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队是在民宅驻屯下来的。带来个左右的女孩子,供住供吃,玩腻了就给换掉。刚开始姑娘们只是哭。但是,只要带到分队给她们饭吃就没事了。行军时(在去南京的路上),只要发现(女人)就干,就是说把背囊放在旁边,就地给干了。有年轻的,也有50岁左右的,都是农家妇女。父母没给藏起来,放东西的阁楼里和寺庙里藏得最多了。进军的时候自己心情会变得粗暴……干了50个人以上。现在想起来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成了真正的畜生。上司们不会注意你的,因为自己也在干。也没有宪兵来,在中国的时候一次也没有见过宪兵。至于干完了给杀掉的事情,我们是没有干过,而且也没有听说过。所以不知道有没有那种情况。但是,在上海和南京经常可以看见女人的尸体。在北支也见过,是裸着身子的。进攻南京和徐州的时候,因为忙于战斗,所以没有时间去干。那时候,最要紧的是吃,每天只是拼命地去找鸡蛋和鸡。因为我忙于照顾队长,所以没怎么去偷。
三木本一平:
以抓阄儿的方式**女孩子
在南京,因为闲着没事儿干,就强X了女孩子。部队的士兵们随便出去征发女人的事情,其实军官是知道的,但什么也不说,等于是默认了。因为男人嘛,有一年半载没有跟女人睡觉,是憋不住的。如果是男人的话,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人的话总想跟女人睡觉。闯进民宅的话,到处都有女人藏着。有藏在家里的,也有藏在稻田里的。几乎所有的女人脸上都用锅灰把脸涂得很黑。支那的女人因为不洗澡,所以很脏,但像住在南京那样的都市里的女孩,很多是弄得挺干净漂亮的。只要说一句“×看看(露出性器官的意思,士兵们使用的中国话)”,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老老实实地把衣服卷起来,露出来让我们看的。在挂着国际红十字旗的地方,南京的女孩子都逃进了那里。街上没有女孩子,所以搜查女孩是在到郊外进行扫荡的时候抓的,在稀稀拉拉地连接在一起的村落里干了坏事。
找姑娘是以分队为一个单位或几个人成伙一起去的。只要抓到了,分队的几个人就上前按倒,以抓阄儿的方式决定强X的顺序。如果抓到第一的话,要把姑娘脸上涂的灰擦干净,然后才能干。五六个人轮流按着,姑娘已经吐白沫了。士兵们是如饥似渴。女孩子怕被杀死,所以全身直打哆嗦。在南京两三个人一伙去找姑娘的时候,房子里躲着一个穿着漂亮的中国衣服、像是国民党高官的夫人似的女人。我们对她说“×看看”,她是害怕被杀死吧,丝毫没有抵抗,老老实实地把衣服下摆拉上去让我们干了。事情结束后,因为让我们干得舒服,我们还向那个夫人说了声“谢谢,谢谢”,握手道别了。士兵们都很年轻,想到明天可能死掉,就更加急切地想和女人睡觉。抱女人是谁都愿意干的事情。……
听说过干完女孩子后,为了封口而杀掉的事情。还听说,有的部队让支那男女交gou,他们看着取乐。
拉来十九、二十岁的姑娘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就跟过来,把头磕到地面上,做出求我们放过女儿的样子。但求也没有用,因为士兵们都是如饥似渴,没有一个人去听他们的。三五个人按住还没有跟男人睡过的女孩,那女孩当即就昏过去,嘴上直吐白沫。父母说“不要”,但我们还是非干不可。我也干过,但干这种事是没有一点好处的。全日本的士兵都干过这种事,只看你说不说出来罢了。因为是男人嘛,分队里如果有10个人,就有10个人干过。战争拖得越长就越想女人,别的部队也一样地干。人嘛,都一样。
大田俊夫:
抓来做豆腐的,让他找“美女”
