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今天比较郁闷,因为发现了一个盗文的家伙。
平常盗文的不少,偶都只当不知道。可是这位童鞋却让我一口气憋在肺里爆炸了
他/她居然一边“与沫码字不容易,大家也不要太过分了”,一边堂而皇之毫不手软的盗了所有V文,连个时间差都没给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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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感谢啄木鸟姐对上一章的辛勤捉虫
和人鱼的谈判很顺利,一条带有标记的鲫鱼将会被派来为他引路。毕竟,在人鱼看来,邓布利多仅仅只是为他们提供了生存的机会,但休却愿意传授给他们知识,虽然只是一些很基础的东西,但对他们来却珍贵无比。
之后,休又堂而皇之的从斯内普教授的魔药仓库中取了一把鳃囊草,斯内普毫无异议地看着他把鳃囊草塞进自己口袋里,但却以“不能心存侥幸”为理由,硬是让休学会了泡头咒。
对休而言,成为勇士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参加期末考试,连带着平时的作业在“练习魔咒”的大旗下也一路绿灯,就连麦格教授都示意他如果训练紧张的话可以不用交作业。休还会做什么?当然是尽力榨干这个特许的每一分权利,教授们布置的论文都被他甩到了一边。当然,教授们的宽容也和他在课堂上一贯的优秀表现不无关联。
第二个项目已经准备的万无一失,休担心德拉科的下落,但却想不到什么办法可以联系他,整日只是皱着眉发愁。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还会在霍格沃兹看见德拉科。
二月初的中午,大家都在礼堂吃午饭的时候,铂金色头发的男孩从门外走进来。斯莱特林长桌上静悄悄的,所有人眼也不眨的看着他像以往一样不紧不慢的走到他惯有的位置上。德拉科对不知不觉横过半条胳膊到他的桌面上的布雷司瞥了一眼,正在发愣的布雷司忙不迭的收回胳膊,像屁股下塞着一个刺佬儿一样蹦起来。德拉科面无表情坐下来,给自己拿了培根煎蛋和炸番茄,又倒了一杯南瓜汁,吃喝完毕后,才转头看着坐在身边的休,淡淡的:“我回来了。”
看着这个和以往大不一样的德拉科,许多人的神情从都惊喜变成茫然,怔怔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打招呼。
“下午要上魔法史,你带书了吗?”休喝尽杯子里的桔汁,话的口气随意的仿佛德拉科从没有离开过。
“家养精灵应该把我的东西都放到宿舍了。”德拉科,“我还要回去拿一趟。”
休拉开椅子,“我们一起去吧。”
德拉科跟其他看着他的人头,也站了起来。高尔和克拉布连忙想跟上,却被布雷司制止了。
宿舍里,德拉科的箱子果然已经被摆在了床边。他既不收拾,也不打理自己,就那么直接躺在床上,紧紧的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平静的表情彻底崩溃了。
休习惯性的设下隔音咒,问他,“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我亲爱的莱斯特兰奇姨妈邀请了我妈妈去作客。”德拉科竭力控制自己的音调,但发出来的还是尖利的声音,“我和爸爸别无选择,只能留下来。”
“贝拉特里斯·莱斯特兰奇?”休咬牙问。
“就是她。”德拉科掩住脸,声音哽咽,“我爸爸每次离开,回来的时候都像大病了一场……他不让我出门,也不让我跟任何人联系。一直到昨天,莱斯特兰奇姨妈我该到学校来上课了……休,我很害怕。”
休想了想,坐在他床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德拉科却翻身坐起来抱住他。休清晰的感觉到,男孩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胸前一个坚硬的东西在硌着他的肩膀。
“她有对付过你吗?”休问。
“我觉得……我觉得她对我施过摄魂取念和一忘皆空。”德拉科轻声,“我有一次睡醒以后,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两夜一天,中间一儿记忆都没有。”
休觉得自己的心像下楼时一脚踩空一样忽的一沉,“如果她知道了我们的谈话,怎么还会放你回来?”
“你忘了吗,休?”德拉科虚弱的,“摄魂取念只能看不能听。”
“那马尔福先生呢?”
