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间,血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她裹着浴巾,双手拿着毛巾在擦湿漉漉的头发,月光又出现了,紧接着我又看见了血洁白的锁骨。那对完美无缺的锁骨,光滑的皮肤,调皮的水珠在上面轻轻滑过。
此刻我看着血,竟毫无一丝性欲,她如同画中的仙子一般容不得半点亵渎。
“喂,喂。大叔,别看着拉,过来帮我吹头发。”
“吹头发?”
“对啊”
随即,血从洗浴间里拿出了一把电吹风机递给我。我看着白色的电吹风机,又看了看血,轻轻的缓了一口气。
得得。
我示意血坐在床上,我从背后轻轻的拾起她的一把秀发对着电吹风机呼呼的吹,从左到右依此调换位置。
电吹风机发出呼呼的暖风,发的香味被完美的散发出来了,我贪婪的闻着这淡雅的香味,不觉下身有感到难受起来。记得以前和妻子做爱之后,她老是喜欢洗澡,浑然把做爱和洗澡练成了一件事。而且每次洗澡还喜欢顺便把头发也洗了,无数个性欲肆意妄为的夜晚,我总是靠床边把妻抱在怀里给她吹头发,一遍又一遍,从未觉得厌烦。只是如今,那些往昔的记忆好像都通通离我远去,唯一记得的只有那发的香味——沁人心肺的香味。
而此刻,血也如出一辙的躺在我的怀中,只是那香味较前妻的而言要淡一些。
十多分钟后,总算把血的头发吹干了,我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
血摸了摸已干的头发,回头对我笑道。
“没想到,大叔技术不错啊。”
“说笑了。”
“真的,就替别人吹头发这一项而言,大叔可算得上叫一流哟。”
“或许把。”
我摆摆手,心想毕竟曾替前妻吹了两年的头发。
血突然把头离得我特别近,而且还一步一步向前缩短这段距离。
“嗳,大叔,我们继续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吧。”
她的呼吸声打在了我的脸上,忽然而来的暖气加重了这个房间的暧昧气息,血面对着我,身体趴在床上,其面前两团圆润之处一览无余。
下身更加难受了,我尽量在控制着自己的理智,心里试图想一些极其地道的事情。
然而,没等到我的回答,下个瞬间,血亲了上来。
软软的触感瞬间占据了思维的中心,血用极其青涩的技巧向我发起进攻,浴袍不知何时滑落了她的身躯,于是洁白无暇的后背,浑圆富有弹性的臀部,健美的双腿映入在我的眼中中。
舌头开始慢慢的回应血,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血的乳房,血开始发出了轻微的喘气声。
下身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试图发泄这难受至极的东西,我轻轻移动血的双腿。
“不行,大叔还不行!”血急忙用手抓住我的手腕。
“还不行吗。”
“对不起大叔,我还是没准备好。”
“得得。”
随后,我穿上了内裤,把血抱在怀中。
气氛开始变的诡异,暧昧在逐渐退却这个房间,良久,我只是后面抱着血,不再说话。
沉默有倾。
血转过了身面对着我。
“嗳,大叔。总这样憋着不好受吧。”
“还好。”我说。
“骗人,我听书上说,要是男人那玩意总是憋着不释放出来的话,是会被憋坏的。”
“怎么会看那种书”
“哎呀,偶尔也会看的吧。”血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随后血小心意义的用她的手轻轻的抓住了我的下面,我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十分紧迫又舒缓的频率直捣我的内心。是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了。
末了,所有的性欲一泄而空。
“舒服吗。”血说。
“独一无二。”我说。
夜更加严谨的这个房间包裹了,会做个好梦吧——我想,如此睡去了。
黎明时分,我醒来了。
窗子的内壁上站着慢慢的水珠,我打开窗户,寒风刺骨,冬天看来是要提前到来了吧。
血走了,如上次一般。
我拿起血留下的便条。
“抱歉大叔,我得先走了,老师叫我早点回去。往后恐怕很快会见面的,勿念。”
我把便条反复的读了几遍,又小心的折起来放进了口袋。
随后,穿起了衣服,想着和常青、玫瑰一起下楼吃早饭。
我敲常青的门,许久无人应答。
是还在睡觉吗,精力可真是好,我想,随后准备离去。正走几步的时候,常青把门打开了。
我看着常青的脸上有着难以读懂的表情,憔悴的面庞。
“怎么了?”我问。
“她走了。”常青回答说。
“玫瑰走了?”
常青没有接话,独自叹了一口气,把我领到了他的房间。这个房间好似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抑感,沉重,粘稠。或许还有点别的什么,如此思索的时间里,常青递给我一封纸条。
“看看吧,她唯一留下的。”
闻言,我接过了那封信纸。
上面写道:
“抱歉,我走了。本想和你光明正大的告别的,可是终究还是没有那个勇气。昨夜我们聊了好多啊,好多。你和我讲起了这些年一个人的日子,我听着心好疼啊,真的好疼。你就像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孩一样,所以我紧紧的抱住了你,我想狠狠的爱你啊,我想狠狠的弥补你啊,可是这样的想法越深,我越是告诉自己我要离开你。你说过去的这些年我们到底错过了什么啊,很多事情发生了真的回得去最初的地方吗,纵然彼此都不计前嫌的和好了,可是谁敢保证对于往事就真的忘的一干二净了,破碎的东西再怎么努力拼起来也会有裂痕的吧。那样会不愉快吧,与其到哪一步,还不如让我下狠心来做个决断,至少这样你在我心中还是完美无缺的男人,这样那些美好的记忆仍会完整的保留在我的记忆里,虽然我知道可能在你心中我是个极其自私的女人吧,可是纵然是我这样自私的女人也知道你不能和我在一起了啊。错过了的东西,怎么都回不去了吧。所以我离开了,答应我,找一个好女孩,她会包容你所有的坏脾气,替我好好的爱你。
我本想补偿我这些年对你的伤害,可是我想最大的补偿便是从你的世界消失吧。唯有这样,你才有开始新生活的勇气。
不过还是希望你记得我,记得我曾这样在你身边呆过,生活过,存在过。”
爱你的 玫瑰。
我把信放下。良久说不出话。我从烟盒里给拿出一支烟给常青递上。
也给自己点上了一支。
沉默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末了,我说:
“走吧,回去吧。”
“是该,回去了。”
常青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烟灰。
车以时速80迈的速度前进着。常青把头妄想窗外,矮矮的蓝天低低的云层呼啸而过,树林转瞬即逝,风失去了原有的声响,耳畔传来了不知名的鸟叫声。
不知为何
我突然想起了伍佰唱的那首《玫瑰》:
你说你想在海边买一所房子
和你可爱的松狮一起住在那里
你会当一个心情杂货铺的老板娘
随着心情卖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生活越来越压抑
你变得越来越不想自己
一个人站在悲催的风里
玫瑰你在哪里
你说你爱过的人都已经离去
不要欺骗自己
你只是隐藏的比较深而已
玫瑰你在哪里
你总是喜欢抓不住的东西
请你不要哭泣
我们都只剩下一堆
用青春编织成的回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