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玉城之中,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了。
无奈之下,罗宇也只有来到了多宝楼之中,在多宝楼,他乃是高级会员的身份。多宝楼会为他安排一切的事宜。
一行人在多宝楼的房间内住了下来。
“拍卖,在两天后进行!”
大街上,已经是满城风雨,无数的人带着紫玉,恢复魂能的药物前来。因为此次拍卖,只收恢复魂能的药物,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可是,大陆上恢复魂能的药物,并不是很多。
苍生弈之中,蒲老依旧在沉睡着,不过却好像随时都要苏醒一般。那种感觉,压抑的甚至连窦龙都不敢再进入苍生弈之中了。
“我说,你的那个法宝之中的那人究竟是谁啊?”窦龙看着罗宇,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要知道,窦龙本身的境界已经大道了化神秘境五重天,对于各种危险,有一种近乎本能的预知,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在,在那苍生弈之中的那个灵魂,究竟有多么的强大。灵魂逸散的气息,都足以让很多人仰望。
若是真的有一天苏醒过来的话,那绝对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罗宇的眼睛之中微微的露出了一丝的笑容:“他是我的师傅,更是我的长辈!”
一直以来,蒲老都如同长辈一般对罗宇谆谆教导。
陪伴在他的身边,为了寻找到天阶灵脉,更是消耗自己的魂能,再次的陷入了沉睡,单单这份恩情,就已经让罗宇无法偿还了。
所以,罗宇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帮蒲老弄到一个身躯。让他重新活在这个世界之中。
而在琉璃山下!那个材料,正是蒲老所需要的,等到自己达到了化神秘境,要再次进入其中,为蒲老寻找!
“哦?”窦龙愣了一下,却是没有再问下去。
他听过关于罗宇的很多事情,知道之前罗宇吃了不少的苦头,能够一路走到现在,就已经证明了罗宇自身的潜力了。
而蒲老这个人,窦龙唯一的感觉就是可怕。
不过,罗宇不清楚一点。在蒲老沉睡的时候,力量是彻底的逸散的,无法控制的。所以,窦龙才会感觉到一股灵魂压制的力量。再者,窦龙也属于不死生物,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蒲老则是彻底的魂体。窦龙虽然不死,可是却依旧是有着自己的身躯的。
可若是一个人的灵魂可以彻底的摆脱躯体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人的实力,足以通天彻地!
这两天的时间,罗宇在玉城之中溜达了一下。
好玉难寻,蕴含在石头之中,纵然罗宇是四品灵脉师,可是却也依旧有看走眼的时候。
这一天,他来到了一个玉石纺之中。
这个玉石纺算得上是玉城之中的一个大头了。能够在欧阳家族的眼皮子底下发展起来,本身也是实力的一种证明。
“嗯?”罗宇刚刚踏入玉石纺,却是感觉到了一股奇妙的律动。
仿佛是和血脉相连一般。那种律动,通过大地的颤抖,微微的传入到了罗宇的身体之中,十分的轻微,若不是罗宇的灵脉师的境界再次的有了突破,恐怕很难察觉到!
“老大?怎么了?”小黑看到罗宇停下脚步,眼睛顿时放光:“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宝贝啊?”
罗宇的眉头紧皱:“我也说不准,我们去逛逛!”
说着,就已经进入了这家玉石纺之中。
玉石纺的主人却是早都已经知道了罗宇的灵脉师的身份,看到罗宇走了进来,脸色顿时苦了下来。
要知道,一般的人来到玉石纺之中,那是花钱的。可是灵脉师来到玉石纺之中,简直就是捡钱的。他们灵眼灵觉,一眼就能够看清,在那些毛料之中,究竟是绝世宝玉,还是其他的东西。
这个玉石纺的主人姓石,为人油滑世故,而且愿意斤斤计较,所以说,也就得了一个石三两的称号。
石三两看到罗宇走了进来,急忙的迎上前去:“罗宇兄弟,你,你怎么来到这里了?”
罗宇看了石三两一眼,笑了一声:“没关系,我也只是来看看,这里有没有我中意的!”
“咳咳,那您就看看!”石三两在心中几乎都要骂娘了,可是却也只能够堆着笑脸说道。做生意,就不能将客人往外赶。
罗宇淡淡点头,而后向前走了几步。
那股律动,从一块石头之中传了出来。
罗宇急忙的走上前去:“这块石头?”
“罗宇兄弟,您看上了么?”石三两看着罗宇,小心翼翼的问着说道。
罗宇拿着那块石头端详了很长时间。
灵眼张开,却是看到石头之中一片雾蕴,根本没有办法看清其中的奥妙。不过,毛料却是被切开了一道小口,有灵光的吞吐,还有一片淡雅的绿色,能够清晰的看到。
“这块毛料多少钱?”罗宇轻声的问着说道。
石三两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为难,这块石料是半开的石料,而且里面很有可能会切出好玉。所以说,一直拜访在了这里,标价是二十万紫玉的。
可是,现在竟然被罗宇给看上了。
这实在是有些让他的心中摸不着底了,他斟酌了一下说道:“这样,您给我五十万紫玉,这块毛料,您就拿走!”
“喂,石三两,你可真是狡猾啊。这块毛料在刚才还被标注了二十万紫玉呢!你竟然现在坐地还价,直接的出了五十万紫玉!未免也有些太坑人了吧?”旁边的人顿时不忿了起来。
石三两嘿嘿一笑:“那是对别人而言,罗宇兄弟可是一个四品灵脉师,这个石头之中有什么东西,他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够看的七七八八了。他看中了我的石头,我能不涨价么?”
说着,石三两看着罗宇:“罗宇兄弟,您说是么?”
罗宇笑了一下,端着这个石头继续看了起来。他也不敢肯定,其中的奥秘,这雾蕴,看上去好像是传说之中的玄黄之气,可是他也不敢拿定主意。也就是说,这块石头,只要不切开,谁也不敢肯定其中究竟有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