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符贴在树身之上,一阵微不可查的波动闪过,张泽立刻就感觉到,玉符中,已经蕴含有杨玉环的一丝真灵了。
见此,张泽也不犹豫,手指微一用力,就捏碎了玉符,紧接着,一道光芒瞬间就刺入了张泽脑中。
轻微的刺痛感之后,张泽冥冥中可以感觉到,现在,只要自己一个念动,就可以让杨玉环魂飞魄散。
“好了,奴家已经卖身给你了,你该救奴家出来了吧?”
既然已经受制于人,杨玉环也不再想别的,只想快点离开树身,去看看这世界,去看看这繁华的人世。
闻言,张泽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把你弄出来。”
“你……你可真行!”杨玉环咬牙切齿的说道,但最后也只能无奈的说道:“既然你没有解开封印的方法,那就只能把树砍掉了。”
砍树?张泽可从没想过,怎么说也是个千年老树,活化石啊,就这么砍了,肯定不行。
看到张泽摇头,杨玉环简直悲从中来,一千多年前,她最爱的人背叛了她,为了江山杀了她,现在,当她选择相信眼前这个人的时候,她又一次被骗了。
“呜呜,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听到杨玉环念诗,张泽头都大了,这明显是在骂唐玄宗,但不能否认,其中也有指责他的意思。
“大姐,咱能好好说话不,我又没说不救,只是要找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而已。这样,你再多委屈两天,我回去多查查典籍,实在没办法了,咱再砍树,你看行不?”
张泽也是无语的很,我特么这是找了个仆人还是找了个祖宗啊!
“你要是真的这么想,那你就给我一斤灵石,我吸收之后,就可借此脱离老树了。”杨玉环悠悠的话音传来,语气中还有一丝忐忑,她很清楚灵石有多珍贵,因此并没有过多的奢望张泽会给她那么多。
但是显然,他搞错了一些状况,那就是,张泽的灵石,都特么是按吨算的。
“我去,你有办法不早说,不就是一斤灵石吗,等着!”说罢,张泽直接跑到不远处,直接把那些阵法全都拆了,正好凑了一斤多灵石。
“给,拿去用,赶紧出来吧。”
“还不行,还差一块可以让我寄身的玉。不然的话,我的灵身很快就会消散的。”杨玉环一边吸收那些灵石,一边对张泽说道。
闻言,张泽直接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块顶级羊脂白玉,这是他准备送给爷爷的寿礼,既然杨玉环要用,就先给了她,至于寿礼,再找一样就是了。
……
第二天一早,张泽刚刚起床,正一边刷牙,一边放水呢,耳边突然传来了杨玉环的声音:“个头不小啊!”
噗~
张泽先是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是挂在脖子上的玉佩。
“你,你可是贵妃啊,说这种话,不有失身份吗?还有,偷窥这种癖好,太要不得了!”
“呵呵,唐朝都亡了一千多年了,奴家还算哪门子贵妃?至于说偷窥,还不是因为你把奴家戴在了脖子上,奴家想不看都不行。”
闻言,张泽尴尬了,鬼修的特性,他还是知道的,只是昨天有些匆忙,一时疏忽了。
“知道了,以后休息的时候会把你放下的。”
“奴家提醒公子一下,如果公子的灵石真的很充足,那就把那棵老槐树弄走吧。”
“怎么,你觉得老槐树还有大用?”张泽有些疑惑。
“回禀公子,这老槐树已经没有了灵性,已经不可能再成妖了,那么,它以后吸收的灵气,就会全部转换成花朵或者果实,现在的它,就是一棵另类的灵药,只是缺少灵气而已。”
“知道了,我会安排的,算你立功啦!”
杨玉环:……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立功啦”?不奖励灵石吗?
见此,杨玉环打算再接再厉,再给他弄个猛料,就不信他不奖励灵石。
“公子,奴家这里有大唐皇室秘传的房中术,公子需要吗?”
呃~咳咳咳~
张泽一惊,直接把漱口水喝了下去,还呛了一口。
“咱,咱能不能正常点,我还没结婚呢,再说了,我需要房中术的话,凡人的房中术又有什么用?”张泽闷闷的说道:“你还有什么惊世之言,赶紧一次说完,省得再吓到我。”
“好吧,公子还是处男,确实不需要,最后一件事,公子既然随身带着天道石,为什么不用呢?”
闻言,张泽更郁闷了,我是处男怎么了?处男招你惹你啦?不过,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了,天道石?什么东东?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还我随身戴着?
“就是你行李箱里的那块石头。”杨玉环说道。
闻言,张泽立马知道她在说什么了,不就是从月球返航时撞击飞船的那块不明石块吗?
张泽一边从行李箱中把成人拳头大的石块取出来,一边问道:“这是天道石?这东西能用?怎么用?有什么用?”
一连四个问题,弄得杨玉环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公子不知道吗?这东西不是修真界的宝物?”
“我从未在修真界的典籍中看到过关于它的记载。”张泽点头说道。
“好吧,其实我也没见过实物,只是看过太白先生画的图。”杨玉环。
“太白先生?诗仙李白?”张泽一拍脑门,这才突然想起来,杨玉环和李白,可不就生在同一个时代嘛!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曾向瑶台月下逢。”张泽情不自禁的念出了李白为杨玉环作的一首诗。
“呵呵,没想到公子还知道太白先生给奴家作的这首诗啊,不过,诗再好,也敌不过命运!”杨玉环有些哀怨的说道:“我在那槐树中待了一千多年,凡是听到有人在树下谈到我,我都会认真听,但是无一例外,他们都将我当做祸国殃民之辈。”
闻言,张泽不禁安慰道:“你也别难过了,现在的人们,已经很少有那种看法了,国家的兴衰,又怎么能是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女人的错?说白了,你也只是唐玄宗和他的文臣武将们的替罪羊而已。”
“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想去看看这个时代,看看这个开明的盛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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