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善赶回了鬼杀队本部, 原本是打算看看新上任的水柱是什么样的笨蛋,却从蝴蝶香奈惠那里得知,笨蛋, 不对,是水柱富冈义勇已经出任务走了。
并且从蝴蝶香奈惠那里得知,受伤躺三天的不只是富冈义勇,还有揍了他的锖兔。一开始富冈义勇有还, 来被锖兔说这样不像个男子汉,如果还是男人的话, 就当当的对决。
话已至此, 富冈义勇自然拔刀了,两人力相差并不是很多, 最终的结果就是同归于尽,都在床上歇了三天。
“歇息三天不是很重的伤吧。”奈良善挑眉问道。
蝴蝶香奈惠:“也有主公大人的意思,让他们自己在房间里独处,有什么话好好聊一聊。很管哦,三天之,富冈先生就不再提不当水柱的话了。”
奈良善:“这么?”歪头想了想,又问道:“富冈义勇已经是柱, 锖兔和富冈义勇的力差不多,岂不是也以当柱?”
“按照力是以的。不,两人的都是水之呼吸。”蝴蝶香奈惠说道。
“都是水之呼吸, 怎么了?”
“很少有使同种呼吸的人一起担任柱,通常来说,都是作为候补。”蝴蝶香奈惠垂眸道,“虽然柱说是作为鬼杀队的支柱,其折损还是很的, 能坚持三四年就不错了。”就像她,担任柱还不满三年,退了。
“不,人数不足的时候,还是会一起担任的。”蝴蝶香奈惠说道。
奈良善:“所以,在锖兔达成柱的条件之前,如果柱人数满了,他就是候补位置。如果一直有人补上,他就同样担任柱,这个意思?”
蝴蝶香奈惠点头。
“在柱的位置还有两个空缺补上。”奈良善话语一转,“算了,这不是我要操心的事。我去找主公大人。”
“主公大人去扫墓了。”
奈良善:“我知道了。”
扫墓,他一次都有去鬼杀队的墓地,干脆去看看。
鬼杀队的墓地在一座山上,那是被产屋敷家专门买下来的荒山,充作墓园,林林总总挨着的都是墓碑。奈良善从陵园的入口进去,一个个看着那些墓碑上的字,刻着鬼杀队成员的姓名,阶级,以及出生年月。
奈良善只微微瞥了一,九成鬼杀队成员有活二十岁,每一个墓碑,都代表着一条年轻的性命,奈良善往山上看去,林林总总数千个碑铭,就如石碑的树林。
产屋敷耀哉和她的妻子天音,以及两个女孩在墓碑前扫墓,奈良善还未走跟前,杭奈和彼方就已经发了他,笑着打招呼:“哥哥大人。”
奈良善摸了摸两个白发女孩的头,走产屋敷耀哉面前。看着他擦拭着墓碑上的尘土。
墓碑上刻着‘和泉三郎’的名字,瞧了一死亡日期,距今已经十多年了。
“你见这个孩子哦。”产屋敷耀哉说道。
奈良善:“我见?”
他在无限城呆了就有十年,若是真的见,那应该是在去无限城之前吧。在那之前,他只见一个鬼杀队的成员。
“你的羽织,和他的羽织颜色很相似,都是紫色的。”产屋敷耀哉说道,“他见你之,就送了一封信去伊吹山。”
奈良善:“哦。”他知道是谁了。
“惜在不久,他就世了。”产屋敷耀哉说道。
和奈良善的见面,几乎就是前脚的事。
“甘柱,和泉三郎。家人是做和果子的,或许因为这个缘故,他的呼吸也甘来命名,衍生自炎之呼吸。”产屋敷耀哉轻声道,“像他这样的孩子多了,就流星一样出在鬼杀队,光芒一闪而逝。”
“这个孩子身边的,也是柱哦。”产屋敷耀哉说道。
奈良善转看去,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那是导蝴蝶香奈惠的孩子,以前是鬼杀队的花柱,与和泉三郎是同期。”产屋敷耀哉轻声道,“在这里安眠的花柱就有五个。”使花之呼吸的孩子,人数就更多了。
的不说,就蝴蝶姐妹导的三个继子,都躺在这里。
第一个使花之呼吸的女孩子,距今才一百年。
若是要谈传承更久的呼吸使,在这陵园随便走几步就能遇一个。
与鬼抗争的千年以来,留下的除了传承下来的意志和信念,还有累累白骨。
有人再说话,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下来,产屋敷耀哉将墓碑打扫干净,才问道:“关于时透兄弟的训练,怎么样了?”
“很成功。”奈良善回答,“两个人一起的话,柱里应该有谁能打得他们吧,和悲鸣屿行冥相比也绝不逊色。”至于能强多少,只有打才知道。
“比行冥还厉害吗,那是蛮让人期待的。”产屋敷耀哉问道,“你打算训练其他的柱吗?”
