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
独孤烈心中的温存荡然无存,就好似手里凉透的茶盏一般。
属下的问话让他格外心焦,邪肆的眸冷冷的扫向他:“多嘴。”
他如撒旦般邪恶的气场让那个属下十分惊恐,硬着头皮指了指他的脖子,道:“宗主,你的脖子上有痕迹。”
闻言,独孤烈浓眉蹙起,给他一个眼神。
他立即心神领会的取来了一个铜镜递给他。
铜镜内,独孤烈的脖子上有一块儿深浅不一的吻痕,泛着暧昧的淡淡的红。
这是慕容嫣故意留下的。
他眯起了危险的眸子,瞟了一眼碍事的属下:“你在这儿做什么?”
“宗主,三日后我们还正常行动吗?”那人问,他们本不是京城的,此次来京城是有重要的事情。
闻言,独孤烈抬起倨傲的下颌看着他:“本宗主的话还要重复第二次?”
“宗主,属下不敢。”那人垂头,道:“只是,大理寺最近出入的特别频繁,若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行动……”
“本宗主会怕慕容嫣?”独孤烈抬高了嗓门。
“属下知错,属下告退。”那人落荒而逃。
独孤烈扯着邪肆的唇,一字一字的咀嚼着她的名字:“慕容嫣。”
*
如果可以,离玉树想永远不醒来。
就让她这么挺尸吧。
因为皇叔实在太坏了。
整整一夜,皇叔的手掌都坏坏的握在她的小笼包上。
小笼包都被皇叔握熟了。
而且,皇叔怎的起这么晚,太阳都要晒屁屁了。
她想翻身,离傲天却是个阻碍。
她睁开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塌顶,想起了昨夜荒唐的事情,皇叔又在吃自己的嘴巴了。
她摸了摸小嘴儿,在心里哀叹,皇叔真的是病入膏肓了,撇开知道了她是女子不说,她可是他的侄女啊。
这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好啊。
“在回味?”苏醒后的离傲天偏过头便看到摸着自己嘴唇的离玉树。
“啊,皇叔,你怎么醒了?”回想中的离玉树吓了一跳,就跟做错了坏事被抓包了一样,她下意识的把薄被往上拉了拉,把小脑袋缩了进去。
“学小天儿?”离傲天沙哑的声音十分性感。
“你才是小天。”离玉树好死不死的反驳。
隔着薄被,离玉树都感觉到寒冷了,半晌,嗡里嗡气道:“朕是小天。”
“起来。”离傲天拍着薄被,也不知拍的她哪个部位:“洗漱,用膳。”
若是一顿早膳叫不起来离玉树,那么,外加一个鸡腿吧:“还有鸡腿。”
“皇叔,朕可以吃嘛?”她毕竟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离玉树小可怜般的从薄被下钻出来,瘪着小嘴儿:“束胸带呢?”
“鸡腿可以咬一口。”离傲天倏然想到自己还在同离玉树生气呢,不能这么快给她好脸。
“喔。”离玉树垂眸,心想,吃一口总比一口不吃强啊。
“束胸带。”这个东西让离傲天无比的厌恶,瞟了一眼,在塌尾瞧见了那个可恶的束胸带,他径直走过去,拎起那束胸带,而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