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的大雪让四周白茫茫一片不过保罗准备周全拿出白色鹤氅一人一件披上顿时便和四周融为一体了。
清风堡对柳氏姐妹来自然熟悉于是三人约定柳玉蝉放哨一旦有动静便以三长两短的夜猫子叫声为暗号商议妥当保罗爷和母大虫猱身往前面窜去正义女紧随其后寻了一个拐角便埋伏了下来。
“堡内房屋是按照九宫八卦建造的你跟在我后面。”母大虫低声了一句便猫腰往前潜去。
柳月娥猫腰走路姿势极为怪异似乎便如同老虎觅食一般四肢着地轻手轻脚浑圆的臀部对着后面保罗倒是让他尴尬不已只好低着头猫腰前进结果走了没多远柳月娥突然身子一顿保罗一个收势不没收住一头撞了她屁股上。
母大虫一个踉跄转微嗔保罗赶紧赔不是“不是故意的。”
“量你也没那个贼胆。”母大虫压低了嗓音狠狠剐了他一眼。
清风堡依山背水内外两层里面房屋便如同迷宫一般眼下她们便正好在第一层外堡堡墙高数丈轻功高也难以一次性飞上去青石堆砌滑不溜手唯有用飞爪之类的攀墙工具才行结果保罗百宝囊中恰好没带飞爪当下倒是郁闷了没奈何用壁虎游墙功试了试这门功夫多为下五门采花贼之类的人练习他陈保罗可不擅长结果游上去不到两丈便滑了下来顿时抓耳挠腮。
母大虫看他没动静不声不响摸出几节铁棍来七拼八凑顿时成了一根丈二长棍往雪地里面一插一纵身便窜上铁棍一端单脚站在上面往下面保罗招了招手。
一拧身往上一窜保罗人在半空母大虫伸掌出来他借力一身子滴溜溜转了个圈儿伸手一拽便拉住母大虫的手使劲往上面扔去接着一抖手踩着墙壁拧腰拔了铁棍在手借力便往上面窜去。
甩了母大虫上去毕竟吃力到了墙头还差一丈却是力尽了他把铁棍一伸母大虫在墙头伸手一把抓住铁棍便拽了他上来。两人轻轻巧巧上了墙头。
柳月娥看了他一眼随口了一句想不到你轻功很好啊保罗一笑低声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德性。”母大虫横了他一眼后往前面窜去两人沿着角落走动却是没碰上什么暗哨。保罗低声嘀咕怎么没暗哨母大虫轻声:“今儿是冬至可不是要喝五味果子粥么你以为江湖人整天尽想着厮杀呢?”
她着便往前面走去到了一处房子跟前这才停下脚步“这儿是老二的书房。”
这屋子也是石头建造甚高窗户开在上面想是防止人偷瞧。足足一人半高母大虫故计重施把铁棍在地上一插一猱身飞起单脚站在了上面恰好伸头看见里面只是往里面看了一眼后不知为何。火烧屁股一般就下来了面红耳赤恨恨往雪地里吐了口口水。
保罗顿时好奇一窜身也如法炮制伸一看。
窗户半掩着里面数排书架还燃着正旺的炭盆书桌上凌乱放着一些书册有一张胡床在角落从窗户这个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得清楚而胡床那个角度却瞧不着窗户此刻胡床上面正有两个光溜溜的人纠缠在一起。
吓!活春宫?保罗乐了仔细一看半侧着身子跪在后面的可不就是淮阳帮柳少帮主下面趴着一个雪白粉腻的身子臀部翘着老高柳少帮主正在用背后式轻轻筛动。
一捂嘴巴保罗差一儿笑出声来感情是瞧见自家弟弟在搞这个怪不得呢!
下面母大虫又羞又恼天杀的老二真真无耻透了居然在老头子用过的书房里面做这等无耻的事情。
她虽然心里面抱怨问题是两具**纠缠的影像不停在脑海中翻腾弄得她一儿思考能力都没了。
“姐姐你准备做老处*女么?”好姐妹高美媚有时候也会耻笑她成亲十年却像是妈照顾儿子一般照顾相公也难怪手帕交耻笑的。
陈季常在她眼中不过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哪怕他是一榜解元也没用她照样脸不红气不喘拿图章在陈官裤裆里面的东西上面盖章那方金石是她自己亲自刻的院君私有可不是么老娘从他五岁就照顾他身上多少根汗毛都清清楚楚怎么不是自家私有的有的时候她也很怀疑陈季常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在自己心目中是不是跟旺财一个地位?
