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裹齿啮?
卢小蓉听得此言,立时瞠目结舌,半天没说出话来。
“成或不成,姐姐倒是给个说法把?”心中已大概明了的张本民嘿地一笑,“细细想来,其实也并无大不雅,唯头回生,二回熟而已。”其仍未放弃,还努力尝试说服。
“呃……”但见卢小蓉手捂高胸,“那,那怎可以?如若,不妨让吾食粪以示抗拒之决心。”
此言远超张本民所料,顿时堵得好一阵没上过气来,再一寻思,确也难怪,今朝非彼时,乡俗缚新观,两性相悦时,交之于唇口间,委实难接受。然,话要作另一番讲:“小蓉姐,你,你决心过于激大,纵那事儿暂时无法接受,也总不至于以食粪示标识?”
“横竖亦恶心之至,想亦不敢想。”卢小蓉素手扬起,掀启锅盖,执锅铲翻起汤炖大肉丸,“总言之,此话勿要再提,如若不然,晌午饭食无法下咽。”
“既如此,吾短时内绝不重提,只待天时地利人和再议。”张本民所言不假,然而洪峰未过,于体内冲撞不止,便道:“只是,小腹鼓胀,似有激流待冲坼而出。”
“实无他法,此次只有强忍,因吾稍加算计,估摸刘胜利很快将毁。若非如此,吾可……可允你随意研磨一番。”观表情,卢小蓉此话所言倒也真诚。
张本民闻听后,不由得阵阵激动,“喏,如何,如何研磨?”
“汝想如何?”
“吾想若非你所愿,不也空欢喜?所以,必先弄清何处汝可应允。”
“汝想用何处?”
“嘿哟,汝一直发问,执意要借吾之口说出?”张本民唉声叹气,一副小可怜姿态,“小蓉姐,吾斗胆,汝宽于接纳,何如?”
“或是可以,或是不可以。”卢小蓉笑道。
“……”张本民无语,抬手指指,“好嘛,姐姐你来讲,如何?”
“吾且不言。”卢小蓉移步灶台口,添把柴火,稍一寻思,道:“亦无法讲出口来。”
“嘻嘻。”张本民笑了,“可,吾已知一二!”说罢,掏摸下身行至卢小蓉身后,“此前姿势重来!”
“唉,想汝明了,亦想汝糊涂儿盆砸个糊涂儿罐。”卢小蓉边言边望向大门外,“还有……”
“小蓉姐,汝尽可安心,刘胜利归来,尚需一些光景。”张本民说完一叹,“其人,确也不屑喷之,伊始尽可理解,无非要报仇雪耻,可劲儿地造郑成喜之媳,无可厚非。可如今意,似是已有瘾虫!”
“志如猪狗!”卢小蓉听此言,放下手中活计,定定地道:“实属恶心!”
“如食粪一般?”张本民咧嘴笑着。
“嗌,当真有些儿像。”卢小蓉并不拿此话当作笑谈,“刘胜利每每在吾身上作弄之时,吾真觉如食粪一样恶心。尤与汝相较,汝衔吾奶儿时,感觉美极,松软紧酥,当真是叼得一口好活,另吾闭目间便一抽又一抽,然刘胜利一开嘴,确觉像极了一头猪在啃大白菜儿。”
张本民想笑,但无法笑出,“这……刘胜利多长时间拱一次?”
“眼下极少,只因有了罗才花。”卢小蓉笑笑,“也好,由他去吧,吾也落得个清净。”
“幸甚,此亦算是美事。看来,必想长久之计,令肥婆多缠刘胜利几年。”
“此举恐也不妥,那两人毕竟是媾和之事,时间愈久露馅儿几率愈大。看那郑成喜,绝不会善罢甘休,极可能到时便逼迫刘胜利同意,要俺去补偿一番。”
“他老狗日的,敢!”张本民顿时勃然大怒,“娘个大比的,若如此,吾一准弄死他,绝不留他半口儿活气!”
“别,别犯浑,如此一来,将自己给搭进去又何苦?”卢小蓉摇头道,“想那厮乃郑成喜之辈,不值得。”
“吾当然会谋个巧妙的法儿。”张本民长长地出了口气,调平心绪,“嗨,小蓉姐,咱没必要为没发生的事生气,重视归重视,那是另外一回事。”
“的确,暂不想那些吧。”卢小蓉拿了碗,将肉丸盛起,“再如何言语,刘胜利还是吾夫君,应尽之义仍不可或缺。此刻饭菜已备,其该回来与汝享用了。”
提及刘胜利,张本民还担心着另一事,就是嫁祸孙玉香,不知其能否顺利见效。
却说那刘胜利,前往代销店,正好有几人在购置日常之用,顺势闲聊几句,毕竟守店之人是大队书记之妻,套个近乎亦是有其必要。
罗才花对此倒也心生欢喜,因套近乎者皆拍马屁之流,令人受用。然而,刘胜利一露面,局势很快就变。
那罗才花真是瞬间就潮汐起来,也难怪,已多年未有交欢之乐,与郑成喜做那事只是一种形式,味同嚼蜡,好在时长如白驹过隙,亦算难为,亦不算难为。事实如此,罗才花本也想聊骚一番村中汉子,奈何身份摆着,有点儿不合适。另言,村中汉子虽也有献媚好之心,哪怕是勤奉精血致虚弱也无妨,只不过是碍于郑成喜淫威,一旦纸包不住火,损失便过大,大队分田地、收税费不讲,还有房内媳妇儿,怕是要遭郑成喜辣手。
再讲刘胜利,算是机遇吧,主动扑上来,倒正合了罗才花心意,实属难得。故,罗才花如鹰盘兔,必将抓裹紧牢,以供享乐。
“哎唷,刘胜利讲过晌午要早些弄些吃食,因小女金桦有特殊考试参加,回家会比往常早很多,可,可竟然忘了这茬儿!”
众人一看,忙告辞。
刘胜利趁机装模作样,道:“嘿,老板慢点儿,有几样东西要买呢!”
“行,行,多等汝一会,要什东西麻溜儿地说。”罗才花言毕,目露淫光,如饥似渴。
刘胜利诺诺应声,指了几样东西,“吾亦想快马加鞭,可总得一样一样地来。”
三言两语间,店内只剩两人。
罗才花忙探身出门四顾,确定没人,即刻退回店内,门两扇,一拢手关死。
“哎哟,罗才花,今日吾有要事相告。”刘胜利知道要发生何事。
“要事?再紧要之事亦急不过你我独遇。”罗才花提腰身解裤带,先前倾拉下,后踩于脚下。
“此事,此刻不可取。”刘胜利拒绝
“不可取?无非就一郑成喜而已,奈何我也?”罗才花说完,拽拖刘胜利至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