一般的女孩子不得不都听从我们的话,只要反抗就收拾掉。如果碰到有力气反抗的,就认为是娘子军,也给杀掉。也有不就地杀死,而是让她们扛行李,带到别的地方强X的。队长发现了,也只是轻描淡写说一句“不要干坏事啦”(嘿嘿嘿地笑)。队长也是男的,所以知道部下们在干什么,也不会去追究的。我们“是、是”地答应,一般是干完后几乎都放姑娘们回家。
做饭也使用中国人。我们一个分队抓的中国人是一男二女,让他们烧饭、洗衣服。倒是抓了能做事的中国人。男的是做豆腐的,刚抓住时他很害怕,全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求我们说“饶我一条命吧”,还在纸上写了“饶我一条命”,看上去有点儿学问。我们觉得这个男的可以用,就给他发了写着“公用”字样的臂章,留在分队里使唤了。
做豆腐的带路带得很好,因此可以偷来好多肉和鸡、毛毯及短裤等东西。因为他是做买卖的,所以对街里是了如指掌,加上有日军的臂章,所以不停地偷来手表和肉什么的。别的分队都很羡慕我们的分队。他还带来做豆腐的锅给我们烧饭。
接着让他去了绸布店里把我们的短裤和被子都偷过来。那个人还叫来两三个同伙,从店里偷了东西后竟然倒卖起来了。大模大样地把支那人的好东西偷来,干得还挺起劲儿呢。虽然店里的人挺可怜的,但我们还是得了好处。
我们在纸上写了“美女”二字,交给做豆腐的,用手势命令他去带来。男的马上说“挺好,挺好”,就出去了。“挺好”就是好的意思,说女孩子“挺好”是漂亮的意思。他去了难民区,很快就带过来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是穿裙子的女子学校的学生。给她们每人一间房子,白天让她们洗衣服,晚上当然不放她们回去,留在分队里供我们玩儿。我们都很年轻,所以免不了要“洒一高”(ing交)的,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分队在南京是十来个,两个女孩子足够玩儿了。但只放在我们的部队里,关起来不让她们出去。外边到处都是日本兵,她们也知道如果逃跑的话会被抓回来杀死,所以不会逃。我也同做豆腐的一起去绸布店里扛来绸缎、闪闪发亮的衣服给女孩们穿,让女孩子高兴。别的部队都很羡慕我们,也抓来女孩关起来。在南京去征发姑娘的时候,女孩子们都在脸上涂锅灰,涂得很黑,扮成了老人。但我们还是能辨认出是年轻人,因为是敌人的女人,所以都有想强X的念头。
只要说“没有命的、开放”,拉开胸口的话,女人就猜到要干什么了。我们拉走女孩时,女孩子的父母或祖母跟出来求饶,我们不是给刺死就是放火,然后才回来。这是命令,听说如果不服从命令的话,就送到军法会议去。我们进南京的时候,那边的人是挺可怜的。
我们是轻机枪队,所以分散行动,在步兵掩护下打枪,不打的话不行。一定要在别人先动手之前杀掉对方,想活着就得杀人。只要放开胆子去杀就有功劳,就可以得到勋章。死了就不行,活着就要尽量多杀对方。1日,在扬子江边,步枪队一开枪,轻机枪也扫射起来了,只要谁说一句“下一批”,就把人排好打死。那时候我是以给战友报仇雪恨的心情扫射的,兴奋得连女人和孩子也杀。“南京是敌人的首都,大家都很辛苦,许多战友战死了。这回该让你们尝一尝苦头了,你们这些兔崽子。”因为战友死了,所以看见活着的中国人就恨。
南京大屠杀是存在的。说没有的人都是后来进来的人,是从东京过来稍微看一看、转一转便去南京的人说的。我们士兵是看见过的。
现在中国和韩国提出赔偿的问题,可怜的人真是太多了,日本让他们受到了残酷的遭遇。被谴责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南京大屠杀是存在的,是我们亲手在扬子江边开枪打死了好几万中国人。
泽田小次郎:
扫荡的首要目标是女人
无论哪里的部队,当时只要是最先冲进了城,就肯定干得很彻底。强X妇女、征发物资、杀人什么的,恐怕任何一个部队都做过吧!
