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善还想少年里得知更多的事, 然而少年两眼一闭,就这么晕过,奈良善站在原看少年, 手一抬,带人一起进入无限城。
无限城内有奈良善森鸥外里得来的药物,原本是打算带回鬼杀队的世界交给蝴蝶姐妹们做礼物研究用的,因此搜罗不少, 包括基础的止血药膏,还有补充营养用的药剂。
菊仓介这情况, 后脑勺包扎一下, 给葡萄糖就让人醒过来。
果然,菊仓介在奈良善的无限城只躺几分钟的时间, 补充量后的身体逐渐缓过来,他就醒,睁眼就瞧见上下左右部倒置的奇异空间,猛然坐起身,警惕的打量周围。
“叫什么?”奈良善问道。
菊仓介没想到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却是一个八岁左右的男孩,愣好一会惊道:“这里是狱吗?我已经死掉?”
不然要如何解释他现在所在的奇异空间呢?哪里有桌子放在天花板不掉,椅子可以立在墙上的方。
奈良善不耐烦的啧一声, 抓菊仓介的肩膀将人带出无限城,回到原来的位置:“你没死,不过是被我带入我的领域。”
菊仓介只感觉眼前一花, 周围的景色再次变化,他环顾周围,发现是熟悉的景色后,就瞧见村庄边熊熊燃烧的大火,脸色一变, 站起身就要追过。
被奈良善一只手拉住衣服,猛然又拽回来。
“没礼貌的家伙。”奈良善也没恼,“灰原和七海已经救人,来得及就救下来,来不及,你跑的再快也没用。”
多半是来不及的,少年昏迷前说的几句话可以判断出,这个村庄要用少年的姐姐做活祭品,来供奉土神。
当然土神没有,只有一个被他打爆的徒弟咒灵,而在村庄里肆虐的新生咒灵,恐怕就是少年的姐姐身上诞生出来的。
人在死时爆发出的怨恨与不甘,泄露出的咒力足够诞生一只至少三级以上的咒灵,死人临前暴露出的怨恨若是引发活人的恐惧心理,咒灵就会升级。
就像是村庄里正在肆虐的只一样。
“不如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什么。”奈良善说道。
菊仓介定定的看奈良善,面前的男孩有和年纪不符的成熟气质,菊仓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将村庄的背景,己遭遇的一切以及他的猜想部都告诉男孩,说完后泪流满面,长久以来,少年不止一次感觉到压抑和痛苦,双亲的早逝,村的冷漠,姐姐的古怪,还有这几天来,生活上的压力和未来的迷茫,以及之前姐姐可逝的恐惧,积压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少年就这样坐在奈良善面前,哭的像是一个小孩子。
奈良善看到少年的身上有黑色的咒力在泄露,他伸出手,掐灭些咒力沉淀。
奈良善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他只是看少年在哭,菊仓介哭好一会,渐渐的觉得己在年纪差不多只有己一般的孩子面前这样哭有丢人,就慢慢安静下来,他想说些什么,然而男孩只递给他一副眼镜。
看面前的黑框眼镜,菊仓介有些茫然:“我的视力很好……”
“视力很好不代表可以看到所有的东西。”奈良善说,“你不是很奇怪你的姐姐什么总是空气说话吗,戴上它后你就知道。”
菊仓介不知道该不该信奈良善的话,他甚至都不知道面前的男孩是谁,但是救他这件事,少年模糊可以猜到。想到之前看到的奇异屋子,菊仓介接过眼镜,茫然的戴在己的脸上。
这是一幅平光眼镜,戴上之后面前的景色一切如常,少年没觉得它有什么不同。
“站起来,和我进村。”奈良善少年露出一类似恶作剧的笑容,“好好看看这个世界最真实的一面。”
菊仓介听不懂奈良善的话,但进村正是他想要的,他的姐姐还在里面,只是村庄被大火燃烧的这一幕,让他很难姐姐的存活报以希望。
但是,万一呢。
少年迈开腿,快速跑过。
大火猛烈的燃烧,村庄大半房屋已经被毁,上躺村的尸体,菊仓介分不出他们谁是谁,因躺在上的每个人,都是被烧焦后的模样,黑漆漆的一块。
村庄外围,有人在用水拼命救火,想要拯救己的房屋和家当,但这显然是徒劳的,他们辛苦弄来的这水,根本就救不火,最终只跪倒在痛哭流涕。
还有村挺烧伤的身体,喊己亲人的名字,然后突然浑身火,倒在上哀嚎不止。
这一切都宛如狱景象,但菊仓介真正惊讶的并非这幅杂乱的景象,而是在村庄的正中心,两个没有见过的穿黑色制服的外人,正在拿武器阵一只怪物。
怪物身形细长,浑身焦黑,有的方还在冒火焰,上半身有两只细长的手爪,下面则是飘忽的裙摆,每移动一下就会飘荡一烟雾。
“是……什么?”菊仓介不由得念叨出声。
灰原雄注意到有普通人靠近,回头喊道:“不要靠近,这里危险!”
