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 我基本上带着收拾自己未来遗物的心情,收拾了下我的房间。
乱七八糟的手稿,我这个懒癌都破天荒地份份分类规整好, 整理到不同的文件袋里,打算先寄到位于东京的隐部保存。
如果我凉了的话, 再寄到百合子手里。
想了想, 我好像都没太多朋友,连个能替我保管部分东西的都没。原本想矫情地写个遗书啥的, 结果还没写完先把我自己矫情到了, 干脆打消了这个想法。
写给百合子的信删删改改,最后只说, 如果我在个月之内没去拜访她,去帮她起开学校的话, 怕要食言了。
当然,这些东西只预先写出来以防万的, 不能保证定会成真。
为了防鸣女姐姐的眼球监控,之前在久川他家订做的, 融合了部分日轮刀材质的浓缩毒弹不得不假装成菜送到鬼杀队。但别说, 这招真的好用。
当时我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 连勇子哥都夸我机智。
嘿, 可不?看过无数抗日神剧的种花必然深谙此道!
随便找我们的食堂大叔,把军火往牛车里堆,上边稻草盖, 小批量多批次地带带, 这不送进去了?民间艺术表演家鸣女,肯定想不到时代变了这件事的,更别说无惨了, 他种骨子里封建统治阶级的贵族少爷,根本瞧不起无产劳阶级,自然也想不到群众的力量!
平静的小日子这么过了个月。
我理怀疑无惨不要钓鱼我们,但我没证据。加上这件事只产屋敷家和岩柱知道,别的柱现在都给放了小假,顺便集起来训练鬼杀队剑士了。
大家只当统的大集训,毕竟现在剩个无惨和哥二哥了,听上去片美好未来放光明,怎么想都不觉得什么问题。
炭治郎他们几个像盘盘轮转寿司样,在九柱的训练营里接受魔鬼地狱训练,看得我这个吃瓜群众真心情大好。
原本我也不想去的,但天音夫看我几天脸紧张,总觉自己不要半夜起来打无惨了,于我被安排去柱的家里都走走,当旅游散散心,别总把无惨太当盘菜了。反正祢豆子没事干,自告奋勇要陪着她,也不会无聊的。
我当时听到这个形容句,脸狐疑地问道:“天音夫,您不跟我学坏了?”
“没。”她迅速否认。
我完全不信:“您以前不这样的!”
天音夫拿起了个甜点,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不服输:“唔......算吃的也堵不上我的嘴......”
她又塞了个。
然后又塞了个。
第三个......
天音夫微笑的身影在我模糊的视线里,逐渐和pop子逐渐重合,实在让放心不下。
然后我放心地收拾了小箱子,像钦差大爷样抄着手去围观炭治郎的不幸了——主要去看善逸和猪悲痛的表情包。
因为我晚了几天,第站便错过了无郎,只能先去蜜璃家了。
怎么说呢,我此前根本没想到,蜜璃她也完全没提,但这个消息实在让点震惊。
蜜璃她侯爵大小姐。
字意义上的,不破产华族,而家境殷实巨钱可以负担起她每天至少几十大碗食量,樱饼随便吃,吃到头发变色,家里公馆盖的非常气派,各种各样家族关系网的......
“我去,富婆啊!”
我的手提箱掉到了训练室光洁的木地板上。
我的前各色身穿紧身体操服的鬼杀队好男儿,场度极为搞笑,门的小女仆都在偷偷摸摸狂笑不止。
连苟柱村田都在其,眼泪哗哗地被掰着韧带,不得不说为我的柱巡生活增加了份趣的色彩。
看着这样富丽堂皇的景象,我手里端着大家还没吃上的法式慕斯蛋糕,昂贵的骨瓷杯里热气腾腾的红茶,我的心里像村田样,在滋滋地往外喷着眼泪。
“所以,蜜璃你什么时候向小芭内求婚?”
我手抖宛如辉夜大小姐,手里的红茶都拿不稳了:“你们怎么还不快点结婚?民政局我马上给你们东京搬过来,现在去领证,拜托了!让他入赘吧!”
“你看小芭内亲他兜比脸干净,没爹没娘没亲,这种很适合嫁到你们这种高门大户家里当小媳妇儿。到时候每天给你洗衣做饭,他肯定半个不字都不会说的,生了孩子让他带,你看他养镝丸养的这么好,我觉得他带孩子定没问题......”
“实在不行,我们抢亲吧!”
“我可以用血鬼术!到时候我们把睡着的他给绑在*上,我教你龟*缚,然后我们【哔】、【哔】,再【哔】,他肯定会【哔】【哔】地【哔】,然后你可以【哔】.......”
我眼冒金光,双眼里写满了被鳄鱼伤到体无完肤的悲惨读者的渴望:“今我必须要喝上喜酒!份子钱我出!”
要普通妹子,被我这么讲肯定都觉得我变态了,可蜜璃她脑回路也异于常!很快,她真的把这个想法货真价实地加入考虑列表里,脸害羞又渴望地继续询问下去。
很快话题延伸到这个亲要怎么抢,怎么更好抢,会不会吓到伊黑先生等等问题。
我像劝说个望着某宝购物车的买家样,疯狂催她赶紧下单。
炭治郎穿着浅色的紧身衣,举着花花绿绿的飘带,如同四小天鹅般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天,离我们最近的炭治郎又大了。
第二站伊黑小芭内的家。
他不仅对之前和蜜璃共浴,甚至还得到了家亲自指点的炭治郎表现出了十二分的恶意,甚至看我的时候,眼睛都变成了绿金的两个柠檬。
但我又不训练,柠檬于我何加焉?