我想,强X妇女的行为相当普遍。战役结束后去扫荡,我们有的士兵被中国人扔进小河杀死,有的被扔到水井里。也就是说,一两个人去征发妇女,反而自己被gan掉了。妇女不大出现在第一线上,扫荡的时候却到处都能见到。可能是战争一结束,她们就回到后方来了的缘故吧。妇女们经常躲在旱地里。有时候你一拿起水缸的盖子就能看到有女的躲在里面。我们的士兵好像是经常在这些地方发现她们,然后把她们强X的。南京进攻战当中,大家一发现稻草堆就放火,里面就有妇女跑出来。战争发展成那么大的规模,所有的事情都能够想象得出来。那和两三天的战役不一样,时间长,休息时间也长,休息期间给人的感觉是随你怎么玩都行。部队一驻扎下来就马上去附近的村庄进行征发。扫荡的话,首要目标就是妇女。我们这边尽是男人,而且又都是0来岁的年轻人,所以事情也是很容易想象的。
慰安所被认为是士兵所必需的设施。部队刚驻扎下来不久,就有从军***被带过来了。如果没带过来,就会对居民犯罪了,所以我想,她们是为了防止不好的事情发生而被带来的。慰安所是部队驻扎下来后10天或15天设立的,南京城内热闹的地方就有过。下关也许没有。虽然我们联队没在城内干过,不过我想胁坂部队附近肯定有过。虽然没有亲耳听说,但是想来一般是设在部队附近的。慰安所到处都有,分不清是哪个部队设立的。***当中有朝鲜人,也有日本人。一旦治安好转,日本妇女也会不断进来。部队里要去慰安所的人每天都有。我们中队没有慰安所。我当时还认为***是由专门负责慰安所的部队带来的呢。我也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样的地方把人给拉来的。
川中洁一:
征发姑娘时两三个人去,征发粮食时则是一大群去
战斗开始的时候,随身口粮分到10天的量,除了米还有副食,所以想想带着走也很不容易吧。我有马帮忙,倒是很轻松。在来南京的战斗过程中,分队也进行了粮食的征发。就是赶赶鸡,赶赶猪,靠在当地置办生存了下来。
南京还多少有点米,可还是稻谷,所以我们也曾经自个拿臼舂了吃。攻陷以后,部队的流通也好起来了,这时候就靠军队的粮饷过活了,再适当征发一些猪呀鸡呀的副食。
征发物资是大家一起去,如果去征发姑娘,就只有少数两三个人去了。这些人尽管知道姑娘躲藏的地方,但是偶尔也会中埋伏的。
经过艰苦的战斗建立了赫赫战功的人当中,也有误入这种地方死的。为了不在那种情况下白白牺牲,见到败兵我们就袭击讨伐他们。去征发物资的时候,我曾经偶然看到外面的小屋里藏着二三十个女人。她们在屋里盖了稻草藏着,不过我什么也没干就把门给关上了。
每个联队都设立慰安所。我想,如果不正式设立慰安所的话,我们就会去征发女人,干下坏事,所以慰安所还是必要的。我们没在那儿待多久,所以也不太清楚南京的情况,不过,下天津的时候我曾经去那种地方玩过。因为大家全都是年轻人,有一种一时半会儿也忍不住的感觉。当然每个人的情况也许多少有点不一样吧。上了第一线,吃饭睡觉全在一块儿,相互之间谁也不知道今天或者明天谁会死掉,所以不管新兵还是军龄两年的兵,都去征发妇女了。
下山雄一郎:
越是有老婆的人越要去强X
我们是从上海乘船沿长江去的南京。过了一座小山,马上就进了南京。我们在埠头让人把马拉下来,骑马进去了。最初是乘很大的汽船。那时候离南京陷落已经很长时间了,我没有看见过尸体。
进了南京,我们在城外的步兵学校负责警备任务。攻陷以后进去警备,出城以后又布置了航空和飞机的警备任务。我只去干了航空的警备。当时是爬上步兵学校所在的山头进行警备。
城里没有一个活人。到了城内警备放哨的时候就毛骨悚然。听说还有败兵,所以挺担心自己是不是会被gan掉。
早会的时候,9师团曾经发出“禁止去难民区”这样一条命令。
也有人去征发女人。可能越是有老婆的人就越是忍不住吧,他们经常强X女人。骑兵当中也有这种人。他们抓住女人就在百姓家里干了,我甚至亲眼见过在路中央干的,就是我们中队的。师团不是有过“不准强X”的命令吗?听说宪兵也进城了,不过最终还是没来。
他们强X过女人之后就杀掉。听说我们师团也有这种事,我还听他们洋洋得意地讲过。说什么他一个人在路中央强X,支那人都见到了。
我们因为是新兵,所以没去那种地方,但是肉和吃的东西是征发过的。他们告诫过我说,征发“会中埋伏,别单独行动”。征发的是鸡啊什么的。因为人必须得吃东西啊。征发是要去农家的。鸡、米、玉米等等,就成了大行李到来之前的粮草。
联队长经常说:“不准调戏妇女。”妇女到处都有,都藏在普通百姓家里。一旦进入了我们占领的地方,她们就往脸上抹锅底灰。抹上了锅底灰,看上去像老人,不过我们还是看得出哪是年轻人的。一次,四五个人去村里征发,女人吓得动弹不了,是因为敌人进来了的缘故吧,我们就**了屋里的女人。
大川护男:
我是新兵,负责找女人,自己也干
我们干的尽是后方的事情,在第一线过去之后,搜查躲着的那些人,搜出了很多女人。女人和女孩子往脸上抹了脏东西,把自己弄得很丑。有的士兵做得很过分,抓到年轻的就杀掉什么的,我见过。我也经常看到裸体的女尸,其中有一具那里(性器官)插了根竹枪一样的东西,一丝不挂,摆成了“大”字形。看着这些,我就想,我们在干恶劣的事情啊!