“呐,个是什么?”菊仓介询问过来的奈良善,眼神带一乞求,“个不可是……姐姐吧。”
奈良善看在火焰中诞生的二级咒灵说道:“很遗憾,就是你的姐姐。真亏你认出来啊。”
毕竟都变成这幅模样,别说认出是己的姐姐,猜测它是人变过来的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只有上半身勉强有个人的形状,下面纯粹就是飘荡的黑裙,脑袋更成一块黑色的球体,五官都没有。
“裙子我认识……”菊仓介颤抖的手捂住己的脸,“在这种穷方穿么蠢的裙子,只有……”
这种小方哪有什么巫,更没有传统的巫制服,菊姐姐的巫裙子是父母的旧衣服改过来的,因逐年长大,就用同色的布料逐年拆改,每日穿在弟弟面前晃。哪怕原本红色的裙子现在变成黑色,菊仓介也认识,上面的每一块布的拼接,每一条缝补痕迹,他都熟悉。
谁让他家穷呢。
“我姐姐……变成妖怪吗?”菊仓介问道。
“叫咒灵。”奈良善姑且给他稍微科普一下咒灵的来源。
咒灵来于人身上溢散出来的咒力沉淀,发生成。但是偶尔也有特殊情况发生,死的人转化成咒灵。
面前只二级咒灵就属于这种情况,人死的瞬间,因某些原因,身上原本应该溢散的咒力发生暴,凝聚成新的咒灵。它可以说是菊仓介的姐姐,也可以说不是,因它没有继承菊姐姐的记忆和思维,只记忆菊姐姐的部分负面情感和执念。
菊姐姐死时,怨恨这个村庄,怨恨所有的村,诅咒这个方,同时也诅咒己。
所以,变成咒灵,大肆屠杀这里的村。
“所以,就是我的姐姐?”菊仓介又问道。
奈良善:“算是吧。”
菊仓介跑过,奈良善冷眼看他冲上前,打乱灰原雄和七海建人阵咒灵。
“喂,很危险啊。”灰原雄喊道,“看不到也不可以……”
话未说完,就见少年站在咒灵面前,抬头仰望它。
面前的咒灵是飘在上的,加上原本的身高,高度约有两米,只有一米六多的菊仓介只仰望它。
“糟糕。”七海建人挥刀想要上前,“他会被杀的。”
就和其他没救下来的村一样,浑身冒火的死。
然而让人以外的一幕发生,被挡住路的咒灵什么都没做,只是呆呆的看面前的菊仓介。
菊仓介看已经面目非的姐姐:“姐,你还记得我吗?认得出来我吗?不起,把你一个人丢下,什么也不知道,看不到你看到的东西,听不懂你说的话……”
七海建人和灰原雄呆呆的看这一切,七海建人回头看到奈良善上前:“这到底是……”
奈良善兴致盎然的看:“听话的咒灵,以前发生过吗?”
七海建人:“闻所未闻。”
灰原雄:“就算听话,它也杀么多人。”
“想杀人最终却被杀,难道不是活该吗?”奈良善简单的说一下本活祭的习俗。
灰原雄以前未接触过这种事,呆在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好,七海建人则是揉揉眉头,表示难怪这里会诞生土咒灵么棘手的家伙。
罪有应得,连七海建人都这么觉得。
真是偏僻的小方,这种恨不得一千年前才有的愚昧习俗竟然都在这里看到。
灰原雄真情实意的叹道:“真可怜。”
愚昧的思想,诞生最可怕的悲剧。
七海建人只在乎一件事:“您打算收服只咒灵吗?”
不怪他这么想,使用咒灵作战在咒术师中并不少见,咒术高专有一个夏油杰,无咒力的还有伏黑甚尔,无论是主战斗力就是咒灵,亦或利用咒灵携带武器,基本都会使用。
只要掌控好,使用咒灵作战斗力在咒术师中并非是让人诟病的事。
东京咒术高专的新校长夜蛾正道还做咒骸呢。
不过,吞噬使用咒灵的夏油杰长不在,真的这么顺利掌控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