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哥的离去,并没有代表事情的结束;大渊拉起我,坐到了田静静的对面,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我与田静静的关系。
我屁股刚坐下,他就开口问道:“这妞是谁呀,你小子可不老实呀,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漂亮的妹子我都不知道。”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我的事情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还有别每一次遇到和我有关系的妹子,你能别一副我们有事的表情好吗?”
“吱吱....你刘伯温什么人我还不清楚,要是这妞和你没关系,你刚刚会开那个口。”
我望着大渊,叹了口气,解释道:“她是老爹战友的女儿。”
“没别的了?”大渊心有不甘的问道,好似我与田静静之间要没点事,就不正常似的。
他朝地上吐了口痰,继续道:“年轻貌美,你刘伯温要是没点意思,那你真是有问题。”
我实在不想在田静静的身上做过多的讨论,凝视着大渊,加重语气道:“我是来喝酒,搞清楚了吗?”
“还不高兴了.....”大渊冲我翻了个白眼,转身朝吧台的方向挥手喊道:“来打啤酒.....”
说完,他又转身看向了我,继续道:“酒有了,能老实交代了吗?”
我动了动屁股,倍感无奈的说道:“大渊,能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好吗?”
见我动怒,大渊才停止了追问;在接过服务员端上的啤酒后,他打开了瓶,递给了我。
他叹了口气,为自己也开了瓶啤酒,一口猛喝了一半,然后擦拭着嘴巴说道:“很久没这样了。”
我轻恩了一声,道:“很久了....”
大渊推了我一下,提议道:“把阿妮也叫来呗。”
说话间,他已经掏出手机,作势就要给阿妮打电话,我急忙拦住,说道:“大哥,你是没见她喝醉的样子,我算是怕了,千万别叫来。”
大渊将我的手推开,皱着眉头道:“刘伯温你是嫌弃人家吧,合着这十多年的老同学,你连照顾都不乐意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用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指着我,语气明显不悦,道“刘伯温,你要是这样,我王渊可瞧不起你了;不就是喝醉吐一下嘛....你没吐过啊。”
我没想到大渊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只得将他硬硬拉坐回到沙发上,和和气气的解释道:“问题是她不止吐,还喜欢说胡话。”
“胡话?什么胡话?”大渊挑着眉毛问道,脸上的不悦并没有因为我的和气退却。
“真要听?”
“你说呀。”
我咽了口口水,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常心态说道:“她说她爱我。”
“她.....”大渊挺起胸口,像是要说什么,可只吐了第一个字,他又缩了回去,像是泄气气球,继续道:“她喝醉了啊,你喝醉又不是没抱着我亲过。”
说着,他就学我喝醉时的样子,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嘟着嘴巴向我的脸凑来。
“打住....行了行了....我曹...你来真的啊。”
我摸着脸上的口水,怒视着大渊,吼道:“我曹,你有没有人性,男的也不放过,我TM和你睡了那么多年,还好安然无恙。”
“得了,叫给谁看呢,反正你喝醉后就这样的,我TM都能忍受你这么多年,你就不能忍受一下别人啊。”
大渊回吼了一句,拿起手机,又开始打电话给阿妮。
我没办法,只能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望着他,然后用纸巾,狠狠的擦着脸。
电话接通,大渊只简单的对电话那头的阿妮说了句:“来我的酒吧,伯温也在呢。”
随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望着我恶狠狠的动作,骂道:“擦吧,你要是能把这十多年的感情擦去,老子服你。”
骂归骂,他还是端起了酒杯,朝我说道:“赶紧喝吧,瞧出那副没出息的样子。”
“也就这种没见过男人的女人喜欢你。”他指着田静静继续道,有意无意的将话题往她的身上引。
我懒得搭理他,独自端起酒瓶子,喝了起来。
为了找点话题,我们开始讨论酒吧里的女人;大渊指着其中一位前凸后翘的说道:“名花,这酒吧一半以上的男人,都跟她睡过。”
我扭过头,望着大渊,半开玩笑道:“你也睡过吧。”
“滚.....”大渊吼了一句,指着另外一个平胸的说道:“看到没,这种是寂寞难耐,却找不到发泄处的。”
我感叹道:“你还真了解。”
“能别打岔吗?”大渊回头瞪了我一眼之后,将目光又投入人群,指着一位满身肥肉的胖女人说道:“看到没,有钱人;坐他旁边的....高中生....”
大渊津津有味的对我说着他对这个酒吧所有女人的了解,他甚至知道昨晚这女人和几个男人睡过,用得是什么姿势。
最后,大渊猛喝了口酒,然后狠狠的擦着嘴巴道:“我TM对所有女人都有所了解,可对于丽丽,我却摸不透.....”
他回头望着我,像个无助的孩子问道:“伯温,你说我和丽丽的婚姻是不是走到尽头了。”
我喝了口酒,偏着头问道:“那刘诗美呢?别告诉我你们之间拥有爱情。”
大渊痛苦的抓着头发,声音低沉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和诗美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
他抬头凝视着我,继续道:“伯温,我是不是已经不爱丽丽了?”
我回道:“我不知道你的。”
在心里,我却忍不住叹气;如果不开心还不是不爱的开始,那什么才算得上不爱呢。
我喝了口酒,继续道:“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丽姐的.....”
大渊望了我一眼,然后痛苦的抓起酒瓶子,一口下来又是半瓶酒进肚。
借着酒劲,他说道:“可是这一切都属于婚后财产。”
“你喝醉了大渊。”
“我没有....”大渊扭头望着我,红着眼说道:“伯温,你救救我行不行,我真的受够了董丽丽,她现在已经变得眼里只剩下钱和权了。”
大渊喝了口酒,继续道:“你看到了吧,你开工作室,她支助你了吗?你猜她怎么说的?”
“我不想知道。”我摇头说道,心里虽然同情大渊,可我也清楚,别人的婚姻,外人永远也别插手。
大渊还想向我哭诉,不巧阿妮已经来了;隔老远她就打招呼道:“你们俩喝上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