驻扎下来以后,我也曾经去搜过慰安性质的女孩子,当场干了。部队里有人说,这种时候哪怕稍微干点坏事,之后被人知道了也很危险,所以干脆杀了她,干了坏事就把人杀掉。听说有的部队说是他们抗日思想顽固,就下令统统杀光。比如说,只要怀疑他藏了武器,或者觉得有点可疑,就把房子统统烧光。从上海到南京这段时间,我们一直都属于后方部队,所以经过的都是已经烧成了灰的村庄。
在南京,我们在城内以分队的形式驻扎了大约一个月。南京当时是中国的首都,繁华极了,有丝绸,有棉被,什么都有。房主逃走以后,房子里还有好东西没来得及带走,只要是能吃的,我们什么都征发了。在分队,分队的10个人轮流出去征发女人或者食物。我们也去征发,乡下虽然有人,却没人抵抗。就算还有男人在,他们也只是怕日本兵,怕得跪地求饶。
我是个新兵,所以就负责去找女孩子。不去找就会挨骂,所以我们也顾不得其他了。上头说的话绝对不敢违抗,所以我就拼命去搜女孩子了。她们藏的地方不是房子,什么也不是。她们藏在墙呀砖头之类的后面。除了房子,连竹林和田里的稻草垛也躲。如果带回来两个女人,就必须送给中队长一个。剩下的一个,就从分队10个人的头头——班长开始**。我们是新兵,所以想都别想了呐。就这样,**完了女孩子,就把人给杀掉了。
我参加了战争,也曾经被扣押在西伯利亚。
这场战争,我想,是场日本人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战争。日本的军队太为所欲为了。在西伯利亚这个地方,我们不得不劳动干活。军官待在别的宿舍里头,情况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我们这些下面的小兵是一样的。做下恶劣事情的人得到了同等的报应。
不能再发动战争了。
森田太郎:
把女孩子拉来放进中队的私设慰安所
支那事变开始时,我在大队本部。
到南京光华门前后走了一个月,一路上都有战斗。去南京途中的战斗,敌人一副要逃跑的架势,根本没打头。到达南京是在1月中旬吧。结果光华门是急着赶到了,可行李又重,粮草又没跟上。两三天的话还能有米吃,可没想到接连一个星期到10天左右都没来。这种时候就要在当地征发了。去当地征发的是士兵。进了中国农户家里一看,也没个人影:逃了。不过,女孩子什么的倒是有的。居民很老实,都没反抗。
征发姑娘我们也干了。农家的女孩子爬上天花板躲着。只要看一眼这家的家具,我们就能晓得里面有没有女孩子。说是去征集食品,其实就是食品跟姑娘一块儿找。可能是语言不通的缘故吧,我们也没遭到反抗。女孩子都浑身发抖。这种事是各分队独自行动的。也有的分队把女孩子拉过来私自设立了慰安所。基本上一个大队有10个左右的姑娘。姑娘们由军队管理。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把女孩子给拉来的,可我知道里面有很多朝鲜姑娘。在淳化镇,女孩子都是征发的时候抓的,所以没有设过慰安所。在淳化镇,也发生过士兵去征发的时候强X女孩子的事情。
小寺忠雄:
当地掠夺和队长玩女人
(辎重16联队)某个中队长是带着女人逛大街的。因为上司都这个样子,所以只要想干坏事,不管多少都能干。我也喜欢女人。分队的士兵们把抓到的女人带来,说“玩吧”。不管女人怎么不愿意,我们只说“好好”,大家就躲起来干了。像我们这样年纪大的兵确实干了不少坏事,但也有不干的士兵,因为在家里是全心全意拜神的。士兵里也有各种各样的人。
类似上面的日军老兵“自述”,只要心态正常的人,读了这些文字都会有想吐的感受。这就是日本侵略者的兽性。
16.独一无二的“奸情报告”
