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地挑起了‘猛嗜部落’部分人马与‘烙国’燕王的战争自己则带领着兄弟们火赶往真正的兵家战场!
一路上我都在想与那两皇三王的纠缠仿佛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情债理不清扯不断闹不明讲还乱。
倒是谁辜负了谁?倒是谁背弃了谁?到底是谁爱上了谁?我怀疑了白莲眼镜蛇怀疑了我;白莲简单地原谅了我而我……似乎经过了解那条蛇的故事也原谅了他。那么接下来又该何去何从?
人的心思太复杂不定在哪个拐弯处遇见谁然后经历了怎样的瓜葛以为在下一个路中就可以放手却不想手上的余温定然是要回忆一生的眷恋。
原来全心全意去相信一个人是这么难。
记得江米人生就像乘车风景要看但最重要的是要下对站台。
可以我现在却觉得对于第一次乘车的人难免会贪恋不同的风景在人生的这趟路程中走走停停、上上下下很难正确的估计出哪一站才是自己的终站。
而终就真得是终吗?会不会是下个旅程的转折?或者又是一次循环?终既起?起才是终?
人生反复无常的东西实在太多而感情显然是个中翘楚。
大喝一声驾马儿若箭般冲了出去不分日夜的赶路是如此急切。
当我邻近那混乱的战场时赫然在万军的铁甲中现了‘烙国’的旗帜看见了眼镜蛇那银光烁烁的盔甲!
心瞬间跳跃。怕是终我一生也不能忽视这个男人的存在。
定下心神用望远镜眺望着战局但见‘赫国’与‘猛嗜部落’已然正面开战!而左‘鸿’右‘烙’仍旧在观望着。
‘赫国’的城头站着一位绝色白袍将正翘观望着局势显然那只馋嘴的狐狸又被罂粟花很好的保护起来被安全地困在城门内没让他出来参战。
在金戈铁马中我迅找到那个冲锋在第一线上的身影见那铜红色的盔甲已然被血染成了刺目的色泽仿佛覆盖了无数人的生命那样诡异那样嗜血真的若诱人的罂粟在妖冶间夺去人的性命吸了人的灵魂。
不过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活着。
千军万马中漫天血气里人类的性命真得卑贱若蝼蚁。每个人皆奋力挥舞着压人性命的刀刃用那冰冷的锋利刺放对方体内滑出血的痕迹飞逝出生命的最后痕迹。
杀与被杀仿佛不是一种形式而是必然的结果。
鲜血在脚下蔓延河津了这片干涸的土地不知明年是否能开出摇曳的红花?若是红花不知是否会有那血腥的味道?若有血腥的味道不知何时才能散去还此地一片芳草香?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真理?站在不同的至高便会看出不同的视角产生不同的利益。
而我只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缕幽魂地狱里没有被下了油锅炸成风干的腊肉。那么今时的我又怎么能分辨出孰是孰非?
我只知道我的心渴望着家想守候着那一份份即使我不曾拥有却仍想庇护的亲情。对于烧杀掠夺的悍匪对于侮辱女子的禽兽我从不手软!
操起自己的‘万斩’指向那‘猛嗜部落’的阵营大喝道:“将这些悍匪禽兽捕杀在这片地地慰奠清白的灵魂!冲啊……!!!”
在‘赫国’与‘烙国’的中间位置带领着肝胆相照的兄弟以雷霆之怒快刃之势载着滚滚的肃杀之气冲入战场并列在罂粟花身旁。
那没有德行的人竟然还倒出空闲来飞我一记媚眼唤了声:“娘子~~~~”
我‘万斩’一挥直接挑开他对面敌人的脖子喷了他一脸鲜血!微仰着下巴不屑地扫眼罂粟花。
罂粟花瞬间爆了将军凶猛一连斩了五人头颅然后斜我一眼满是挑衅!
我!跟我比杀人呢?老子怒了大喝一声驾冲着不远处的主将冲去!
那族长的二儿子看见我后竟然暖意怒冲冠!提着大刀亦冲我呼啸而来。看那架势若不将我碎尸万断定然不会解心头之恨!
我知道我一定抵抗不住他那奋力的一砍所以识时务的我立刻掉转马头跑了……
也就在此时战局突然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更令人意想不到的‘烙国’铁骑竟以猛兽之姿豹子之踏着滚滚黄土冲入战场将兵器对准了‘猛嗜部落’!
新一轮的厮杀开始了……
显然‘猛嗜部落’主将与我有仇一心追在我身后或砍或劈外加弯弓射箭无所不用其极地想置我于死地中中还咬牙切齿地叫嚷着:“受死吧!”“赔我大哥命来!”“陪我三弟命来!”“别逃!”“看招!”“死吧!”
