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口,办公室里爆发出一阵噼里啪啦声,张鹏呼出一口,决定下班前尽量少在老板面前晃悠,省的招来无妄之灾。
傅博生胸腹一上一下起伏不停,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看来不给她点教训是学不乖了。
顾思怡牵着儿子们的手给他们讲解故宫的由来以及它所经历的朝代,左左凝望一眼,故作深沉道,“它果然是历史遗留下来的最好证据。”
右右噗呲一笑,“妈妈,你看哥哥又在装博学,可惜周围却没有欣赏他的人。”
“不许嘲笑哥哥。”顾思怡嘴角抿笑,故意板着脸对右右挤眉弄眼。
左左横了横他,“智商为负数的人,你懂得什么!”
“哼,彼此彼此。”
两个孩子玩的很疯狂,拿着妈妈的手机一路不停照相,看到新奇的事物会扯着老妈的手哇哇大叫,顾思怡满脸温柔的跟在他们身后,每每见到他们脸上洋溢的幸福与快乐,如初雪芙蓉似得把她心底的烦闷,纠结,不虞统统吹散。
逛了很长时间,右右腿有些酸,站在路中间一动不动,撒娇道,“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好累啊。”
左左摸了摸额头的汗水,难得点头附和,“太阳好晒啊,老妈,咱们还是回家吧!”
‘家’这个词很自然从左左嘴里说出来,顾思怡愣了片刻,看着他有些茫然,难道这就是血缘关系,即使没见过面,心底已经默然把他当做‘父亲’。
顾思怡摇摇头晃走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木木道,“那咱们回去吧!”
因为有来时的教训,回去的时候顾思怡毅然决定打车回去,宁肯堵在路上也不要被人挤成肉饼,右右看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感慨道,“怎么感觉车比人多。”
玩了一天,孩子们既兴奋又疲劳,她更是懒得做饭,直接带孩子们在小区附近的饭店吃过饭才回去,拿出钥匙开门进屋,屋里漆黑黑的,顺手打开墙上的灯,一边脱鞋一边叮嘱孩子们别打架,等走到客厅发现沙发上坐的那人正目光冰冷的盯着她,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气,“在家怎么不开灯?”
吓她一跳!
“玩的很开心?”
傅博生声音很沉,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过顾思怡却不害怕,自如的越过他去客卧换衣服。
左左右右紧跟上来,一把推开她。坐在盛怒中那人身边,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
卧室里那个毫无悔改之心,沙发上两个又视若无人的互相靠着,傅博生脸色越加黑如锅底,冷冷道,“你们还知道回来。”
“你的意思我们可以不回来?”
换好衣服出来的顾思怡反问。
“别跟我玩文字游戏。”
顾思怡带着孩子们玩了一天累的不行,不想与他争辩,“我去洗澡,有事过会儿说。”
“站住!”冷声呵斥住她。
“左左右右你们休息一会儿去洗澡,知道吗?”
两个孩子嘴唇紧抿,闭着眼睛点头。
好,好,一个两个都无视他的话。
怒急而起,傅博生三步并两步追上她,将她拽进旁边的房间关上门。
“你干什么?放开我!”顾思怡挣扎着,恼怒的看向他。
傅博生把顾思怡圈在身下,屈膝挤开了她的双腿,顾思怡穿着运动裙子,纠缠中被他扯的凌乱不堪,酥胸半露,因生子而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妖娆的身姿随着她的扭动,不服,挣扎让他的眼神越发幽暗,咽了咽口水,下身更加肿痛难忍,本来只是想教训下这不听话的女人,谁知难受的是他自己。
心里苦笑,时隔多年,这折磨人的女人依然能轻而易举挑起他的性致。
可这死女人偏偏恍若不问。
傅博生是个自负的人,随心所欲惯了,只有面对顾思怡会不知所措,无所适从,因为她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若正常思维的人会在结婚之后第二天消失的无影无踪吗?
想当年他本是医科出身,为了她和家里周旋智斗,最后负气离家弃医从商,谁知她却在新婚后第二天消失,为了报复这狠心的女人短短三年时间,傅博生寄情于商,最终在商场上杀出一条血路,成为商界新贵。
作为一个商人,他在商界杀伐果断,信奉弱肉强食,事业上成功了,可感情生活却始终一片空白,因她不告而别,使得他夜夜难眠,父母率先服软与他重拾家庭温暖,但夜深人静时对她的离开一直耿耿于怀,甚至背着父母偷偷雇人寻她。
想到这,傅博生盯着她诱人的红唇,低头狠狠允了一下,“很甜?”
咂咂嘴,意犹未尽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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