“他不能跟我太多。”德拉科,“我只是知道,似乎最重要的秘密没有被发现,那个人开始很生气,但父亲重新取得了信任。但他还是给了我这个东西。”
德拉科坐直身子,从脖子里拉出一个银色十字架,中间一颗绿宝石闪闪发亮。
“这是什么?”休问。
“一个门钥匙。”德拉科,“我爸爸,要是有紧急情况,就用力把十字架上下两头用力往中间按,门钥匙就会直接把我送进马尔福一个海边庄园的地下室。”
休头,“既然这样,那暂时你们一家人应该都没有危险。教授知道吗?”
“我没有跟他太多。”德拉科攥住休的胳膊,“休,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莱斯特兰奇姨妈会那么巧,在那一天‘邀请’了我妈妈去作客?”
休皱起眉,“你的意思是……”
“我们中间有内奸!”德拉科带着不加掩饰的恨意,“黑魔……那个人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来都没有联系过我爸爸,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肯定是有人泄露了我们要离开的消息,连出发的时间都告诉了那个人。”
“你怀疑斯内普教授?”休直截了当的问。
“他不应该被怀疑吗?”德拉科咬牙切齿的问,“所有事情,除了你、我爸爸,就是他最清楚,连我和妈妈都只是知道一儿。出卖的人,不是他还会有谁?”
“如果斯内普教授真的出卖了我们的话,你就不会是完整的出现在这里,你父亲也不会还活着,我会被他立刻派人杀死——相信我,他有这么做的实力。”休平静的,“但是现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所以斯内普还是我们这边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装成这种样子来骗取我们的信任?”德拉科尖声质问,“他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是间谍了!”
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我信任他,你知道。”
德拉科愤愤的哼了一声,偏过头。
休叹了口气,:“别想这些了,至少我们现在是安全的。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德拉科没有话,过了一会儿后,才僵硬的拉开被子躺了下来,只几秒钟就睡着了,梦里依然不安的抓着床单。
休干脆也逃课了。鞋子也不脱,就那么靠墙坐在自己床上,皱眉陷入了沉思。
没有人知道德拉科离开霍格沃兹的真正原因,也没有知道他在这段时间里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人们只以为德拉科真的是因为家族事务回去了一趟,除了一些格兰芬多的学生对“装腔作势的斯莱特林”享有的特权感到不满外,倒没有什么其他的波澜。即使发现了德拉科的变化,也只当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故,一些亲近的人话都心了许多,惟恐触碰到他的“伤疤”。至于那些具有刨根究底**的对象则都被休挡了回去,每个人都出了几次不大不的事故。渐渐的,这件事也就无人问津了。
平静的海面下孕育着波涛汹涌,大多数人依然只是兴高采烈的期待着第二个项目的到来,猜测休能不能依然保持第一名的优势。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紧张中,2月24日飞快的到来了。
湖边搭起了高高的看台,座无虚席。裁判们坐在一张铺着金黄色桌布的桌子旁,勇士们站在旁边。三人中只有克鲁姆换了游泳裤,芙蓉依然穿着飘逸美丽的银色长袍,休不愿意把在全校人面前展示自己一身的伤疤,只换了一套轻便的麻瓜服装,长发扎起来,倒显得英姿飒爽。
“都准备好了吗?”卢多·巴格曼笑嘻嘻的看着他们,目光着重在休的身上停顿了两秒钟。
“没问题。”芙蓉率先回答道。他们一起拿出魔杖,做好了准备。休因为嘴里含着鳃囊草没有话。事实上,现在他一大半的工夫都用来抑制胃里恶心的感觉。鳃囊草长得像滑溜溜、灰绿色的老鼠尾巴,含着也是滑腻腻的,他觉得自己像含了一嘴的蚯蚓。
巴格曼返回裁判桌旁,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了句:“声音洪亮!”于是他的声音就像雷鸣一样掠过暗黑色的湖面传到看台上。
“大家听好,我们的勇士已经各就各位。我一吹口哨,第二个项目就开始。他们有整整一个时的时间,夺回他们手里被抢走的东西。我数到三。一……二……三!”
尖利的口哨声在寒冷、静止的空气中回想,看台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和掌声。休活动了手脚,无意中一抬头,忽然发现哈利正站在看台上,和罗恩赫敏在一起,脸色有不好看。
休愣住了。
“嗨,你还在等什么?”
