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暂时留在了狭雾山, 她并没有祢豆子做什么。不管之后祢豆子如何,她还未曾吃人,若是真的斩杀了, 就违背了姐姐与她坚持的信念。
蝴蝶忍甚至还询问了炭治郎,如果祢豆子吃人的话,他要怎么办。然后从灶门炭治郎那得知‘斩杀妹妹并且切腹’的答。灶门炭治郎的眼神很坚定,显然这并不是他糊弄蝴蝶忍的话, 而是认真思考后做出的觉悟。
当鳞泷左近次询问灶门炭治郎的时候,炭治郎没有及时答, 甚至愣在了当场。而这句话, 原本是鳞泷左近次给炭治郎的答案。就如他所说,既然带着变鬼的妹妹同行, 至少要抱着这样的觉悟才可。
说不上多么令人折服的答,只是勉强及格而已。
却稍微说服了蝴蝶忍,她决定不把这件事说出去,既然主公大人和奈良善有所打算,便如他们的愿吧。至于后,被其他柱得知该如何,那就是后要思考的事了。于连刀都握不稳的灶门炭治郎来说, 这些都过于遥远。
“斩杀十鬼月的话,信赖方面应该就没问题了。”蝴蝶忍说,“就算带着变鬼的妹妹, 只要她不吃人,就可哦。”
灶门炭治郎:“是的,我一定会努的!”
“奈良善也是在解决上弦贰后,彻底让鬼杀队的柱们信任了呢。”蝴蝶忍笑眯眯的看向奈良善说。哪怕不是鬼,也不吃人, 但作为鬼舞辻无惨的亲生儿子,初见的时候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
奈良善在这之前的实展示,不过是让他们无法可讲而已,无话可讲与真切的信赖可是截然不同。
灶门炭治郎:“上弦贰很厉害吗?”
奈良善:“能摁着我打,就像是我能轻松摁着你打那样。”
灶门炭治郎顿时理解了:“那还真的是很厉害啊。”他真的能斩杀吗,不,是一定要斩杀才行。
“既然知了,就赶快吃完饭然后去训练。”奈良善带着婴儿肥的稚嫩脸蛋贴近灶门炭治郎,眯眼睛,“只要不会死,就拼死给我锻炼啊。”我还等着用你的鼻子呢。
灶门炭治郎:“我会加油的!”几口扒拉完饭,拿刀快速跑了出去。
最近灶门炭治郎很忙,除了有鳞泷左近次的培训外,偶尔锖兔和富冈义勇也会指导他,当然这两人更多的时间被奈良善占据了。既然这两个月要选择留在狭雾山看况,就不要浪费时间,理所当然的要接受奈良善的魔鬼训练。争取用两个月的时间让两人改头换面。
他们两个的训练困难程度比灶门炭治郎的挥剑可怕多了。同样接受了奈良善训练的人,蝴蝶忍的状况稍微好一点。不过是脚上绑着石头,不停的跑步而已。进阶训练也只是躲避战,蝴蝶忍也因此见识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血鬼术——黑血枳棘。
这是奈良善唯一知的鬼舞辻无惨的血鬼术,同时也是他所有血鬼术中用的最好的那个。很奇怪吧,明明无论是空间传送,还是冰花,他都逐渐掌握了。却偏偏是这个完全不想动用的黑血枳棘,是使用上最得心应手的一个。
这难也是因为血缘关系的影响?还是因为他被这些荆棘虐的久了,反而印象深刻?
谁知呢,既然冰花的速度无法阻挡住蝴蝶忍,达不到锻炼的地步,那就换上更快更锋利的黑血枳棘吧,在可不是因为心理上的原因放置不用的时候。真的上鬼舞辻无惨,别说利用源自他的血鬼术,无奈之选择吞噬方这条路,奈良善都仔细考虑过。
一切都是为了胜利。
从手臂中刺破而出,由血组的黑色荆棘,锋利的如同铁刺,蝴蝶忍哪怕反应只慢了一点,就会被扎的浑身都是血洞。这样丝毫不怜惜女孩子的行为却没有人喊停,连蝴蝶忍自己都笑着撑了去。她不需要反击,她需要做的是在快而猛烈的攻势中,靠近奈良善。
黑色的荆棘漫飞舞,无论是鳞泷左近次还是锖兔师兄弟,就连灶门炭治郎都看到这诡异的血鬼术,他们默契的什么都没有问。当信赖存在时,有些事就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甚至于在蝴蝶忍精疲尽休息的时候,富冈义勇拿着日轮刀表示自己也想试一试高速的训练。
源自鬼王的血鬼术,谁看了不心动。连锖兔都试了一把,最后无奈表示自己需要磨练的地方多着呢。
鳞泷左近次在旁围观,为师兄弟两个表的优劣做了评价,他们和蝴蝶忍不同,蝴蝶忍是因为气小,所就算想办法用剑阻挡黑血荆棘的攻击也没办法斩断,不得已选择高速躲避。锖兔和富冈义勇却可用剑迎击,就算没有蝴蝶忍的速度,也能想办法靠近奈良善,所不注重脚的速度锻炼也没关系,无需勉强自己。
此,富冈义勇答:“试试能不能突破。”
鬼舞辻无惨的血鬼术,总要尝试一如何应。
“简单。”富冈义勇言简意赅的答。
用日轮刀斩断的话,靠近奈良善就会变的简单。
被斩断不少荆棘的奈良善:……
没能完美避开所有荆棘的蝴蝶忍:……
这家伙,是又欠揍了。
几人留在狭雾山整整两个月,渡过了非常平静的两个月时光。从一开始所有人的皮都绷紧了,到之后的开始放松,及最后彻底将重心放在训练上。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等最后一也平安渡过后,奈良善蹲在门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种心很微妙,不知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灶门炭治郎:“这算是好事吧?”