旺财情的季节她会找一条合适的母狗给它然后正大光明地看着两犬交配同样她也会面无表情扯开陈季常的裤腰事拿图章在陈季常上面盖章宛如看旺财一般毫无一丝儿尴尬。
她正在胡思乱想上面保罗突然脸色大变冲她招手她愣了愣那位没风度的玉面侠瞪了眼珠子继续冲着她使劲招手。
这厮想做什么?她略一犹豫窜身上去一脚踩在了保罗的脚背上站好疼得保罗龇牙咧嘴她这才探往里面看去。
这一瞧不打紧两颊顿时烧红起来狠狠咬住了樱唇。
里面一室皆春柳天风下面那白腻的身子浑身细密的香汗此刻伸手到自己胯下橹动回低声娇喘“好哥哥我……我要丢了……”柳少帮主愈张狂一阵狠狠筛动。
感情下面那个是个兔儿爷怪不得保罗惊讶激动一时忘情居然叫母大虫上来看。
这时候里面却是剑拔弩张到了最后醍醐灌的关键时候怎见得?有一曲儿西江月专这等蛮童情趣:
螓膏腻肌肤妙人胜似冯子都雪股轻耸强如妇一触体酥。行并坐卧交股六马飞辔霍家奴断袖怜爱董少府。渴龙遇水西江月后庭花开灌醍醐。
真真要死了母大虫身子一软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顿时趴在了墙壁上只觉得心跳如鼓似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眼花耳热浑身无力忍不住使劲抓住了金翅鸟的胳膊这才没摔下去。
那兔子倒是胜却大多女子当真是“香肤柔泽转侧绮靡呻吟婉转顾盼便妍”一声柔似一声的细若萧管的呻吟叫人血脉贲线即便保罗爷看惯电影的眼下也免不得张大了嘴巴心怪不得这位柳少帮主爱穿个菊花大氅原来是个gay佬。
这时候里面两人身子同时一颤。一泻如注那雪白的兔子慌慌张张拿香帕捂在身下侧着脸儿趴在胡床上喘息不已柳少帮主扯过一床软袄盖在身上伸手搂着那人用一支胳膊半撑着身子沉默不语。
“在想什么?”雪白的兔子转过身子拿手在柳少帮主胸前划着圈儿“还有烦心帮里面的事情?”
“知我者观鱼也。”柳天风一笑一张充满男性魅力的脸蛋让保罗爷看了直叹气。多帅的伙子居然是个gay佬。
两人在屋子里面低声话谈的正是眼下江南武林道的事情保罗顿时竖起耳朵仔细听正在这时候却现母大虫喘气粗了起来当下一皱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眼下铁掌帮垂涎两淮漕运又勾结了蓬莱的金灯剑客夏遂良眼看着势力大作分舵都开到扬州城来了那转运使陈保罗又紧紧盯着我淮阳帮弄得我腾不出手去实在是头疼得紧啊!”柳天风叹气。
“你妹妹不是同提刑狱么常堂从六品的大官还不能帮衬你?”叫观鱼的兔子柔声道。
“不提也罢!”柳天风皱了眉头“玉蝉是个一根肠子的正义感过头死活也不肯稍做帮衬却不想老爹一手创下的基业怎么能败落。”
雪白的兔子脸上尽是怜惜伸掌在他健硕的胸膛上轻轻摩挲“那眼下怎么办?”
柳天风哼了一声“我自然有主意先借那陈保罗的手解决铁掌帮必要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暗中帮忙……”
**玩鹬蚌想争渔翁得利?保罗听了鄙夷大爷我是傻子么?
他正在转心思冷不防手上剧痛却是被母大虫狠狠咬了一口当下忍不住低啊了一声。
“谁?”屋子里面柳天风翻身而起。
坏了保罗顿时头大正听到关键的时候这母大虫搞什么东东?一把搂住柳月娥飘然跃下铁棍来正待责问就瞧见母大虫杏眼中又羞又恼脸颊上此刻却是如火一般红晕。
呃!保罗心知坏事里面那个可是她家老二拉着姐姐看弟弟大搞活春宫还是男男的那种换了自己也会生气罢!
后悔药没地方卖他拔了铁棍在手扯住母大虫就跑这时候已经惊动了清风堡四下有人大喝“梁子孙踩盘子子亮盘拉家伙呼(有仇家来暗访对象现身了拿武器寻他们)。”
这时候三长两短的夜猫子叫响了起来母大虫使劲儿一扯他的手伸手夺过自己的铁棍拆开套在身后在怀里面摸出两方面巾来恨恨瞪了他一眼“把脸蒙上。”
两人蒙上面巾窜身往外堡溜去清风堡内乱做一团数条身影从屋子里面窜出手上都拿着钢刀有机灵的寻到方才两人看春宫的地方顿时看见脚印“梁子次鸡足扒线并肩子捻短上云棚收拾(仇家雪地上有脚印大伙儿别话上房)。”
我干了这些家伙的什么黑话?保罗听不懂了他跟母大虫到了刚才的城墙处两人一纵身便往下跃去。
这时候一声长啸志震数里听声音却似乎就在身后母大虫脸色顿时变了眼神中尽是惶急“不好惊动了老祖宗了。”一把扯住保罗爷身子如电一般往前面窜去前面也窜来一个白影脸上蒙着一块方巾正是柳玉蝉这姑娘虽然正义过头到底不傻却也知道把脸儿蒙上。
“姐姐不好了是老祖宗。”柳玉蝉眼神中也尽是惊慌柳月娥低声道:“别慌还走水路。”罢身子不停继续往前窜去。
听姐妹两个这口气似乎是个很生猛的角色啊?保罗有些纳闷淮阳帮难道还隐藏着什么级高手?
“你们的到底是谁啊?”他一边跟着两姐妹飞奔一边问道。
“烈火鹦鹉慕容。”柳月娥头也不回保罗一听吓!不会罢这不是天下十四杰里面的家伙么?号称天下暗器第一大宗师怎么成了淮阳帮的隐藏高手了?
三人还没奔出十来步背后一阵儿桀桀怪笑“前面的辈别跑啦!爷爷我可是瞧见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