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是不是执行部的人呢?全都是?还是只有一部分是?还是执行部被分成了两派?
我突然想到了持剑者他说他曾主管执行部,那样的话,恐怕第三种可能性更大。
之前持剑者说过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挑战他。
如果是这样的!那么很明显两伙人的目的是不一样的。
但是那伙人是从什么时候盯上我的呢?他们又有什么要必杀我的原有吗。
在那之前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不对!
我用手悄悄的摸了摸在衣服内侧的黑色布谷鸟的雕塑。
那伙人正是我得到布谷鸟的雕塑之后才找上门来的。
这玩意到底牵扯了什么?又到底有什么作用?
我很想就此问问张曼曼。
不过我看着此刻眼前神色淡然,轻轻吐着烟的张曼曼。
我能百分之百的信任她吗!
维权者临走的时候曾交代过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身上有这个东西,这到底是为我好,还是一个圈套。
布谷鸟能够睁开三次眼,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末了。我决定暂且还是不要冒险。
毕竟很多东西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轻易说出的话,恐怕事情会变得十分被动,尽管现在我已经很被动了。
清晨6点,我们再次出发了。我们在小镇加满了油,足够回到渝城了恐怕。
虽然,我不知道回去过后该怎么办,又该去何处寻找维权者,不过现在,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张曼曼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风景,不时用手指揉揉太阳穴,显然她又在思考了,这时她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一排排的电线杆飞快的掠过眼前,叫不出名字的树光秃秃的,活像个脱光衣服的中年汉子。天边有一种病态的蓝向着地平线不断的延伸,直至和模糊的山脊线融为一体。
“可有什么详细的计划没有?我是指回去之后。”张曼曼发问了。
“暂时还没有,但我觉得迟早会想出来的。”
“那也是,毕竟我只是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这样就足够了,十分感谢。”
张曼曼沉默了片刻,又慢吞吞的说到:“哎,你说那个男人已经死了,谁会继承他的路呢,那个继承他路的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知道张曼曼说的那个男人是指的那个曾经新派的首领。
“应该是为了权利什么的吧。”
“我到不这么认为,既然有能力能够杀死那个男人的人,恐怕一定是极其心狠手辣的人,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是平庸之辈,如果发在社会上权力,金钱恐怕对那个人而言也是能够轻易得到的东西,恐怕是为了其它的原因。”
“其它的原因,是什么?”
“不知道啊,不过我有着这么一种直觉。”
得得。
不算是毫无参考的话,不过对于我现在的处境,好像没有太大实际性的作用,说到底那个人到底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要重新掌控渡,这对我来说都是极其隐秘的事情,况且我现在还不能判断之前我们所遭遇的几次执行部的袭击果真是那个人派出的吗。
并且果真有那样一个人的存在 吗?
这些通通对于我来说都是未知。
而现在我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对已知的事情进行猜测,并且下定结论。
按照我昨天晚上所想的,如果北山那一次和后面两次果真不是一伙人的话,那么可以坑定后面那伙人所知道的消息实在太小,好像是比较弱小的一方。
有几个细节可以支撑我的猜想。
首先,第一次出现的那伙执行部的人,当时场面太混乱,我没看清有几个人,不过可以从声音推断只有两个人,一个人在前面缠着血,而另一个在后面找到了我,而后面俩波出现的执行部,都是以3人为组的这样的小队行动的。
其次,之前那伙人明显因为什么目的盯上了张曼曼,并且知道很多东西,比如说张曼曼身边有血,并且特意趁我们出去调查才对血出手,这足以说明对方掌握了很多情报。而之后出现的两波人好像好多东西都不知道,比如血是血凌,以及这一次我身边有个张曼曼。
还有就是,第一次那两个人明显实力要高出后面这两次出现的人,当时第一次出现的人第一次和血打成平手然后走掉,而第2次,第3次出现的人实力远远不如第一次的两个人,当时我家被负伤的血所杀掉。
等等!
对了,
我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信息。
那天晚上血来之前是负伤的,当时我没多想,情况又十分紧急,再加上那天晚上血提前打电话通知我了。
现在再来看这件事情就十分的诡异了。
血当时说是老师告诉她有人会来找我麻烦,如果当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身上之前的伤该怎么解释呢,那分明是明显和谁打斗过了有匆匆跑到了我这里。
一定是这样,这是我所忽略的点。
可是这个点到底说明了什么啊。
我低着头,使劲的抓着脑袋,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才会导致现在所有分散的信息无法聚集到一起,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我用手把头皮狠狠的向外抓,不知觉间手脱离了方向盘。思维也陷入了僵局,脑子里感觉十分的粘稠。
“小心!”张曼曼大声喊道
我一瞬间清新思维看着前方,有一个高高的铁栅栏横在高速公路中间。
并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好!要撞上了。
我赶紧踩刹车。
快停下来,快停!
最终。
在距离铁栅栏只有十公分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总算是听了下来,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后接着就开始生气,到底是谁把这么大个东西放在这里做倒霉的恶作剧。
然而事情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正当我准备下车的去移动那个铁家伙的时候,张曼曼脸上多了一丝严峻,她立马用手拉住我,然后一字一句的说到:“别去!他们。来了。”
“谁,”我下意思回答。但随即转念一想,把嘴巴张得老大:“你是……说那伙人……又来……”
话还没有说完,几个带着黑色面罩的人从高速公路旁的树林里窜了出来。
他们拿着日本武士刀,慢慢的围在了我老式大众车的周围!
我感到恐惧,
前所唯有的恐惧。
因为这次——
不是三个人。
而是9个人!
并且其中有一个人没有拿武士刀,也没有穿黑色衣服。
而穿着一身的迷彩服,脚穿着军靴。看上去像是其它8个人的首领。
他们此刻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
用最凶狠恶毒的眼神盯着老式大众车里的我和张曼曼!
PS:之前听了管理大大今痕的话,不要影响读者阅读体验,我听完深有感触,觉得自己做的实在不地道,所以现在把之前写的短篇修改成正文了,还有一篇我最近也会修改的。有很多不足之处,纯属算作新人无知,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