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下进酒中,张潜若无其事一般,抬手先自己喝了一口,甚至还夸赞了两句,“都说你们花旗国的黑麦威士忌是开国总统曾经亲自酿造的名酒,味道果然醇厚,珍妮佛小姐,今天倒是要多谢你,若不是你,我们安长官说不准要把在场的人都给杀一个干净……”
珍妮佛看他醉醺醺模样,忍不住说了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随即就拉着旁边敖小倩,要分她一半酒喝,敖小倩看安雨沛喝得脸都红了,旁边哗哗姐更是喝了不少,一时间也有些意动,当下接过杯子在手。
张潜一看不好,顿时伸手去阻止,“小姐,你可不能喝,这酒一混,容易醉。”
敖小倩听了这话,略一犹豫,便要放下酒杯,不曾想这时候安子突然就对她说了一句,“小倩姐姐,我们来喝一杯……”说着,举杯和她一撞,叮一声,便自己昂首干了。
张潜暗叫不好,刚要去抢敖小倩手上阔口的酒杯,敖小倩却是一抬手就把半杯威士忌给倒进口中,随即,便被呛得弯下腰来一阵咳嗽。
“哈!小倩姐姐,你喝酒不行。”安子这时候喝得有点高了,忍不住摇晃着脑袋笑她,敖小倩捂着嘴巴,却依然犟嘴,“谁说不行,你给我满上,敢瞧不起姐,姐立马把你灌翻了……”
张五爷一捂脑袋,心中大声就叫,卧槽泥马,这下完了。
他忍不住伸手就在自己口袋里面一阵乱掏,摸了一阵没找着,便站起身来,把裤兜都给翻过来了,那边安子和敖小倩已经互相叫劲,灌下了几杯去了,旁边珍妮佛笑盈盈地给两人斟酒,颇有看戏的架势。
不得不说,锦衣卫的药当真厉害,才这么一忽儿,敖小倩便觉得不对劲了,脑子迷迷糊糊的,浑身发热双腿发软,看对面安子,这时候也是唇红齿白,俊俏得不行。
酒壮怂人胆,若是平时,敖小倩胆子没这么大,但这时候一来酒劲大,二来药劲上来了,顿时就忍不住伸手,使劲在安子脸上捏了一把,傻乎乎就笑着说:“姐就喜欢你这样子,又可爱又粉嫩……”
安雨沛少年气盛,又是尝过男女滋味,但又有些害羞,被敖小倩调戏了,未免胯间邦邦硬,脸上红彤彤,一时间讷讷说不出话来。
男女之间往往便是你胆小,对方就胆大,敖小倩看他模样,忍不住心中一动,先打了一个酒嗝,随即转过身体,屁股微微抬了抬,伸手过去,满脸红晕笑着就说:“臭安子,还真有点可人的小样儿,来,给姐抱抱……”
她这是和闺蜜说话的口吻,但是落在旁边张潜眼中,顿时大急。
一时间顾不得,他转身往洗手间跑去,左右看看,先大骂这旅馆连个脸盆什么的都没有,看看盥洗台上毛巾,一时间也管不得,拧开水龙头,便把毛巾给淋湿透了,正要拿出去给敖小倩绑上,突然肚子里头就一阵咕噜咕噜响。
这种被医学上称之为【肠激惹综合症】的毛病,一般来势汹汹,它往往是由于紧张和压力造成,譬如考试拉肚子,旅游拉肚子,紧张拉肚子,如果再有外因刺激,发病更是迅速,可能短短十数秒就会伴随严重腹泻。
随着腹中一阵雷鸣,张五爷菊花顿时一紧,便觉得有东西要从菊花深处窜出来。
他暗中叫苦,一咬牙,想夹一夹,忍一忍,不曾想,这感觉一阵高过一阵,比来**还控制不住,一个不小心,便感觉已经有液体从菊花深处溢了出来。
卧槽泥马。
他一边大骂一边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一屁股坐在了抽水马桶上,臀部刚接触马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大量的液体就从体内奔流而出。
一时间,拉得张五爷是手足酸软,脸色惨白,刚擦完屁股要拎裤子,腹中又是一阵雷鸣,赶紧一屁股又坐下,稀里哗啦,又是一阵液体喷涌。
俗话说,好汉也架不住两泡稀,这一拉,把张五爷可是折腾惨了,足足五分钟,坐在马桶上就起不来身。
他脸色苍白,拉得额头冷汗直冒,还要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最先开始,外头似乎还没什么动静,他还有些心存侥幸的心理,可是,连续几分钟都没什么动静,作为喜欢在草窝里头嫖金凤凰的过来人,他暗叫不好。
果然,没一忽儿,就听见外面敖小倩啊一声叫,张五爷菊花一紧,下意识站起身来,可双腿一软,一屁股又坐了下去,随即,菊花深处淅淅沥沥又是一阵,拉得是三魂七魄倒似去了五魄。
他只好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竖着耳朵,没过三个呼吸的时间,就听得敖小倩隐约一声呻吟,这一声娇喘呻吟,在张五爷耳中,当真是如洪钟大吕一般,一时间,他脸色灰败,双肩一塌,真真是如丧考妣。
抬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他忍不住喃喃自语,“卧槽泥马,老子这算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么!”
