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索兰尼亚公爵卫队的士兵将可以是全裸的金少舰下层甲板的储物舱,他们对此时在观察室里生的事情浑然不知,只顾着以目光尽情的猥琐无力的躺在他们跟前的少女。
“喂,摸一下应该没问题吧?”其中一名士兵征求同伴的意见,话的时候他那对瞪得老大的鱼泡眼直勾勾的盯着莉斯裸露的下体,完话还重重的吞了口口水。
另一名士兵将手里的武士刀放到储物室的墙边,松手的时候还轻轻拨了下长刀护手上卡着的隔断器,做这一切的时候他也和同伴一样露骨的盯着少女的**,最后他犹犹豫豫的答道:“我想,应该没问题吧,只要我们不留下痕迹,谁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啊?”
“话可不能这么,”靠在墙壁上的武士刀忽然开口了,“虽然我被套上了隔断器不能和搭档同契,但是我的一切机能可都在正常运转哦,你们干了什么我可是全部看在眼里。不过现在不这个,我想问的是,你们两个,有没有偷偷藏下遗书的习惯?没有的话,最好马上留一份,这是我的忠告……”
两名士兵一开始被千鸟的话语声吓了一大跳,可当他们现话的不过是一把刀的时候,脸上都不约而同的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其中一人扭曲着脸部的肌肉,极力想露出一个凶恶的笑容,却使得自己看起来像个丑,对这完全没有自觉的士兵以一副了不起地口吻嘲笑着千鸟的话语:“遗书?就凭你和你这一副等着被人凌辱的样子的主人?别开玩笑……”
这时候有人戳了戳他的后背。他一边粗声粗气的咒骂着,一边拧过头,却看见一个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玩意儿:一只比成年人的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妖精漂浮在和他脖子差不多高地地方,一看到他回头,妖精就仰着头对他咧嘴一笑,抬起手作了个V的手势。
接着拇指粗的光束从妖精的指尖迸射而出,射入士兵地眼眶,随即从他的天灵盖穿出,照射到储物舱的天花板上。光束照射只持续了短短一瞬间,照射停止的时候木制地天花板上留下了一个拇指粗的洞,洞口的边缘亮着一圈忽明忽暗的火星。接着血柱就从那士兵身体上多出来地两个孔里喷涌而出,粘稠的番茄汁混合着破碎的灰色脑组织洒得到处都是。当被开颅地士兵那套着盔甲地身体轰然倒下地时候。全身被血浸湿了一半妖精漂浮在空中,血泊之中妖精那对大眼睛显得分外的醒目。
芙铃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边地血迹,看了眼另一名被吓傻了的士兵,“咿嘿嘿”的笑了起来。
剩下的那名士兵出崩坏得不**样的声音。飞也似的扑向储物舱的门口,他跌跌撞撞的冲到舱外的走廊上,用尽全身的力气高叫着:“来人啊,快来人啊!”
可下一刻他的声音就变成了悲鸣。因为他忽然现原本是战舰走廊的地方现在已经是十足十的修罗场。
“谁都不在哟,”孩子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很开心。就像孩子在跟家人讲述幼儿园的趣事似的。“这一层甲板的所有人。都不在了哟!你是最后一个哦。”
接着最后的惨叫声回荡在观礼舰的下层甲板上。
片刻之后妖精飞回储物舱,降落在莉斯身边。家伙伸出手指对着莉斯的脸颊戳啊戳,轻声呼唤:“喂~莉
“喂,家伙,”千鸟对着芙铃的后背道,同时晃了晃刀身,以卡在它护手上的隔断器圆环碰撞着木头墙壁出“砰砰”的声音,“先过来帮我把阻断器烧了吧,挥我和她的同调性,要叫醒她应该会简单些。”
芙铃回头看了看千鸟,拍着翅膀从地上腾空而起,晃晃悠悠的飘到千鸟的刀柄附近,家伙兴致盎然的打量着千鸟的刀柄,好奇的问:“呐呐,我之前就一直想问,你的声音是从哪里出来的呀?”
“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吧……不过,跟你解释下也无妨,声音白了不过就是一系列通过空气传播的震动罢了,所以只要以恒定的频率震动刀柄或者刀身,就能够制造出类似话的效果。”
千鸟的话让芙铃露出一副感动万分的样子。
“好啦,知道原理之后就赶快把我身上这讨厌的环给弄掉吧!”千鸟对着在那一个人感动的家伙催促道,于是芙铃大声应着“好~”,就从手指上射出光线,照射到限制着千鸟行动的那个环上。
然后储物舱里就响起了千鸟的惨叫:“哇啊啊,不要连我的刀柄都一起烧掉啊!虽然那里面没有光魔回路,但是会痛的,会痛的啊!呃啊啊啊啊……”
“但是不这样烧不断这环的啊,你就乖乖闭嘴啦~”
也许是和千鸟的链接逐渐恢复的缘故,又或许仅仅是被房间里的吵闹所影响,倒卧在地上的金少女逐渐睁开了眼睛,她刚好看见隔断器和千鸟护手的残骸一道跌落在地上的瞬间。
“啊,醒了啊,搭档,这一觉睡得舒服么?等一下,芙铃,为什么给搭档松绑就用那么细的光束啊!刚刚明明也可以用细光束慢慢烧隔断器的嘛!”
