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有两个人对我极其不满一个可谓是恨之入骨一个可谓是见之生厌。
前者无庸置疑是“猛嗜部落”的族长大人后者则是……。眼镜蛇身边的江胬是也。
前者我比较好理解人家的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先后死在我手上。可后者实在是有待考究。导致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江胬一见到我就没有好脸色。
不过我也不算太笨多再脑中转了几回便大概知晓了一二。定然是那眼镜蛇又为了我做了那些对社稷不利的事致使那江胬一看到我就跟见到国家害虫似的恨不得倒弄一罐杀虫剂一喷死!
幸好我杂草的精神比较柔韧如今更是在铜色面具下安然处之。
我没有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去问江胬十万个为什么也不想去问眼镜蛇为什么对我如此?却在心里记下在这场对垒战中本打算置身事外的眼镜蛇为了我与“猛嗜部落”为敌与“赫国”为盟。
我确实欠眼镜蛇一个很大的人情却……无从还起。
裹着被子躺在椅子上仰望着月夜下的星空不知明天的天空是否还会被鲜血染成红色?
柳絮黑孩土着怪脸七人组六美皆围绕在篝火旁默默陪我在我身侧。
柳絮站起身道:“睡吧明天会有场恶战。”
我扫眼左边白莲的帐篷右边眼镜蛇的帐篷继续玩起了哀怨。真的不是我不想睡觉而是……
就在一个时辰前白莲入账时对我投来非常‘温柔’到一眼笑道:“山儿我等你。”
同样一个时辰前眼镜蛇入帐时对我挑了挑青色的眸子绝对致命的一笑:“山儿过来。”
没错我的帐篷撤了从“赫国”的阵营中搬到“赫国”烙国两军的中间位置独占了一隅疆土。
我搬了后白莲自然跟了过来罂粟花必然守着城门眼镜蛇就近向我靠拢。
结果就出现了现在这种类似夹心饼干的尴尬局面。让我在左狐右蛇中如何能睡得安稳?终于感受到“赫国”被夹在两国中间的危机感了甚是惶恐。
自嘲的笑了笑一切等这场硬仗打过后再吧。
就像罂粟花的我若死了就忘了我这个混蛋若不死就给你地老天荒。
在战争面前承诺是最大的谎言。
游神间感觉有东西扯我的被子还有东西拱我肩膀!
下意识的回扯被子却顺着目光看见我家四大爷正奋力的跟我玩着拉力赛!
眼睛一亮人随之扑了上去抱住我家四大爷一顿手舞足蹈兴奋的直叫:“四大爷四大爷想死我了!”
“嗯昂……”
“你也想我是不是?”
“嗯昂……”
“呜……我真感动。”
“嗯昂……”
“快让我看看!哇皮毛瓦亮混得不错啊。你怎么来了?想我了?还是月桂……”想到月桂我抬头去寻终身在四大爷身后看到那一身风尘仆仆的温润男子对我温柔而笑。
我扑了过去抱住月桂的腰直兴奋地往上窜:“谢谢月桂月桂真好。”
月桂抬手抚摸着我的下巴眼含了丝动容:“喜欢就好。”
我只头:“太好了我早就想四大爷了。”转头又扑到四大爷身上一顿拥抱问:“月桂这四大爷怎么比你精神多了?莫不是你驮他来到吧?”
月桂出低低的悦耳的笑声:“山儿若是高兴我便驮它一回也无妨。”
我转眼扫去却在月桂眼里看见了星星的认真当即慌乱地别开头开始转移话题:“粮草押运回来了吗?”
月桂道:“已经运回来。”
我哦了一声继续以与我家四大爷闲话家常知道后脖子被温润的柔软贴住才身体僵硬得没了动作心跳加快呼吸勒紧抿着唇声道:“月桂……你……”结果一抬头却现月桂站到我对面那……在我后背亲我脖子的……是……谁?
瞬间转过头看见一张级特别的长马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往后退了一步非要跟我近距离的亲密接触导致我除了一张大马脸什么也没看清楚。
但隐约间却觉得分外熟悉。
直到那大马脸拱进我的怀里撒娇似的蹭着我我才恍然一震瞬间抱住那颗已经长大的脑袋又嚎又跳道:“红枣!红枣!是你吗?一定是你!哦吼吼吼吼……我的红枣!终于长大成大姑娘了好漂亮哦。”我兴奋得手舞足蹈围着红枣转着看着它若千里马的体态惊艳了眼睛。
我知道红枣定然是眼镜蛇带来的转眼去寻于身侧终身与那青的眸子撞到一起。
眼镜蛇张开红润的唇用性感的声音缓缓道:“它想你了。”
我头觉得心跳异常怎么觉得他口中的这个‘它’有概冷的味道?
眼镜蛇轻轻上前一步用情人间的呢语着难得的情话:“我……也想你了。”
我瞬间僵硬在当场又在下一秒狠狠着头只觉得鼻子酸难道眼睛也胀得酸楚。这条眼镜蛇做什么上演温情?做什么不肯放手?做什么一直诱惑我!用他从未表现的温柔诱惑着我怕冷的神经!
此刻我有些恨!恨这种混乱!恨这种纠缠!恨自己的遇轻则愚!
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我却在下一秒被眼镜蛇紧紧地困入怀里爱恨交织的拥抱着一种类似爱恋与心疼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染了天黑后的痴缠醉了一湖畔的落花:“山儿~~~跟我回家吧……”
眼前一画白莲若愤怒的海啸般狠扑了出来直接扯上我的手腕怒喝道:“臭蛇!你放手!”
眼镜蛇阴森森地转过头半眯着凛冽的眼低沉道:“白痴你……滚……开!”
罂粟花的声音非常意外地插了进来:“看来我们有必要再讨论一下围剿计划。”
我忙挣脱眼镜蛇和白莲的拉扯抱住了自己的双腿:“拍桌子可以不许再掐我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