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快步走过来，激动的发抖，他已经不在乎对方是丧尸会不会猛然咬自己一口了，他只想让方沐名声尽毁。
他一把扯下圣夜脸上的围巾，南辞也准备让圣夜带她离开。
结果，围巾下的脸，依然很正常。
圣夜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正常人的感觉，不再青白。
他的面容很帅气，看直了不少人的眼。
圣夜被人这么围观，有些无措，“辞……辞……”
南辞率先反应过来，扯过那人手里的围巾重新给圣夜带到，淡定的道：“别以为我家阿夜小孩子心性，你就可以诬陷他。”
那人有些崩溃，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囔囔道：“假的，你也是假的。”
“分明就是丧尸，如果不是刚刚为什么还要找个假的来敷衍我。”
南辞反问：“难道你没看出来他不喜欢见生人吗？反正他都是正常人，找个正常人也代替他，有什么不对？”
方沐开口，“够了！把他赶出去，我们营地不欢迎他。”
那人不甘心，“他一定是没有体温的，丧尸都是没有体温的。”
然而，已经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了。
那人连同他的手下一起被赶出了营地。
南辞示意圣夜抱自己回去，然后问他，“怎么出来了？”
圣夜忽然将脸凑到南辞眼前，“辞……喜欢……”
南辞愣了一下，她想起来了，她似乎，曾经……嫌弃过圣夜的脸，说青白的太丑了。
她心底有些触动，抬手摸了摸圣夜的脸道：“很喜欢。”
圣夜咧嘴，露出一抹有些僵硬的笑。
回到屋子之后，方沐过来了，她看着看起来很正常的圣夜问南辞，“这怎么回事？”
南辞耸肩，“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我嫌弃他太丑了，然后就变的帅气一些。”
方沐哭笑不得，“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了。”
南辞支着下巴，沉吟了一下，“大概是又进化了。”
方沐也开始认真分析，“往正常化进化？”
南辞打了个响指，“他还会说话了。”
方沐震惊，“真的？”
南辞看着圣夜，问：“我是谁？”
圣夜开口道：“辞……阿辞……”
南辞眸光微闪，真是熟悉的称呼啊，“比之前还能多说一个字了。”
方沐看着这样的圣夜，却不见得有多高兴，“他会不会，突然恢复记忆？”
南辞垂眉，“我也不知道。”
方沐意味不明道：“如果一直这样，那挺好，但如果，他恢复了记忆，怕是对人类是灾难吧。”
南辞应了一声，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似乎有不少人类因为丧尸皇失踪奋起反抗了，成果还不错的样子。”
方沐看了南辞一眼，“你的意思是？”
南辞笑眯眯的道：“我没什么意思啊。”
方沐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离开了。
南辞盯着圣夜看了许久，抬手戳了戳他的额头，那里分明不见了契约印记，可她却清晰的感受到契约还在。
圣夜傻乎乎的看着南辞，似乎很高兴南辞对他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