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开,别帮忙,今天,我要让这四个不开眼的家伙,知道知道,我林海可不是好惹的。”听到戴峰大言不惭的提议,林海怒气滔天的挥手,冲着身边想帮忙的战友,提醒道。
“来!”林海气的撸起袖子,气势如虹的喝道。
戴峰和张兵相互看了眼,二话没说冲上前,一个挥拳一个抬脚,朝着林海击出。
见戴峰和张兵都不要命的出手,蔡东与陈东也没含糊,大喝一声,也紧随其后的冲向林海。
四年的老兵,林海对于军队的格斗技巧,已然熟悉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虽是眨眼之下,可很是相当之快的看清,前头二人出手的短处。
看着张兵的拳头最先砸来,林海的身体反击,更是来自平时训练的本能反应,身子稍然微退一侧,右手雷霆出手,再度擒住张兵的手腕。
“小子,你还嫩的很,要不是刚才大意,能让你们得逞。”林海目光犀利的看向张兵,说着,左手成拳,至袭张兵的腹部。
一拳击向张兵的腹部,速度非常之快,直接将张兵揍得面容痛苦的扭曲,咳嗽不止的直吐口水,全身无力的跪在地上。
“我操!”张兵捂着腹部,低头跪着,面色苍白的骂道。
对于,此时张兵的痛苦,林海并没丝毫的同情,转而,整个身子一蹲,右腿击出,成秋风扫落叶之势,坚硬的腿骨,砸在戴峰的脚腕,直接将戴峰扫的人仰马翻,重重的甩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林海的目光,极为犀利,面对后一秒扑来的陈东和蔡东,起身一击侧踢之后,一把抓住蔡东的手腕,便顺势来了个过肩摔。
“妈呀!我的屁股!”屁股着地的蔡东,即刻便惨痛的大叫而来,疼得半天都爬不起来。
然而,这一连贯娴熟的反击动作,林海是一气呵成,快到犹如电闪一般,实力的展现,更是将一群新兵,震慑的目瞪口呆。
“好牛逼的身手!”看着四人到底痛苦难忍的样子,周章乍舌的惊恐道。
“揍他们,就如同捏死只蚂蚁般简单!”施乐看着都经不住哆嗦,惶恐的呢喃着。
“好牛逼,每人一招,就直接将他们打趴下了!”马超富看着,想到四人被揍的画面,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服不服!不服,起来再干?”看着在地打滚的四人,林海吐了口血水,喝道。
而这时,排长陈永君穿过教场,一脸严厉的跑来,立在围聚一处得老兵跟前,严肃的冷看着四个不知死活新兵蛋子。
“都聚在这里干什么,看戏啊!不用带兵了吗?”目光从张兵的身上收回,看着严肃起来的各班班长,排长陈永君冷面相喝道。
声音落下,围聚的老兵也都相当识趣,立马四散而开,边跑边吹着口中的哨笛,伸手指着自己的兵,催促着新兵蛋子,赶紧跑起来,唯独林海还依旧站立在原地。
“先把你的兵带起来,这四个坏规矩的家伙,我来处理!”排长陈永君严肃的安排道。
林海应了声,转身,就把哨笛咬在嘴角,向前跑动的吹了起来,提醒着那些还看热闹的新兵蛋子。
“不想挨揍,就给我跑起来,别逼我再动手。”跑到自己的队伍后,林海扯着嗓门,帶怒的的吼着。
很快,新兵的早操训练,随着排长陈永君的插手,再度进入了正轨,更是由于林海雷霆之怒的出手,使得那些还有心想偷懒的新兵,都有了后顾之忧。
“起来!”片刻之后,看着四人还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排长陈永君喝道。
“你们四个可真行啊!敢打班长!”看着四人狼狈的慢吞起身,排长陈永君再度,冷声无情的质问道。
“都给我站好了,军人要站有站像,坐有坐像,你们给我相互看看,成什么样?”看着四人懒散的站姿,排长陈永君突然恼火起来,严厉的陡喝道,“要是军队都像你们四个这般出去打战,打都不用打,早散了!”
“是不是觉得很委屈!”看四人默不作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排长陈永君的神态和语气,竟出奇的柔和起来,“丢人!我都替你们丢人,四人还打不过一个,你说你们干什么吃的,赶紧的,跟我走,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说完,排长陈永君又冷眼扫过四个新兵蛋子,转身而去,至于,戴峰,陈东、张兵和蔡东四人,这一脸丧气的跟在其后。
跟着排长陈永君穿过教场,四人怀着忐忑的心绪,站到了看着新兵早操的连长吴浩的身后。
“报!惹事的四名新兵蛋子到了!请连长指示!”排长陈永君行了个军礼,铿锵有力的报告道。
“照规矩!”连长吴浩头也不回的轻描淡写道。
不过,就是连长吴浩这声不冷不热的反应,却使得四人内心着不到边的咯噔一下,心头升起一股隐隐的不安。
“规矩,什么规矩?”蔡东内心一颤的自我反问道。
“又要挨罚了!”陈东如履薄冰的望着连长吴浩如虎背熊腰般的身躯,惊恐的想道。
“是!”排长陈永君应了声,面无表情的看着四个惹是生非的新兵,说道,“你们四个,跟我走!”
跟着排长陈永君离开了教场之后,四人便来到一栋独立的楼房前。
“这楼房挺特别?还有武装人员看护。”陈东乍舌的呢喃道。
“该不会有什么机密在哪里呢?”蔡东匪夷所思的想道,仔细的打量起,门口两位武装而立的军人。
“都拿上枪了,肯定有重大机密。”戴峰在没有名字的楼房前,停滞了片刻,然后,在排长陈永君的一道喝斥声中,踏进大门。
不过,一进楼房的时候,张兵就立马意识到了不对,而戴峰、陈东和蔡东三人,直至进了房间,被人锁上房门之后,才意识到重点。
“嘿!怎么回事!怎么把门锁了!”一闻锁门声,蔡东凑上前,对着门窗,向门外的排长陈永君喊道,“当我们是囚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