关于南京大屠杀,其实除中国之外,在美国、英国等国家的一些大学档案馆里也保留了很多珍贵的历史资料,这些史料大部分是当年留在南京城内的那些新闻记者、神职人士和公司外籍职员保存下来的,而其中多数是当年坚守在城内,用自己的生命和宗教信仰保护了无数中国难民的“安全区”里的国际友人,笔者把当年这些国际友人亲历所见并专为控诉与揭露日军强bao与残杀中国妇女的情况而形成的实录式《日军暴行报告》摘编出来供读者参阅,以便公众更真切地看到日军的野蛮罪行。
从历史档案中所查阅到的“报告”内容是以条目形式出现的,文字非常简单,且这些“报告”是多个人收集起来最后合在一起,作为向日方提出抗议的材料,因此条目秩序与时间顺序上并不统一。整个《日军暴行报告》包含了日军杀人放火残害中国百姓的内容,其中日军强X和**妇女相关的内容就多达400多件,由于篇幅有限,下面摘录一二十件,一窥日军的暴行——
十二月十七日上午十一时前,山西路姚清思来报告说,日本兵闯入他家,把他的儿子姚蜀旗(首都警察四分局副局长)和十九岁的孙女抓走了。
据十二月十八日报告,宁海路上,日本兵向一孩子强夺半桶柴油,孩子因不愿继续运送,痛遭鞭挞。平仓巷六号的一只猪失窃。五个日本兵强抢许多匹小马。颐和路十二号内的几个姑娘被凌污。七个日本兵**某茶馆内的姑娘,十八日香消玉殒,年仅十七岁。昨夜六时至十时间,三个日本兵奸污四个姑娘。日本兵数人**莫干路五号的一个姑娘。昨夜,日本兵从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绑去三个姑娘,今晨释回,均憔悴不堪。平安巷的一个姑娘被三个日本兵**而死。在阴阳营一带,奸淫掳掠搜索的事情,不断发生。
据十二月十八日报告,广东路八十三号八十五号收容难民五百四十人,自十三日起至十七日止,日本兵三五成群,前往搜掠,一天有许多次。今天仍继续抢劫。日本兵每晚用卡车架去年轻的姑娘,第二天早上释回,**污的妇女已在三十人以上。妇女和小孩彻夜号哭。凄惨的情形,不胜毕述。
十二月十九日,据报告,日本兵闯入北平路五十九号第八区卫生调查主任的住宅,昨天六次,今天七次。前天,该处有两个姑娘**污,今天又有两个姑娘**污,其中之一,因摧残过甚,性命难保。今天,日本兵还架去一个姑娘。宅内难民所有财物,悉遭搜劫。
十二月二十日,下午两点半,当菲济先生正准备动身到动力学教室去接两位女生来校办事,这时机工跑来说日本兵已经发现她们了,正要奸污她们。于是我们立即去平仓巷十三号,看见三名日本兵正在门房奸污这两位赤身妇女。我们当即制止他们,其中两个日本兵立即逃跑了,另一个日本兵还在寻找那位看大门的男人,检查他的手、背和足部,怀疑他是当兵的。这时两位**污的妇女赶快穿上衣服,跑进了菲济先生的汽车,驰往金陵大学。
十二月十七日夜,日本军官一人领导搜索队强迫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收容所的职员齐集大门口,约一小时之久,该军官撕毁证明已经搜索的文件。同时,日本兵则闯入收容所,绑去妇女十一人。
十二月十九日下午七时半,两个日本兵**怀孕九月的十七岁少妇,九时,阵阵腹痛,十二时,婴孩落地,今晨二时送入医院,产母神经错乱,婴孩无恙。
十二月二十日下午三时,三个日本军官闯入汉口路小学难民收容所的办公室,职员偕翻译和他们谈话,但他们置之不理,叫职员离开办公室,白昼宣淫,强X了两个女人。
十二月二十日,日本兵闯入国际委员会德侨舒尔茨-潘廷(SohultzePantin)的住宅,该宅现由马吉牧师、进行恢复电力的波德希沃洛夫和给日方修理汽车的齐阿尔三人合居。日本兵在马吉牧师的许多中国朋友面前,强X几个妇女。那些中国朋友目睹兽行,惊骇不已!
