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俊忠和师璐璐俩人在黑暗的地下仓库里面足足关了两天两夜,外面的人知道他们在这里呆了两天了,但是无论是师璐璐还是曹俊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里呆了多久,只知道,在这段一场难熬,一场恐怖的时间段里面,有人來这里给他们送了两次饭,送了四次矿泉水,只有当有人进來的时候,才会带进一些零星的光亮,是手电筒的光,光线暗淡,暗淡让他们在这样的灯光下感觉到的并不是一种希望的曙光,而是一种难熬的压抑。
即便是有这样的压抑,他们也是希望有人來给他们送饭送水的,这不仅仅是可以填饱肚子,不仅仅是可以解决掉口渴的问題,更为关键的是,这足以证明他们还在活着,足以证明,外面的人还不曾放弃过他们,说明,他们还是有价值的,只要有价值,就可以继续活下去,能活下去,带着这样的想法,无疑是这两个人在这段时间里面,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jg神支柱,是想,如果沒有这样的支柱的话,想必他们早已经在这黑暗之中,开始寻找如何自杀的方式。
两天來,俩人被关在这漆黑的封闭空间里面,虽然沒有受到过任何皮肉之苦,但是这种jg神上的折磨已经让他们痛不yu生了,如不是他们还稀存这一些生下去的希望的话,想必他们即使是不自寻死路的话,这种黑暗和寂静,也会让他们的jg神的不同与常人。
两天之后,唐刘磊终于还是给叶少枫打了电话,问叶少枫下一步要怎么做,如果继续把曹俊忠关在这里面的话,他肯定会疯掉的,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对他们是沒有任何的利用价值的。
叶少枫说:不用着急,曹俊忠沒有你想想的那么脆弱,再关他三天三夜,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办的。
叶少枫之所以还要继续关着曹俊忠,并不是因为他故意去整曹俊忠,而是他在等人。
曹俊忠作为东山省百利集团在h省的唯一内应,这个人失踪了两天了,百丽集团那边暂时还沒有任何的动静,要是真的有动静的话,他们就会露出马脚,一旦露出马脚,他们的这种暗中y谋,也会慢慢的浮出水面,至少,他们的下一步计划,多少也会被叶少枫拿捏出八成來。
迄今为止,曹俊忠已经消失了两天了,他是怎么消失的,从什么地方消失的,被什么人带走的,都沒有走路任何的风声,谁也不知道曹俊忠的失踪是和叶少枫有关系的,所以,百利集团现在还沒有什么动作,甚至说,就连曹俊忠的叔叔曹德亮,知道自己的侄子不明不白的消失在人间之后,也沒有任何表现,好像曹俊忠的消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一样。
不过,他们这种故作的沉稳并不一定是真的沉稳,你越是这样,越说明,他们已经开始紧张起來。
又是三天过去了,曹俊忠依然健康的活着,只不过,他不再喜欢说话,整个人,都好像换了自闭症一样,郁郁寡欢,以前,一旦有人去送饭送水的时候,他都会大声咆哮着放我出去。,但是,现在,即便在有人过來,他便一点声音都沒有,就好像聋了吓了一样,对外界的所有事情,都不闻不问,甚至说,连一点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都已经沒有了。
曹俊忠虽然还这样郁郁寡欢的活着,但是,师璐璐已经接近了疯癫,她再也沒有刚进來时候的那种沉稳冷静,反而,现在他几乎天天都要发狂一样的咆哮,嘴里一直大声呼喊着:我要尊严,我不是贱人。
从师璐璐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先前叶少枫对他说的那番话,在她的心里起到了太深的影响,即便是他在疯疯癫癫的时候,依然会想着叶少枫的那些话,这种女犯人,似乎只有到了疯了的时候,才懂得什么是尊严,才懂得,如果去做人。
人啊,就是这样,有时候觉得自己已经非常了解自己了,其实,真正能够明白自己的人沒有几个,现在的人,早已经被金钱,被名誉所影响,他们早已经忘了自己的本xg,人之初,xg本善,而现在,还有几个人,是善的,是简单的。
曹俊忠一天到晚的和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呆在一起,但是jg神状态和这个女人呈现截然不同的一面,曹俊忠的沉默寡言,在心理学的角度來说,他的心里病情,要比这个师璐璐还要严重,至少,师璐璐能够有一种爆发出去的方法,能够释放自己已经扭曲的心灵,但是,曹俊忠不会,越是这样憋着自己,他的心,也就会越來越扭曲。
任何人,要是一直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空间里面,一下子关了五天五夜,几乎是不再和外面的任何人有接触,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道时间的地方,早已经沒有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他们就好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弃了一样,当起初,还是孤独恐惧伴随着他们,而现在,厌世,轻生的想法,也已经越來加重了,想必,要是在继续把他们在这里关下去的话,他们真的会最终走向寻死的哪一步绝路。
叶少枫要等的人也终于來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式百利集团的公子,金太楠,金太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曹俊忠是被龙堂的人给带走的,带到了什么地方,现在是死是活他并不知道,虽然生死未卜,但是,金太楠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了,毕竟,曹俊忠是自己的朋友,是兄弟,毕竟,他在这里还有着一层公安厅的关系,所以,无论从个人的情理还是从未來的发展路线來看,都一定要牢牢的把握住曹俊忠以一条线,即便是曹俊忠万一不幸死了,他们也能够通过自己的姿态,來继续拉拢住曹德亮,让他们百利集团,能够在h省,顺利的发展下去。
金太楠找到的人是唐刘磊,不是用正常的方式找的,而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方法。
一天晚上,在唐刘磊回到家,推开家门的时候,他看到,金太楠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