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了?你不也一样吗?”冷幽娇哼一声,说罢就坐到一旁,白狐坐到她身边,伸手抱着她,她很自然的将头靠在他肩上。
中午,太阳升到头顶。南宫云拉着秦小荨走出帐篷,他们一出来便看见白狐和冷幽,他们眼中露出了疑惑之色。
白狐刚想说话,冷幽却站起来抢先说道:“两个小家伙,你们终于出来了,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
南宫云和秦小荨哪里听不出冷幽的弦外之音?他们都皱了下眉头,南宫云疑惑的望了冷幽一眼,又对白狐问道:“白狐前辈,她是你……”
“我妻子。”白狐了断的回道。
“前辈你好!”南宫云对冷幽抱拳,语气恭敬,秦小荨反应也不慢,她马上对冷幽行礼。
“你们别客气。”冷幽笑得非常随和。
这时,白狐拿出冷幽给他的金色小球,并对南宫云说道:“你跟我来吧!我为你修复内丹。”
南宫云看着白狐手中的金色小球,眼睛一亮,问道:“前辈,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兽王丹。”白狐也没解释太多,他只是向一旁走去,南宫云也没多问,他立即跟了上去。
秦小荨想跟过去,但冷幽拉住了她,并安慰她说,南宫云不会有事的。
…………
没多久,白狐将南宫云带到一个山洞里,并让他盘坐下来,南宫云照做。白狐做了个深呼吸,随后坐在南宫云身后。他将手中的兽王丹放开,兽王丹竟然漂了起来,漂浮在他和南宫云之间,而且还散发着强烈的金光。
“你不要动,一定要忍着。”白狐叮嘱道:“过程会很长,而且你也会感到非常痛苦,你得忍到明天。”
“忍到明天吗?”南宫云冷笑一声,自信道:“我有信心,如果连这一关都挺不过,我以后还怎么保护小荨?”
南宫云这样说着,他是想用秦小荨来给自己压力,从而让自己有动力,顺便激发自己的潜力。
其实,白狐还有一句话没跟南宫云挑明,但他也能猜到。那就是他在修复内丹这段过程中,肯定会非常危险,如果稍有不慎,他就有可能废掉。这事,两人都明白,但都心照不宣。
“别废话,我要开始了。”白狐说罢,立即运转神力,随即,他身上发出耀眼的白光。
就在这时,兽王丹竟然钻进了南宫云体内,不过南宫云是肯定看不到的,但他能感觉到疼痛,这是全身性的疼痛。他刚开始感到疼痛,表情从容,很淡定,就是不知道他能否一直这么从容。
…………
时间飞逝,太阳西沉,夜色悄然临近。
“啊……”南宫云实在忍不住了,他喊了一声,声音太大,在山洞中回荡了许久才停歇。
“别喊!”白狐严肃的说道:“你喊出声时,会让我分心,再喊的话,你会后悔的。”
南宫云再也不敢喊了,他咬牙沉默着,就算他脸上的汗水已经往下流,他也不敢有任何异动,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努力。
…………
冷幽坐在树底下修炼,秦小荨却站在一起着急,她双手紧握,喃喃道:“云哥哥他们都去一个下午了,怎么还不回来?”
“你安心坐下来修炼吧!他们至少要等到明天才能回来。”冷幽说话时,连眼睛都不睁开。
没办法,秦小荨只好坐了下来,但她却无法静下心,因为南宫云还没回来,她脑子里有点乱。
这时,冷幽走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柔道:“孩子,我见你心神不宁,你最近是不是经历过了很多事?”
秦小荨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娘亲死得早,但我有一个很爱我的父亲,可他在前些日子被暗黑教徒杀了,后来我遇到了云哥哥,他给了我从未体会过的安全感。”
“你真的爱他吗?”冷幽笑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更不知道我是否爱他,但我明白的是,我离不开他,我依赖他。”秦小荨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他现在去修复内丹,我知道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如果他回不来,你说我该怎么办?”
“别说傻话,白哥哥那么厉害,而且还有兽王丹,他一定能将南宫云治好的。”冷幽说罢,又道:“你应该不明白兽王丹是什么东西吧!我来跟你解释一下,要不然,你总是放不下心来。”
“好啊!”秦小荨两眼放光,怔怔的看着冷幽。
“简单的说,兽王丹就是神兽的妖丹,俗称内丹。”冷幽慢慢的叙述起来。
根据冷幽的叙述,秦小荨了解到,兽王丹并不是一般神兽的妖丹,这颗兽王丹的原主人几乎是超越神兽的存在,就算是白狐的内丹跟兽王丹相比,那也是小巫见大巫。至于兽王丹的原主人是怎么死的,冷幽也不知道,她说,也许兽王丹的原主人并没有死。
冷幽还说,兽王丹里蕴含着庞大的力量,这种力量具有极强的修复能力。就算是内丹不能使用的普通人,只要有了兽王丹,他的内丹也能恢复生机,从而让他能够踏入武道。不过,在修复内丹时,无论是谁,成功的几率都不会超过一半。
其实,兽王丹还有很作用,冷幽并没有很秦小荨解释完整。她们聊完了兽王丹,然后聊起了感情上的事,秦小荨对这方面没啥经验,冷幽告诉了她好多道理,还把她和白狐的往事告诉了她。
“冷前辈,你以前那样对白前辈,你们居然还能和好,我真为你们感到高兴。”秦小荨感叹着:“白狐前辈确实是个好男人,以后,你要好好珍惜啊!”
“嗯,我知道。”冷幽苦笑着点头,又道:“其实,我以前陷害白哥哥,并不是我的本意,陷害他之后,我就后悔了。”
“不是你的本意?”秦小荨疑惑道:“那……你是被逼的吗?”
“不是的。”冷幽摇了摇头,正色道:“血兽之森里面有很多未知的东西,我很难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