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用简短的语言想她讲述的发生的情况。她听完之后表示很震惊。
“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维权者在那里,我要去找他问清楚。”说着,血把我放了下来。
“我带你去。就在……”我的话还没说完。
第三层再次出现了很多的人,这次他们全部拿着武器。
“果然有人闯进来了。”
事态不妙。
“快跑。”
“跑什么,这点人还不够我杀了呢。”说着,血拔出了刀。
仅仅十分钟不到,所有的人都到了下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到底是何其恐怖的力量。
接着,我们往来的方向往会跑,路过一间房间的时候,一个极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我看见了一个房间内,躺着青山的尸体。他死了?他是什么时候死的。难道说他的卧底身份早就被识破了?
我上去看来看尸体,已经有些发臭了。
一种巨大的不详感萦绕在我的心头,如果说青山早就死了的话,那么这份情报是谁给提供的,
不好,这里面绝对有巨大的阴谋。
得赶快回去。我看着那个被打开的通风口,我我竟拳头走向它。
度的总部。
我的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了,血跟着我一起回来。
打开大厅的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旧派和改革派对持一方,旧派以维权者、守墓人、持剑者、为首,改革派的最前面只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被漆黑的斗篷蒙着了全身。所有的人的吃惊的望着我。
“维权者,他们根本不是想谈判,他们也在拖延时间。”我大叫到,疯狂的跑向维权者。
“什么意思。”维权者看着我,同时也下意识看了看对方为首的那个男人。
“他们已经研制出了那些怪物,只是数量还不够而已。另外他们抓血和拿到布谷鸟只是为了把不可控的因素降到最低而已。”
一个极其苍老的声音传来。
“杀戮吧,为了死去的亡魂。”
最终的决战似乎拉开了序幕。所有的恶鬼都奔向了我们,他们发出了最撕裂的呐喊,面目狰狞。
嘭!
世界再次陷入无边的漆黑。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
大战似乎快要到达了一个尾声。
此刻的气氛十分的压抑,我看着高台上,血被紧紧的绑在了手术台上。
守墓人,持剑者,维权者都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坐在了地上。
那个男人也受了相当重的伤,但是他还是艰难的站立的起来。他慢慢大声的狞笑着,走向了血。
“不要啊!”
黑色布谷鸟再次睁开了眼。
眼前的失误通通失去的焦点,世界被黑色占据,混沌成了世界的中心,紧接着是极致的白色,然后是灰色。无数黑色的光点瞬间的流转,又好似永久的停留。黑夜与白昼极具的变换着。
黑,白,黑,白,灰。
不知名的白色世界中出现了一片草丛,上面似乎躺着一个女孩。我向她走去。
是初恋。
“暮,不知道你是怎么样想的,我可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你哦。”
“我也是,百分之百。”我温柔的抚摸着初恋的脸颊,感受着她的体温。
然后,突然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
一个漆黑的夜晚出现在了我的世界中心。
“暮,可曾想对我的黑色裙子发表什么看法。”初恋说。
“想必一定是你特别中意的东西吧。”我说。
……
下着大雨的黑夜,无边寒冷的房间,桌上有一张白纸,上面写着最很像的话语。
有一个男人在用双拳疯狂的发泄在墙壁上——那是我。
我看着近在眼前曾经的我,我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背上,但是手能够触摸只是无数延伸的黑色光点,所有属于这房间的一切都失去的焦点,他们聚集又分散。
“你没有理由伤心。”我这样说到。
白色,白色过后是灰色,等到这个世界重新被黑色覆盖了一切。
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失重感。
我好像在急速的下降。就像掉进深井的人。
那感觉离我而去的时候,我的视线开始重新聚焦。
我看到了一间黑漆漆的屋子。床是粉红色的,无论从家具还是摆设而言,这看上去都是一个女孩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喝酒,他低着头,披着黑色的斗篷,他举起手中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接着,他望向我。
“不喝一点吗。”他说到。
我环顾四周,在确定他是在叫我之后,我感觉浑身开始莫名的颤抖,我感受到体内有一种极具强烈的变化,那东西终于破茧而出了吗。
“还是喝一点好。”我说着,坐在了他的旁边。
他给我倒上了一杯,然后递给了我。我仰头饮罢,一股炽热的暖流到了胃里。
“怎样,不错吧,地道罗曼尼97年的。”
“你想把度怎样。”我说。
“毁灭它,然后重建它,新生。你懂吗?”他说。
我的拳头捏的紧紧的,呼吸变得十分困难。
“那些年的时光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干这些蠢事!常青”
常青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他摘下了他的斗篷,卸下了他的面罩,他在此举起酒杯,声音显得有些疲惫。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是我的。”
“很早很早以前,我刚接触度的那时候起,在度的档案室里看见了 关于南城一名总经理被杀的案子。从那时起我就有所怀疑了。”
“那是从什么时候确认的呢。”
“因为那个名叫陈忠的人。”我慢慢回想着。我在张曼曼的受害记录上也看见过他。
一个人不可能死两次。
“原来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暴露了啊。”常青感慨道。
“可是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玫瑰那件事,你会找上我。”
“因为那时我想借机看看你和度到底接触到什么地步了。”
“原来只是试探啊。”
常青的眼神看上去有点复杂,脸上又多了几道明显的皱纹。他的声音有点哽咽了:“还有,只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算是一个正常的人。”
随后他背向着我。
良久,他叹了口气:“原本没想把你牵扯进来的。”
“可是,我不得不进来,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深陷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