“夏亚经常,女孩子是很精贵的东西,呀呵~”
同为古代遗留下来的地上军产品的两个自律式物品拌嘴的当儿,手脚终于挣脱了麻绳的束缚的莉斯手脚并用,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从舷窗中透入的月光恰好落在少女的金上,被淡淡地金色光辉所笼罩着的少女那精致的**。散出宛如玻璃工艺品一般玲珑剔透的美感
围血泊的映衬下更是散出一种既诡异又华丽的气息膀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则在这份华丽的美感中增添了数分刚烈,与周围的那充满杀戮味道地场景相得益彰。
“你们俩,”莉斯朱唇轻启,一字一顿的吐出压抑着怒气的话语,“都给我闭嘴!”
……
另一边,观礼舰下层甲板上的惨剧并没有影响到观察室里那凝重地气氛。
“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丽西雅绝望的盯着自己五年来一直信任的姐姐。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声音里包含着悲伤,“我可是,一直一直都那样信任着你啊。姐姐!”
面对妹妹地问题,苔丝脸上的表情终于产生了变化,她自己身上那些完全无法挥遮挡作用的仅有的布片里抽出钥匙,打开自己脖子上地项圈。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跪在地上的阿丽西雅扬起了嘴角,嘴里吐出的话语让人觉得她在异常愉快地享受着此刻地一切:“我原本打算把这一切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地,我可爱的妹妹。不过。这一切都是天意吧。真得感谢那个把这东西安装在这里地人,这个场景可逼我预期的要有戏剧性得多呐!”
阿丽西雅一脸抗拒的摇着头,她似乎像后退。却忘记了自己是单膝跪在地上的。于是一**跌坐到地上。双手支着身后的地面,勉强撑起自己的上身。
“另外。我还要告诉你的是,”苔丝向着自己的妹妹逼近了一步,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得意更加的残忍,“五年前,是我在你爸爸的酒里下了毒药,那老东西忘了自己已经把比卡交给了你,竟然都不让仆人试毒,实在是太愚蠢了!”
由于受到的冲击太过强烈,阿丽西雅跪在地上,无神的双眼虽然对着丝,却完全没有对焦,那一瞬间她除了不断让嘴唇无声的蠕动之外,什么都做不到。两行晶莹的清泪顺着少女呆滞的脸庞缓缓落下。
——明明是那么那么的相信你。
“阿丽西雅……”在一旁看着的爱丽丝低声念着挚友的名字,手脚并用想向呆坐在观察室中央的地板上的褐少女爬去,却被刚刚将她摔到墙边的兵士一脚踩住了右手手掌。盔甲的铁靴碾压着少女纤细的手指,金少女凄惨的尖叫声回荡在观察室里。
这惨叫声让阿丽西雅全身一颤,这时她才第一次将目光投向爱丽丝,于是更多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出,她拼命的驱动已经脱力的手脚,像爱丽丝爬去。
——爱丽丝,爱丽丝……
无数的画面闪电般的掠过阿丽西雅的脑海,恰好就在这时,痛苦的倒卧在地上的金少女挣扎着抬起头,努力的向着阿丽西雅露出温柔的笑脸,那笑脸让阿丽西雅终于意识到,这五年来唯一的真实究竟在哪里……
阿丽西雅没有注意到,姐姐脸上涌起的新的阴霾,正威胁着她面前最后的温暖和光辉。
“把那姑娘给我带过来。”丝对制住爱丽丝的士兵招了招手,她那冷笑的侧脸让坐在她身后沦为背景的代执政都感到一阵心寒。
原本因为雷电御者的接近而陷入慌乱中的士兵立刻执行了苔丝的命令,将爱丽丝带到苔丝面前,远远的离开了阿丽西雅。
丝二话不抽出押着爱丽丝的士兵腰上的长剑,用剑的尖端挑起爱丽丝的下巴,打量着爱丽丝那精致的脸庞,出毛骨悚然的笑声。
“看好了,阿丽西雅,接下来我要做的,也是你爸爸十四年前对我所作的事情,我要将这些,全数奉还给你!”
话音刚落,苔丝就猛的举起手里的长剑,闪着寒光的锋刃直指爱丽丝的心窝。
阿丽西雅紧闭上双眼,以像是要把肺部全部的空气都挤出来似的大声喊道:“住手!”
那一刹那,雷电出的亮白色光芒照亮了整个观察室。
那光芒让爱丽丝也闭上了双眼,就算这样她的视野里还是留下了一片绿色的光斑,她战战兢兢的撑开眼皮,眼前的一切却大大出乎她的预料。
丝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的得意,爱丽丝顺着苔丝的目光望去,看到阿丽西雅被什么东西五花大绑,瘫倒在地上,电光源源不断的从她的肩铠上流出,却统统顺着缠在她身上的丝线流走了。
“阿丽西雅啊,”苔丝刻意放慢语气,尽情欣赏着妹妹脸上那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以为我为了这一刻准备了多久?看看这间房子的墙壁,为什么裸露着那么多金属构造?所有这些都是用金属线和船底的放电针相连,你的电击全部被导向那里,变成闪电霹到下面的贱民头上了啊!顺便告诉你,公爵府里陈列着的所有的盔甲雕像,都作了同样的处理!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啊!阿丽西雅!”
丝的话让阿丽西雅更加努力的挣扎起来,更加耀目的电流从她身上迸出来,却全部顺着缠绕在她身上的丝线流走了。
妖艳的女人从观察室墙壁中的暗格里走出,得意洋洋的用脚踩住了阿丽西雅的头,道:“这位姐,别白费力气了,我的丝线也是和船底的放电针链接的,你的电击只会让你身上的衣服破掉罢了!”
丝满意的看着阿丽西雅脸上的绝望,再一次举起了剑。
“那么,接下来你就好好体会下十四年前我的心情吧,我可爱的妹妹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