既然没有鬼找过来,就说明妹妹脱离了鬼舞辻无惨的控制。
奈良善:“嗯,算是好事吧。你来说绝是好事,如果你妹妹没有脱离掌控的话,肯定会死。不论是死在我们手,还是死在鬼舞辻无惨手,总之绝会死。”
被几个死字吓到的灶门炭治郎。
锖兔:“既然是好事为什么还叹气?”
奈良善手托腮:“有别的事很在意。”他扭头看向蝴蝶忍。
“我知。”蝴蝶忍答,“关于祢豆子的血液分析吧。”
奈良善:“嗯,拜托你了。”
蝴蝶忍看向灶门炭治郎:“我在鬼杀队有一家蝶屋,专门负责医疗上的问题,鬼杀队员受伤了也都是在蝶屋治疗哦。可给我一点祢豆子的血吗?我想分析看看。”
灶门炭治郎:“可让妹妹变人吗?或者研制出那种变人的药?”
“能让祢豆子变人当然是最好不过,虽然前从未说过这种先例。但我会努试试。”蝴蝶忍说。
灶门炭治郎:“好的,谢谢你!”
还未式加入鬼杀队,没想到就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蝴蝶忍收拾自己的包裹:“那我就先告辞了。两个月没有去斩鬼,希望我管辖的区域没有难缠的家伙出。我会让我的鎹鸦将取血器交给你,到时候拜托了。”一只头顶上有些小巧蝴蝶装饰的鎹鸦落在了蝴蝶忍的肩膀上,灶门炭治郎微微一歪头,它的体型较小,更显可爱。
灶门炭治郎:“好的!”他眼神看着蝴蝶忍肩膀上的鎹鸦,鬼杀队原来是用这样的生物送信吗。等他加入鬼杀队后,会不会也有一只鎹鸦呢。
祢豆子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在灶门炭治郎加入鬼杀队派上用场前,这没有奈良善什么事,所他打算和蝴蝶忍一山,收拾好后就发身后站着一个沉默不语的富冈义勇,一副要一走的样子,可偏偏站的离两人稍微远了一点,好像奈良善和蝴蝶忍将他排除在外一样。
蝴蝶忍摆手:“不要管他。”
她算看明了富冈先生的性格,就是这样很容易被人误会(讨厌)的性子,无视好了。
锖兔却是打算留几日,至于理由他没有讲。在场的除了富冈义勇和灶门炭治郎过于耿直不会去多想外,其他人都多多少少猜到了。
有两个不省心的师弟,师兄不操点心又能怎么样呢。
万一祢豆子真的伤了人,要为此负责的性命可是有四条,需要被斩杀的祢豆子,和切腹的鳞泷左近次、富冈义勇和灶门炭治郎。了,他刚刚也在保证书上签了字,还有他,在应该是五条命。
真有个万一,鳞泷师父门的水之呼吸是要全灭的节奏啊。
留再盯一段时间祢豆子,顺便将自己习的心得教给炭治郎,至少让他拥有可阻挡妹妹咬人的实。
三人与鳞泷左近次等人告别,等走的远了,蝴蝶忍才想来问富冈义勇:“关于你们堵上自己性命担保的事,炭治郎知吗?”
富冈义勇:“不知。”
奈良善:“知不知都一样吧。”结果来说,没差。那种过于认真的性格,就算不知,也会拼命做到一切他能做到的事。
这话倒是不假,蝴蝶忍略过了这个话题:“你之后是要去斩鬼吗?”
奈良善:“我打算去找宇髄元他们。之前说要去,结果没去,在时间刚好。”
算算也差不多该去给音柱训练的时候了。
宇髄元是目前所有柱,他唯一一个不知实高低,也没有揍过的家伙。
看着挺结实的一个人,应该耐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