“对,不初期不需要我跟着训练。我把计划定了下来。按照我的计划给在的柱培训,说不上能厉害哪里去,但一定比在要强。”
奈良善将制定的计划写在了纸上,产屋敷耀哉在看东西很费力,纸就转交给了天音夫人,由天音夫人念给产屋敷耀哉听。
天音夫人只接来看了一,向来平淡无波的脸上都出了惊讶,她看向奈良善:“你是认真的吗?”
“非常认真。”奈良善回答,“这是基于柱的平均水平制定的锻炼计划。当然际数字要根据各人身体素质调整,还要从他们的剑术来改变。忍专注于速度,臂的力量再也不哪里去,不至少要学会调整灵巧性,决不能被敌人碰。炼狱杏寿郎和不死川弥他们都是常人水准,按照这个数字来就够了。不这个对于悲鸣屿行冥来说于轻松,加倍。”
天音夫人微微睁大了睛。
产屋敷耀哉问道:“怎么了?”
天音夫人:“不,事。”她将纸张上的内容念了一遍,从基础的负重开始,面的各种魔鬼锻炼,最还有定期找奈良善对战(挨揍)的训练。同时还附了一些战斗上调整肌肉的技巧等等。以说除了必要的斩鬼以外,柱们的日常生活已经被训练排满,哪怕吃饭睡觉都不能停歇。
产屋敷耀哉一直保持着微笑,两个白发妹妹听都瞪大了睛,齐齐看向奈良善。
“姑且问一句,时透兄弟的身体无大碍吧。”产屋敷耀哉的笑容带着包容性的无奈。他知道奈良善在训练上或许有些不留,想能魔鬼这地步。
奈良善笑了:“只要能使全集中的呼吸就完全有任何问题哦。顺便一提,这个数字已经比时透他们的训练轻多了,毕竟我不在旁边看着,会不会超身体极限也说不好。两个少年都能扛得住的训练,除了女性以外,问问谁扛不住,都已经是柱了怎么以这么弱?反都会死,干脆在被上弦弄死之前我先替鬼打死他好了。”
“既然如此,就按照你说的办吧。”产屋敷耀哉笑了,对天音夫人说道,“将训练抄写几份,让鎹鸦送给各位柱们,记得提醒他们根据自身能力调整锻炼的强度,不要操之急。”
天音夫人点头应了。
“好了,我的事。”奈良善说道,“咸鱼了这么久,也该出去斩鬼了。有什么棘的任务吗?”
产屋敷耀哉:“有哦,最近恶鬼闹事的事变的频繁。对了,你要不要去炎柱那边走一趟?”
“炎柱,炼狱杏寿郎吗?”奈良善问道,“这次是我和他一起同行?”
“是的,你自己一人还是有些不放心。”产屋敷耀哉说道,“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女孩子,是他的继子。”
“继子……也就是说,这两个我以一起训咯?”奈良善感兴趣的问道。
产屋敷耀哉:“嗯,我想杏寿郎一定会很开心的。”
“好吧。”奈良善说道,“那我直接去了。”
“等下。”天音夫人上前,给了奈良善一个袋子,低声道,“注意安全。”
袋子沉甸甸的,奈良善有直接打开,放进了随身的口袋里,两个女孩柔柔的低声和奈良善道,奈良善挥了挥,跑着走了。
跑远,才打开了袋子,一袋满满当当都是钱,一个新的桃花御守,还有一袋块状的巧克力。巧克力有点软了,想必放在天音夫人怀里很长时间,大概是想着什么时候遇自己给吧。
想吃巧克力什么的,其他只惦记了一两天,回来就忘记了。
奈良善心底有点暖,刚好鎹鸦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奈良善戳了戳对方的翅膀:“我想吃巧克力的事是你说的?”
“嘎,本大爷只是问了一句巧克力是什么。”鎹鸦扇了扇翅膀。
“是吗。”也是啊,乌鸦这脑袋,能装下多少东西,应该就如它所说,送消息去本部随口一问吧。
竟是被天音夫人记住了,还记了在。
明明是怎么样都好的事。
他也以自己买,不有人一直惦记的感觉,还挺好的。
就像是很久以前,随口对母亲问了一句羊羹是什么,好吃吗。母亲有直接回答,而是拜托去城镇的村民,回来时买了一块。
在山脚下的封闭村庄内,从来都有羊羹这种甜品,这里连樱饼和果子都有。奈良善吃的时候,都已经彻底忘记了他曾经问这个。
“抱歉。”那个时候,奈良纯子对自己的儿子如此道。
年纪还的奈良善不知道她在为什么道歉,来才知道,奈良纯子是因为一个简单的羊羹,竟然都要晚了十天才能给孩子而难。
因为不能离开村落,无法让孩子长见识。奈良纯子时候吃惯了各种美味,像是羊羹这种平常不的甜点,她连看都不去看一。然而等了自己孩子的童年生活,却巴巴的询问:羊羹是什么?
她为一个简单的愿望都难以满足孩子而愧疚。
其奈良善并不在乎。而在,他连询问的机会都了。
破碎的幸福无法再次拼起,只有斩断悲伤的根源,一切才能结束。
奈良善打开一块包装,将巧克力塞进了嘴里,微微的苦涩是淡淡的甜。
和羊羹一样,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