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隐部的, 在过廊上七拐八拐,甚至穿过了一片给剑士练习刀术的露天场地,上面七零八落地摆着几根柱子。
确实有几个鬼杀剑士在里, 但都不是重要角色,我连脸都不认识。
一时间甚至产生了同为炮灰的惺惺相惜之情。
面练剑的年瞧见了我, 不由得停下了刀锋, 朝我挥挥手,喊道:“炎柱大日安!”
炼狱杏寿郎看了过去, 虽然刚刚被土豪凡到, 是朝年爽朗地笑道:“村田年,你好!”
等等, 他说谁来着?
我惊恐的看了过去,好家伙, 此果然是一个中分头、长相没有什么记忆点的清秀年!
此时的村田不是一个!他不是!
他可是苟中炮灰的祖师爷,我等幸运e的吾辈楷模啊!
我记得我空间里曾经转发保存的村田超越的锦鲤图, 或许是因为转发过这个,我才能平平稳稳遇见老板和柱而不死。
但是看大家都走得很急的子, 我只好把这个想法作罢, 只能在心里悄悄地拜祖师爷。
请赐予我力量吧!苟柱!
我心里一边默念着九字真言, 步移景换之间, 被带到了柱合会议的个日式庭院里。
现在是冬天,不比动漫里夏天的景致,看上去分外萧条, 枯草秃树, 连水声也微弱的很,不过倒是能看到不远处的板桥。
庭院房屋后面吊着一排排的紫藤花,看起来这个大伪转基因紫藤花倒是生长的很好。
我站在庭院里, 没有去注意门廊里的动静,连产屋敷耀哉来了也没看到。
“喂!你站在里看什么呢!”
隐部小哥的位上司看到我,下意识把心中所想之话脱口而出。
我的眼神粘在紫藤花上,目不转睛:“你这里的紫藤花种卖吗?”
“主公大都来了,你竟然在看花?!”
我一听这话,立刻微笑着回过头去:“诶?”
一个长相异美的白发女子,扶着一个同穿和服的青年拉的门内走了出来。
留着半长黑发的青年,脸上自上而下爬下了紫紫红红的瘢痕,几乎要蔓延过眼睛的部位了。他的装扮似乎停留在幕府时代,虽然并不习武,腰带上斜插一把胁差。
我似笑非笑地说:“好贵族啊。”
几乎在这一瞬间,我分不清我是在大奥宫廷剧,是大文明会。
隐部的两位队员已经俯跪了下去,连同炼狱杏寿郎也一起单膝跪地:“主公大!”
我愣是跟脚下扎了钉子一,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是头铁,是不跪。
想用众心理打败我?
我告诉你,休想!
学过消费者心理学的不会被区区众心理击倒!
我看着室内出来的青年男女,是非常客气给面子地打了招呼,微微点头致意:“产屋敷先生、天音夫,二位下午好。”
“下午好,樱庭小姐,欢迎来到鬼杀队做客。”
尚未失明的青年产屋敷耀哉看向了我,眼神很平静:“下午好,我的孩子。”
我听到这话,忽然dna都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果然是上班族的声音啊!
天知道我强行忍住了想让他表演一段“我的字叫吉良吉影,33岁。住在杜王町东北部的别墅区一带,未婚”的想法有多艰难!
不是我总玩cv梗,实在是森川智之这段自我介绍太深入心了!
天音夫扶着产屋敷耀哉,站在走廊上,并未坐下。而鬼杀队的几位仍保持了跪下的姿势,看着累。
“好吧,也算不上什么做客。”
毕竟我觉得我的待遇,也跟林黛玉来贾府做客,好像很隆重,结果却是侧边小门抬进去差不多,表面上好像不错,实际上根本不是么回事儿。
当然,我知道这也不能怪产屋敷耀哉,毕竟他不好嘛,要管理整个鬼杀队,再要勉强他是和病过不去了。
像风柱要用刀捅祢豆子,也不能怪他,毕竟产屋敷耀哉一出来已经说了,不要为难炭治郎和祢豆子了,下属不听话是他的问题,不是他的。
下面的管不住,也不能怪产屋敷耀哉,不是吗?
我直言不讳道:“如果您有想要问我的内容,我希望可以进行单独的谈话,我会视情况告诉您。”
“不过您放心,我说的绝是真话,不会有半句虚言。”
产屋敷耀哉颔首道:“可以。”
两个隐部队员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下子抬起了头:“主公大!”
这件事在鬼杀队的隐部,也只有他二知道。
他被秘密授予了任务,自然也被告知了这个所谓贵客的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实力,但是前食鬼的份绝是脱不掉的!
