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府符果灵田外,孔元解答完上一位修士的疑问后,扫视了一番众人。
他为了增添此次战斗胜算,解开修士们对此次战斗的疑惑,再次问道:“还有哪位道友对此次战斗抱有不解?”
他话一落音,就有一名修士问道:“敢问孔道友,你那三三制阵型,在其它战场上,是否有人运用过?”
那名修士所提问题极为刁钻,因为这是孔元第一次运用三三制战术。
可一旦他说出此事,定会导致其他修士对三三制战术的实用性产生怀疑。
故此,孔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似笑非笑道:“如此成熟有效的战术,你认为有没有其他前辈用过?”
他表面上没有说谁用过,但话里意思却暗示众人,此种战术脱胎于先辈们战斗后,所总结种种经验。
他一说完那句话,便没有修士质疑三三制战术从何而来了。
不过,另一名修士却提问道:“孔道友,那巨岩怪究竟强大到何种程度,竟然能重创寇司正!”
那名修士提出的疑问,乃是所有修士们极为关心之事。
这会,他们齐齐将目光聚焦到孔元身上,希望能给他们一个详细的解释。
面对着一众修士的殷切目光,孔元犯起了难。
他不能把巨岩怪说的太强,防止修士们未战先怯,也不能把巨岩怪说的太弱,让修士们产生盲目自信,从而导致骄兵必败。
如此疑问,着实让孔元绞尽脑汁的思索起来。
他微微低头,抱起双臂站在原地,不停思考着:“如今之计,我只能说巨岩怪虽实力惊人,但只要修士们齐心协力,就未必不能战胜它。”
“不仅如此,我还要以各种手段激励修士们,让他们觉得此战能胜,还能获得一大笔赏赐。”
“说到赏赐,我还需跟殷离协商一番。看看此次参战的修士们到底能获得多少灵石。”
“如果灵石奖励略少,我就自己出一部分灵石补充奖励。毕竟修士们击败巨岩怪后,我能获得那棵一丈高金魂木。”
“这样一来,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一场共赢局面。当然,前提是我们能打赢那场战斗。”
想到这里,孔元扭头看向了处于他身旁的司左使殷离。
殷离发现孔元看向他,露出了一副不解之色。
随后,孔元就不动声色的传音入密道:“殷左使,此次战斗过后,诸位道友能否获得灵石奖励?”
殷离迅速反应过来,他恢复了正常表情,亦是传音回道:“这个倒不需孔道友担心。”
“按药王府规矩,凡参与剿灭海匪或精怪者。府内会视情况大小,赏赐参战修士们,每人不少于一百块下品灵石的奖励。”
“若战斗中功劳突出者,药王府还会奖励一定数额的功勋值。”
“以此类推,战事规模越大,精怪祸害力越强,药王府赏赐也就越多。”
“根据本次战况,那巨岩怪同时重创本司司正寇晓与药王殿殿欧睿,足以说明巨岩怪祸害力惊人。”
“故此,参与本次剿灭巨岩怪之战的修士们。预计府内将重赏每位修士至少一百五十块下品灵石,大部分人都将获得功勋值。”
“而且,在此战中受伤或不幸阵亡的修士,皆可获得额外的灵石与功勋值奖励。若修士阵亡,则交予家人亲属。”
“凡有功劳,越加重赏。这是药王府对待府内每一位修士的处事准则。”
就这样,殷离一口气说完关于参战修士们获得奖励的一切事物。
听完殷离所言,孔元心中更有底气了。
他略微整理一番思绪,就将视线移向了正在看着他的修士们。
孔元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道友,实不相瞒。那巨岩怪实力确实不俗,但它凶威如何,不是由它决定,而是由我等决定。”
一听此言,有修士惊奇不已道:“我等岂能决定巨岩怪实力强弱。孔道友,你莫不是在说笑?”
他这么一说,倒有不少修士点头赞同,认为孔元所说太不切实际。
这番情形,让孔元眉头一皱。
他闻声看去,那是一名吊儿郎当的白衣修士,正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孔元最不能容忍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战他的权威。
他冷哼一声,说道:“你这孤陋寡闻之士,竟以为光靠嘴皮,就能战胜巨岩怪吗?”
“那我便告诉你,为何巨岩怪凶威不是由它决定,而是由我等决定!”
“其一,巨岩怪势单力薄,孤立无援。我等修士却人数众多,各为援手,牵一发而动全身,足够巨岩怪喝一壶了。”
“其二,巨岩怪攻击手段不多,我等修士精研各种术法,总有不少术法能够克制于它。”
“其三,众修士只要集中火力狂攻巨岩怪,那不管它凶威如何,都能被我等攻势遏制下来。”
孔元有条不紊的说出针对巨岩怪种种作战之法。
众修士一听,觉得孔元所说极有道理,不由更加信任于他。
至于那名挑刺的白衣修士,则满脸通红,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孔元可没打算放过他,谁叫他无知无识,还爱抬杠呢?
当下,孔元便紧盯那名白衣修士,说道:“兀那修士,方才可是你口出狂言?你敢否说出自身姓名?”
那白衣修士窘迫的无地自容,充耳不闻的低下了头。
这时,忽然有一名修士出声道:“他叫赵延,乃是司内小吏。”
听到那话,孔元呵呵一笑,说道:“敢问殷左使,当众驳斥上命者,当受何罚?”
殷离迅速出声支持他道:“当罚薪俸三月!”
孔元点了点头,朗声道:“即是如此,那罚赵延薪俸三月!若在此场战斗中戴罪立功,则可抵消相应数额!”
当孔元公布此种惩罚后,修士们都觉理所应当。
赵延原本一脸惨白,但听到可戴罪立功后。
他感激涕零跪伏于地道:“我定会在战斗中全力出手,赎清罪孽!”
看到这番情形,孔元微微点头,他知道自此以后,没人敢违背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