巴格曼拍了休一把,差儿让他把鳃囊草吐出来。
休回过头,把疑问压在心底,纵身跃进了湖里,趁嘴里的氧气还没有耗尽的时候,飞快的嚼碎了鳃囊草咽下。
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枕头压住了他的嘴和鼻子,水从耳朵下面两道狭长的裂缝钻了进去,顺畅的流过,他很自然的就开始呼吸。冰冷刺骨的水现在对他来温度刚刚好,还很舒服。他摸了摸自己忽然长出来的腮,然后发现自己的手指间有蹼相连,脚趾也是,在水下显得有些发绿。
一根水草忽然扯住休的脚踝。他顺从的被水草拉下去二十多英尺,然后在黑色水草构成的丛林中看见了一只的鲫鱼,头上有一条鲜红色的线。水草自动松开了休,和其他的水草缠结起来。休毫不犹豫的跟上那条鲫鱼,迅速的朝前游去。他有一次碰到了格林迪洛群,还远远的看见过巨乌贼,但不等他躲避,他们就自动让开了。水里的世界是那样的寂静,十英尺以外的景色就变得朦朦胧胧,仿佛罩在一层雾气里,但休却感到稀有的安宁。
闲暇之余,休忍不住胡思乱想到。
水底开始是宽阔平整的泥沙,散落着闪闪发亮的石子,渐渐的变成了大片大片的黑色淤泥。他隐约听见了人鱼古怪的歌声:
要寻找和夺回我们拿走的物件……
浑浊的湖水里出现了一块大岩石,上面绘着许多人鱼。鲫鱼摆动了一下身体,顺着来路游了回去。休游过岩石,看见许多粗糙的石头蜗居,上面斑斑地沾着水藻,有的还带着花园,一扇门前甚至还拴着一个格林迪洛。四面八方涌现出许多人鱼,他们的皮肤呈现铁灰色,墨绿色的头发长长的,比哈利的还要蓬乱。有一些冲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休亮出谈判时人鱼交给他的一个贝壳,很快两个看起来十分健壮的人鱼游到他身边。
“跟我们来。”其中一个人鱼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是个雄性人鱼。
两个人鱼左右护卫着休,所有的人鱼都主动让开了道路。他们转了个弯,眼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广场,广场中有一座粗糙的雕像:一个用巨石雕刻的大人鱼。在人鱼石像的尾巴上,牢牢地捆绑着三个人——
一个漂亮的布斯巴顿女生,一个最多八岁的银发姑娘,还有耷拉着脑袋沉睡、嘴巴里不停地冒出一串细细的水泡的德拉科。
休叹了口气,倒不怎么惊讶。他迅速的游过去。德拉科身上绑着的绳子是用水草编的,又粗又滑,看起来非常结实。但是他抓住一拉,还没怎么用力,绳子就自动松开了。
休无语的看看周围的人鱼,发现他们都侧过了身,全都装作没有看见。
他抓住德拉科的胳膊,用力一蹬,就开始迅速上浮,没过多久就看到自己头的水面变的明亮耀眼。他拉着德拉科浮上水面,清新干燥的空气灌进了他的腮,脖子两侧刀割一半疼痛。休倒抽一口冷气,忍着脑子里天旋地转般的感觉,取出斯内普为他准备的可以解除鳃囊草作用的魔药一口饮下,空气霎时间就变得美妙凉爽了,但是周围的水却变得寒冷凝滞,手脚上的蹼也消失了,他游泳的速度猛然变得非常缓慢。
他拽着德拉科继续向湖边游,同时有些后悔:他应该到了湖边以后再解除鳃囊草的。他和德拉科的发色都非常醒目,看台上的人们远远地就发现了他们,一个个全都站了起来,又叫又嚷,人声鼎沸,快乐的就像过节一样。
休花了不少时间才游到湖边,哈利跪在岸边朝他伸出手来,虽然他还是努力在板着脸,但却依然露出愉快的笑容。
这时德拉科忽然吐出一大口湖水,甩了甩头,然后用生硬的语气喊道:“休·波特?”
“什么?”休回头看他,却发现男孩平时清澈灵动的灰蓝色眼睛像湖水一样死寂,心骤然缩紧。
“德拉科?”
德拉科眼神一闪,做出一个仿佛要用力把他推开的动作。但已经来不及了,休感到一个钩子在肚脐眼后面以无可抵挡的势头向前一勾,便脱出水面,犹如一阵风似的向前疾飞,眼前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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