而她居然与久川先生认识!
“主公大,这——!”
隐部小哥的上司忍不住说话了:“她、她可是......”他焦急道:“而且居然与久川先生认识,这简直是.......”
去过水之呼吸培育师的山头,与炼狱大熟识,甚至被鬼杀队的贵客久川先生送了一把看起来造价不菲的□□.....
简直是渗透了鬼杀队似的!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的,个前食鬼在一边盯着呢,直接说出来也太不要命了。
可是活生生的食鬼啊!
产屋敷耀哉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樱庭小姐既然单枪匹马地来了这里,可见她的诚意了。”他不疾不徐地说道:“我相信我的判断不会错,也相信与我通信之前,帮助水柱杀掉了屋鬼女的她。”
“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的话,鬼舞辻无惨是可以监控到所有鬼的吧?要做这件事,需要冒着很大的风险。”
产屋敷耀哉看向我:“樱庭小姐,是这的吗?”
“嗯,是这。”我仔细想了想:“不过他好像并不经常来看我,怎么说呢......可能下弦鬼月不受重视吧,除了他的累累小宝贝。”
刚刚diss我的隐部队员瞬间大惊失色!
什么,他刚才以为眼前的女以前是一个普通的鬼,没想到、没想到......
我勾起唇角,居临下斜睨向当着我面说我坏话的隐部队员,昂扬着反派的嘴脸和语调,故意调侃他:“是啊,我是下弦鬼一,这可是要吃很多才能当上的!”
“我呀,简直是坏透了!要是和你主公独处,绝会给他红烧炭烤了,裹上面糠撒上调料,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天音夫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忍不住掩唇笑了一下。
我疑惑地歪头,不解地看着她。
产屋敷耀哉也不知道怎么笑了:“我似乎明白,他为何如此形容您了。”
他?他是谁?
“是吗?毕竟我巨可爱。”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反我先自己吹自己一波,总是不亏的。
可以立一个傻不愣登的憨批设,让这群降低我的警惕心,我可以偷偷黑化,然后愉悦所有!
产屋敷先生眼前的鬼杀队员说:“辛苦您了,炼狱先生!旅途劳累,您先回去休息吧,我已经让隐安排了您常用的房间。两位隐的队员,你的心意我也明白,但樱庭小姐确实是我鬼杀队的贵客,请不要她失礼。”
炼狱杏寿郎最先应声:“好的!主公大。”
他扶剑起,雪白的剑鞘在下午的阳光里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亮地我忍不住微微眯了眯双眼。
炼狱杏寿郎回,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先离了,樱庭小姐。”
我挥挥手,软声道:“拜拜~”
在隐部队员的态度的比下,炼狱杏寿郎我的态度真的可以说是很好了,在这种诡异的滤镜渲染下,连大哥的锥子脸我都看着圆润了不,颇有鳄鱼的画风了。
不不,我是喜欢锥子脸,真的,特别美。
再说了,鳄鱼画谁不是小圆脸?
连我老板的盛世美颜,在鳄鱼笔下都是圆圆脸蛋,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背着我在亲妈里加餐了,一挺脖子都会有双下巴的种。
隐部成员虽然心有不甘,并且异常担心产屋敷耀哉的安慰,但是命令在上,是只能听吩咐退下。
我瞧着他都走出这庭院了,除非闻一多在场,不然肯定没法听到我的谈话。
然鹅他在抱树大哭不肯练剑惨遭雷劈呢,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善逸也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烫头男孩。
“我可以进来说话吗?走了好久,好累哦。”
产屋敷耀哉微微点头,示意我可以进来。
我把脚上的小皮鞋脱下来,规规矩矩地放在过廊下,几乎是发挥了我在梦境里学到的完美平安京侍女的自我修养了。
我这下总算知道这个梦有啥作用了,这根本是一个礼仪补习课程,严密确保我不会因为要进入极为和风的坏境中丢脸。
照这么想,我最应该谢我老板。
但是我马上要把他给卖掉了!
我两步走到天音夫面前,仔仔细细看她,真的是肤白胜雪,而且她的异美的容貌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让没法移眼。
怪不得生的几个孩子都像雏偶一,觉精致的像娃娃。
虽然说活不了几年了。
“其实我不是特别喜欢您,产屋敷先生。”
现在只剩我,我终于可以直接说出我想说的话了:“如果硬要我用什么东西来形容您,大概应该是富士山吧?”
“倒是您的夫,有点意思。”
我看着天音夫这一头雪白雪白的白毛,终于问出了句自片场被打穿以后,我想问很久的话。
“您的本姓,不会是五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