我行李里缓缓掏出蜜璃家带走的樱饼,看着伊黑小芭内,甜甜蜜蜜地吃了起来。
伊黑小芭内真的要眼里射出柠檬汁了!
我要向齐神推荐他去试镜柠檬汽水侠的演员,肯定比个原装憨批要适合多了!到时候还可以和哥较高下,比比谁更酸点。
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训练的炭治郎,遭受了比原作里还要狂风暴雨的恐怖训练。
临走前,我故意在伊黑小芭内家门,大声密谋:“到时候蜜璃要来抢亲伊黑先生,这个馊主意我出的,唉,希望他不要不知好歹!”
炭治郎:???!
假装毫不在意,实则趴在院墙上偷听的伊黑小芭内狂喜:!!!
下站原本应该风柱不死川实弥的,但因为大哥没死,换成炎柱炼狱杏寿郎了。
原本我还以为前炎柱会很生气群鬼杀队成员来扰他清净,没想到他要比想象好说话很多。兴许因为真的要和无惨决死战了吧,亦或也开始承认杏寿郎了,他最多也闭门不出带着小闷酒在房间里喝,然后在队员热火朝天训练的时候,臭着脸走过去。
“炭治郎,你很高兴?”我问。
他理所当然地对我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当然啦,炼狱大哥很好的!”
“好呀。”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去训练吧!”
望着他高高兴兴离去的背影,我也微不可见地露出了个微笑。
能够看到炭治郎笑着来到炼狱家,本身件令高兴的事,确实,这么好的天气,我应当开心些。
站在屋檐下,我的小洋裙的裙摆忽然被个轻轻的力道抓住后晃了晃。
我回头,看到个看上去比我腰高些的孩子站在里,发眼皆为金红色,看起来缩小版的猫头鹰。
.....千寿郎?
“姐姐,你也鬼杀队的剑士吗?你不去训练吗?”
千寿郎软萌软萌地问道。
“我?我又不鬼杀队的剑士。”我提起裙摆,在走廊上舒舒服服地坐下,笑着恐吓小孩:“我可鬼,会吃的种!”
小孩子完全不为我所:“可你可以晒太阳。”
“你体温,还可以呼吸。”
我继续吓小孩:“因为我进化了,般鬼高攀不起的姿态了!而且我这个体温不准的,想热热,想冷冷,呼吸也只因为为了伪装成类的习惯。”
“不信你看,我可以十分钟不呼吸。”
我循循善诱,袋里摸出外国进小奶糖:“你要不要跟我打赌?”
千寿郎半信半疑地答应了,主要被糖诱惑了。
然后我真的表演了个十分钟不呼吸。
千寿郎好歹也除了妈妈之外,全家都常呼吸的家庭大的,我没呼吸这还没法逃过他的眼睛的。
十分钟以后,我举起已凉的像死的手,捏了下他的脸蛋。
.......把小孩儿给吓去找哥哥了。
我坐在屋檐下乐不可支,笑的宛如像1d6骰出6的幸运儿样猖狂,然后门的拉门开了!我仰起脸的视角上看去,可不黑着脸忍无可忍的前炎柱炼狱槙寿郎......
淦!
欺负家小儿子被看到了,这可真原地社死现场.....
结果没溜几步,我撞上了迎而来的炼狱杏寿郎和他的欧豆豆。
......
被金红猫头鹰包围,不知所措。
千寿郎看了我,非常直白地指着我:“姐姐,你叫——”
炼狱杏寿郎火速捂住了弟弟的嘴!
他非常炎柱风范地向我点了点头,飞快地打了个招呼,然后抱起弟弟路疾走!
这会轮到我满头问号了:“?”
第四站不死川实弥家。
怎么说呢,我和炭治郎进去,干柴烈火啊火上浇油,再加上不死川玄弥.......
天哪!
这还不更可怕的,更可怕的富冈义勇也来了。
,怎么说呢。
我连夜举着行李逃到第五站岩柱悲鸣屿行冥里,看玄弥他们在魔鬼训练之余,还要练习枪术,特别特殊能力的玄弥,现在已彻底南无加特林菩萨了。
边念佛语,边提着□□哒哒哒,这谁受得了啊!
听说现在蝴蝶忍和珠世夫的药物研究也基本上收尾了,对无惨等特攻毒药,变变药,都已彻底得到了完美的试验品,可以说准备极为充分了。
专门用来治疗伤势的西洋药甚至也,在久川家做海运的情况下,想要买到这些玩意儿,基本上信手拈来。
我不禁缓缓想到个问题,原作里似乎没这些装备上的升级。
岂不天我的夜探鬼屋,把他给奶活了?
当然,我也知道见好收,估计无惨在鬼杀队刻意外放些捕风捉影信息之后,也快要按捺不住了吧。
我提前回了鬼杀队。
然后因为我的心急,在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于鬼杀队几乎没什么驻守,惨遭当天烧水大叔的背刺。
怎么说呢,澡堂没水了。
不要这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