人声音都哆嗦起来:“不对啊,之前一直在里面的,没有人动过,我们银行的保险柜业务一直……”
黄立德和周伯斋对视一眼,面色都沉了下去,他们已经看到,柜子里面空空如也,高园园更是手足无措了,骆天虽然心内惊涛骇浪,但是表现得最沉静,强制地将怒气压制在心中,挥了一挥手:“还是先报警吧。”
那接待人员立刻拿出手机报警,骆天的身子靠在保险柜上,双手叉着腰,按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正隐隐作痛,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那接待人员报完警,小心翼翼地看着骆天:“警察一会儿就到,我看我们还是到会客室先等着吧。”
骆天沉着一张脸:“有没有热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