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烛将南辞的表情收入眼中，他想，这个女人永远假的那么直白，“好。”
不出意外，樊烛的太子之位被撤了，但并没有立刻封四皇子为太子。
约莫是还要有些动作，再将路铺好一些吧。
说是撤了太子之位，其实变动的也就只是一个称号而已。
真要对樊烛做什么，皇上也是不敢的。
所以樊烛于皇上，于四皇子，都是眼中钉肉中刺。
南辞本来就不信樊烛会老老实实接受太子之位被撤。
直到某一天，系统告诉南辞，变态值涨了，足足涨了百分之十。
看吧，他还是在暗中搞了事情。
看着百分之四十三的变态值，南辞有种要暴走的冲动。
不减反增真是骚操作。
对此，南辞也没有拐弯抹角，她直接问樊烛，“你是不是杀人了？”
樊烛对于南辞的质问，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天冷了，该添置些衣裳了，阿辞喜欢什么款式的？”
南辞想了一下，“天冷了当然是要暖和的，款式无碍，不要太丑就好了。”
樊烛笑意浅浅，“那便依阿辞的意思。”
系统：“……宿主，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来干嘛的？”
南辞回过神来，是啊，她是来质问樊烛的。
这么想着，南辞一拍桌子，表情严肃，“殿下别别转移话题，你是不是杀人了！”
这次樊烛没有转移话题，他回答的很干脆，“是，阿辞不开心了？”
南辞点头，“对，我很不开心，你什么身份，杀人还要自己动手，再说了，不是有我呢嘛？”
系统咳了两声，“宿主，经过反映，变态值的标准变了。”
“就算是别人动的手，只要任务对象下过命令，也算是增加变态值的一种情况。”
南辞眯了眯眼，“你很闲？”
系统陡然警惕，“没有，我很忙。”
南辞呵呵了，“那你还有时间倒映情况，是吧？”
系统沉默了，不敢说话。
行吧，看来之后南辞的小九九，是不能让系统知道的，省得它又闲的慌。
樊烛似乎被南辞的话愉悦到了，他目光温柔的道：“好。”
南辞又补上了一句，“以后命令也别下，记着，想杀人就……”
说到这里，南辞停住了话头，而樊烛则像是听懂了一般，微微点头。
樊烛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真的不想自己杀人，理由似是而非。
可是，他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不是吗？
杀与不杀，似乎没什么两样。
之后，樊烛像是真的不瞒着南辞了。
将他所有的计划都摊开在南辞面前。
其实计划很简单，那就是不让四皇子得到皇位。
让所有对樊烛下过手的人，付出代价。
既然樊烛不能杀人，也不能下杀人的命令，那么这些当然是南辞来完成了。
至于樊烛会不会认为自己的权利被篡夺了，并不会，他反而很享受南辞所做的一切。
就算南辞是抱有目的而来，却也没有任何人能为了一个目的，做到如此地步。
所以，樊烛是纵容的。
如愿的，樊烛的变态值也在这期间下降到了百分之二十。
南辞表示，只要变态值能下降，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