罂粟花挥刀拦阻试图搏杀却被敌军人马奋力群围为主将制造屠杀我的大好时机。
我左躲右闪地想将他惹毛却一不心被他赶进了布置好的陷阱被敌军的带刺绳索捆住了马腿进退不得。
感觉那大刀从背后呼啸而来而前面的两名敌军亦支出长矛直刺向我的心口!
危机时刻我瞬间横出‘万斩’挑了前面一人的脖子身子斜伏挂在马侧打算躲过前后同时起的致命一击。
而这个二王子显然武功不弱横扫的刀一空立刻改变刀锋向下劈来!
前面的敌军长矛一转随我而来。
我躲无可避无可避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幸好眼见罂粟花大刀挥下斩向前面敌军的手臂而我则拼死后挥‘万斩’企图快过那致命的一劈虽然凭借多年的应战经验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人的本能除了自保外还有同归于尽!
然而预想的劈裂之痛并没有传来而熟悉的血腥味道却通过‘万斩’传入我的感官让我知道又一个敌军王子死在了我的刃下。
缓缓转过身想窥视一下到底生了何种突状况却与眼镜蛇的青眸子狠狠地撞击到一起。
不知道是那银色盔甲晃得我睁不开眼睛还是眼镜蛇的眼神太过骇人或者……是眼镜蛇挡向二王子的表刀太过刺眼总之我眼前一片高光迫使我闭上眼睛躲开这种炽热下的惊慌。
右手的‘万斩’缓缓划出二王子的脖子在鲜血喷洒中眼镜蛇长臂一横直接将我抱坐到身下的坐骑上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我知道这个男人怒了。
心中不免戚戚然有种此去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但眼镜蛇那紧紧钳制在我腰间的手却让我觉得思念。
我有些恼火自己的纷乱感情为什么要和他们纠缠得这么深?深到成为一种混入骨血的痛!怕是生生世世地无法消停了。
‘烙国’的铁骑因眼镜蛇的撤离而迅撤退残忍的现场也因二王子的残废导致‘猛嗜部落’士气大败不得不鸣金收兵独自哀掉。
眼镜蛇一句话也不只是用手臂紧紧地、狠狠地、用尽全力捆着我的腰身仿佛不勒断就不解气似的。
我却国自己的不告而别明显底气不足抿唇挺着眼镜蛇的无声酷刑。
‘赫国’收兵后罂粟花策马追来拦住一眼镜蛇的马头笑得一脸欠扁样吊儿郎当地吐着肉麻兮兮的话但……却不是我而是……呃……他是这么的:“蛇蛇想不到你还真来帮我实在让人太感动了。”
即使看不到眼镜蛇的脸我亦感受到他细微一颤抖一下怕是被恶心到了哎……这可怜的蛇。眼镜蛇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驾马往自己的营地奔。
而罂粟花仍旧没脸没皮地跟了过来继续热乎道:“蛇蛇既然我们一个阵营不如我样商量一下围剿大计如何?别走嘛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可是怪想的。”
我一抖开始佩服眼镜蛇那没有砍人的定力也景仰起罂粟花的典型不要脸神功。
眼镜蛇仍旧释放着冷气挂着生人勿近的死神脸但终是不胜其烦的开了尊口以冻死人的语气:“一个时辰后谈。”继续策马前行。
要罂粟花的磨人功夫绝对无人能及仍旧笑嘻嘻的执着跟进黏糊道:“现在谈吧怎么如此生分?大家可都是自己人啊。”
眼镜蛇提起一口气扫眼身旁的江弩江弩立刻上前挡下罂粟花的纠缠。
眼镜蛇这才带着我一路飞奔回现搭的军营一把将我从马背上
扯下顺手扯进了帐蓬大刀往桌上一扔身子往椅子上一坐操起我的身子翻手按到自己腿上布匹的碎裂声后便是劈啪落下的大巴掌……我硬着骨头咬着唇愣是没有吭一声。
而眼镜蛇却兽性大越打越狠仿佛不拍烂我的屁股就不解气似的口中还教训道:“你不知道刚才多危险?知不知道你命悬一线?让你逞英雄!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千而别!让你害我担心!”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思维上的错误我就应该痛彻心肺地狂嚎才能解了眼镜蛇的闷气饶过我可怜的屁股。
于是我扯开嗓子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嚎叫着:“啊……痛啊……救命啊……杀人啦……活不了了……”
帐篷外面一阵躁动看来终于有人冲破了层层阻碍救驾来也。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想起身迎去却受制于人。
抬起铜脸扁着菱形柔唇望向冰雹脸地眼镜蛇。
眼镜蛇随手取了我的面具抱起我的腰身让我正对着他的脸孔让我知晓他的愤怒让我……看见他眼中了的紧张与惊慌听着他恨声恐吓道:“若再敢不告而另就把你的屁股拍烂!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