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约有妇女一百人拥到我们的办公处来躲避。她们都住在附近,昨夜迄今,统遭奸污。
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三时,两个日本兵闯入汉口路小学收容所。搜索财物,并强X女职员黄小姐。我们立刻报告特别宪兵队,宪兵到达收容所时,日本兵早已逃逸无踪,他们便把黄小姐带去,作为人证。黄昏,又来几个日本兵,**王太太的女儿。七时左右又来三个日本兵强X两个姑娘,一个仅十三岁。
一月二日上午十时半左右,一个日本兵闯入陈家巷五号刘培坤(译音)住宅,合家七口。日本兵向刘妻缠扰不休,刘妻正想脱身,刘培坤因气愤而掴日本兵的面颊,日本兵怀恨而去。下午四时,日本兵携枪重来,邻居跪求无效,刘培坤被击毙于灶间。
一月三日,据报告,日本兵在几天以前架去锏银巷六号内的妇女六人,名义上是给军官去洗衣服的,其中一人于十二月三十日入鼓楼医院。据她报告,日本兵把她们带到城中某处,那里好像是伤兵医院。白天洗衣服,黑夜遭强X,年纪较大的每夜被**十次到二十次,年纪较轻的和面貌漂亮的每夜最多被**四十次。一月二日,两个日本兵又把她绑到一所荒凉冷落的学校内,戳伤十处,计后颈四刀,臂腕一刀,面部一刀,背上四刀。日本兵以为她已伤重毙命,舍之而去,后经旁人发现,再送入医院,也许可望恢复,但颈项恐难灵活旋转。
一月八日,四个日本兵昨夜闯入高家酒楼附近住宅,强X三个妇女(二十一岁,二十五岁,二十九岁)。因为她们的行动稍缓,日本兵便以手枪射击。
一月二十五日下午,鼓楼医院来了一个女人,据她报告,夫妇两人住在难民区圣经师资训练学校附近的草棚,十二月十三日,日本兵把她的丈夫捉去,同时把她带到南城某处,每天奸污七次到十次之多,夜间则予以休息的机会。她已身染三种性病:梅毒、白浊和下疳。五天以前,始获释放,重回难民区。
一月二十九日,某姓少妇(二十二岁)从难民区回三牌楼三号住宅,被日本兵奸污二次。几天前,她的丈夫回家时,被日本兵刺伤。
一月三十日,姚彩珍(译音)小姐年十六岁,随母亲去鼓楼医院探视友人,走近鼓楼时,被两个日本兵拖到广场强X了。
一月二十八日,三个日本兵闯进大纱帽巷一号姓宋的家,抢劫了全部衣物,并强X了一个幼女。次日,日本兵再次来到这里,要这家给一年轻的姑娘,回答说没有,他们就在室内到处点火烧屋子。
一月三十一日,在彩霞街一海货店隔壁小巷内,一位年逾六十的妇女和十二岁的小女孩,都遭日本兵强X后,又用刺刀刺进她们的**而惨死。
二月七日,据报告,日本兵于二月六日下午五时左右,在百子亭后面击毙了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今天午前,死者的邻居到我们的办公处来证实此事。下午四时半,一个姑娘来报告,被击毙的女人就是她的母亲,恳求我们予以援助。她的母亲于几天以前从收容所回家,携带所有现款,准备克勤克俭,另立门户。所以,她希望从母亲的尸体上觅取现款。
二月五日,三个日本兵闯入三牌楼郑姓(译音)老妪家中,一人把守大门,两人轮流奸污。这老妪已经六十多岁了。事后,一个日本兵还强迫老妪以舌舐拭**上的秽物。她的孙儿因为哭泣不已,被戳两次……
上面的这份原生态的“奸情报告”,尽管对每一起日军的暴行用了非常简单的文字描述,然而我们依然强烈地感受到侵略者犯下的滔天罪恶,可谓举世罕见!当我们有机会再通过被害者的亲历诉说,感受“强X”、“**”、“奸杀”时,它是多么的残忍、卑劣、无耻与血腥——
17.被害者的自述