这时候,外面敖小倩的呻吟越来越大,又缓缓细微下去,随即,一个如歌剧咏叹调一般的女高音就拔声而起……
坐在马桶上,张五爷捂着自己的脸,把整个脑袋深深地埋在了裤裆中,根本不好意思抬头。
他心中哀鸣不已,老板,我小潜子对不住你啊!
他正在谴责,外面女声一变,从咏叹调变成了通俗女高音,随着那热烈而又奔放的呻吟声响起,便叫人忍不住勾勒出一个金发碧眼的白妞跪在地上翘起肥臀的架势,随即,那肥臀被一下一下,撞得美肉荡漾,白妞喉舌之间,便忍不住爆发出如花旗国乡村音乐一般的美妙歌喉。
这一曲花旗国乡村音乐宛然歌唱了十来分钟,期间,婉转歌喉发出天籁般娇啼倒有两次,最终,在一阵低吟浅唱中渐渐终不可闻……
双手捂着脸撑在膝盖上,张五爷低声把安长官骂了一个半死,“玛德,刚搞完小姐就去干那白妞,真是太无耻了,太混蛋了……”
他正在代表朝廷代表人民谴责安雨沛,不曾想,外面又是一声尖叫,这个声音,张潜作为锦衣卫副千户,早已经记得很牢固,是那个身份证上名字叫花花的女子,这个身高还不足一米六的女子长着一张娃娃脸,开腔一口萝莉音,若是只通电话听声音,决不能想象这是一个胸围有D罩杯的有容女士。
那一声尖叫过后,声音随即被压抑下去,以张潜多年锦衣卫的分析,这是那花花使劲儿咬着唇克制所导致。
但是,随后的一阵撞击声却是让作为刑侦行家里头的张五爷纳闷了。
这么沉闷的撞击声,这得多大的力气?那花花身高不足一米六,还不得给小安长官撞飞了?
锦衣卫最大的好处就是敢想,肯想,他一边听着那沉闷至极的撞击声,间或有花花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如歌如泣的呻吟,一边就分析,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姿势?
想了半天,他一拍大腿面,想明白了。
这肯定是小安长官站着,那花花被叉开双腿抱在怀中,就如密宗欢喜佛的姿势一般,那沉闷的撞击声,是花花自己的体重上下颠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小安长官肚皮上的声音。
这个姿势太深奥了,以张潜自诩为善于在草窝中发掘金凤凰的,不由也一阵想,怪不得如此砰砰有力,那花花倒是一个名器,想是极深的,若不然,也不能承受如此大力。
他正在很理智地分析,外头一声如断气般地呻吟,想是那个花花终于承受不住,被推送至天堂。
张潜忍不住鼻翼翕张,狠狠从鼻孔中喷出一股气,发泄似地就使劲扯了一张纸去揩屁股,把纸扔进旁边垃圾桶,他正要拎裤子,外头那洋妞珍妮佛的乡村音乐又开始唱了起来。
李敖曾抨击说花旗国女性**如三民主义,不如霓虹国女人婉转,有起承转合之妙,但是,作为花旗国联合通讯社前记者,珍妮佛小姐的声音实在可称之为有起承转合之妙的的,恐怕比霓虹国女人还要更胜出一筹。
只听她的发音【OH……N……ye……ye……ye……yes……OH……NO……IAMCOMINGNOW……OH……STOPIT……】其中的yes和no的应用之巧妙,实在非言语所能述尽其中妙处,非得身临其境,才晓得这如痴如醉,欲罢不能的陶醉感。
随着那yes和no的纠结,张潜脸上五官都快堆在一起了,恨恨脱下裤子一屁股又坐在了马桶上。
坐在马桶上,把便纸一条一条撕扯成碎条,张潜恨恨,伴随着外面珍妮佛【IAMLOST】的歌唱声,他忍不住就痛骂,“卧槽泥马,不行不行,你都喊不行喊了十分钟了,倒是越喊越精神了。”
又过了五分钟,珍妮佛小姐的乡村音乐总算是唱完了,张五爷恨恨起身。
刚系上裤腰带,外头一声惊叫,随即,花花开始大喘气,喘息了大约五分钟,便有悦耳美妙的声音从鼻喉之间挤了出来……
“这悍妞居然是一个受虐型的。”张五爷坐在马桶上一边咬指甲一边分析花花的性格,恐怕是第一次被强迫的居多,从那以后,便对被插入有恐惧感,即便是来**了,也是大气不敢吭一声,那兴奋地呻吟就如断气一般从鼻喉之间挤出来,这样的女性,容易激起男性荷尔蒙的暴戾,反而让男性更加兴奋。
把左手指甲啃完了,外面终于又响起了敖小倩的低吟浅唱,这时候,张潜已经面无表情了,只是一下又一下地啃着指甲……一直到右手指甲也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