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的母亲或自己的亲姐妹,被人奸污,被人蹂躏,尤其是被一群异国的野蛮侵略者一次又一次地强X与**,这样的事是谁都不愿意再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的。当年南京大屠杀时那些被害受难的人们是这样,几十年后仍然是这样。然而,为了清算日本侵略者在南京大屠杀时的无耻行径,在0世纪40年代、80年代、90年代和1世纪初,中国政府和民间人士,为了核实清楚日军在占领南京时到底犯下了多少罪行,先后数次对当年那些被日兵强X和**过的受难者进行了面对面的调查。目前南京市政府、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和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及南京大学等单位都保存和收集了数以千计的日军强X和**中国妇女的当事者的口述材料。这些材料极其可贵,证明了日军犯罪的事实。更可贵和值得尊敬的是这些受难者丢弃了自己被辱的脸面而勇敢地站在世人面前控诉日军的暴行。如果不是为了清算和证明日军的暴行,笔者相信不会有哪个中国妇女和中国男人愿意将自己和自己的亲人**污的事袒露在世人面前。下面选择了几位受害者当时的口述,她们(他们)接受采访时都已是年逾七旬的老人,在此笔者先要向她们(他们)表示最诚挚的敬意。当笔者阅读这些“口述”时,忍不住与她们(他们)一起流泪,一起愤怒——
郑桂英:女,191年11月9日生
197年1月时16岁,家住雨花台邓府山
我叫郑桂英,日军南京大屠杀时我16岁,住雨花台邓府山,家有大伯伯、丈夫和我三口人,叔叔、婶婶与我们分开过。
日军进城时,我们“跑反”到了南京郊区沙洲圩。我们几十个人住在一个四周有水的洼地中间搭建的简易大棚子里避难。有一天,一队日本兵来了,在河对岸“喂!喂!”地喊,要我们划船过去接他们。把他们接过来后,日本兵就坐在凳子上笑。我们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开始还不怎么害怕,等到日本兵把一个小姑娘抓进屋里强X后,才突然感到害怕。日本兵挂着东洋刀,端着枪,一个日本兵突然“砰”地打了一枪,我们吓坏了,很害怕,就从沙洲圩往山里跑。那个被日军强X的姑娘则一路上边跑边哭,十分可怜。后来日本兵又跑到另一个小村庄,村里留下的9个人被他们打死了8人。为什么呢?因为日本兵进村时,村里的姑娘们都逃难跑了,日本兵找不着“花姑娘”,就开始杀人。活下来的那个人让我们“快走,快走”,吓得我们连忙往山里跑。
我们在山里躲了将近一个冬天,到了第二年(198年)开春“安定”时才回来,村子里二三十家房子被烧光了,0多个人集中住在半间未倒塌的破房子里。我当时16岁,个子比较矮,穿着破套裤,脸上涂上灰。一天,有辆日本兵的汽车开过来,停在路边,下来一群日本兵,挂着东洋刀,都很年轻,大约0多岁。有个日本兵要抓我,村上有一位叫小二子的人对日本兵说:“她还小,才10岁,是个小孩!”当时还有几个姑娘躲在床底下,日军发现床下有人,就过去抓她们了,我就乘机跑掉了。这些姑娘就没有像我那么幸运了。
有一天中午,我走在泥泞路上,碰上一个日本兵,被抓住了,没办法,我对他说:“先生,害怕,害怕!”他拉我往没有人的房子走,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如果按他的要求办,就没有人救我了。我很害怕,就往我家的方向走,到了一处破房子,里面躲着一些妇女,我干奶奶也在其中。她为我向那个日本兵求饶,被打了两个嘴巴后,日本兵放了一枪就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