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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初升,早晨的清晰空气中夹杂着阵阵泥土的方向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狄罗悠然而醒,轻轻地揉了揉眉头,告别了短暂而温馨的大床。
昨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每一件都足以让狄罗为之兴奋、为之高呼。
首先,昨天晚上狄罗和大名鼎鼎的里特斯公爵见了面,大大出乎狄罗意料的是,里特斯公爵竟然出奇的好说话,非但没有为难狄罗,反而告诉他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可以直接去找他。
至于采购铜矿一事,在昨天晚上虽然只字未提,但狄罗从里特斯的种种表现上完全可以判断的出,这件事情是铁定的了。
在临别前里特斯只是风轻云淡的对了狄罗说了一句“聪明的人要懂得适时听不到、看不到”后,便告诉狄罗要尽快赶回到莫塔利昂镇。
在共进晚餐时,里特斯曾仿佛无意中的说:“如果约翰.奥姆斯特(狄罗的叔叔)那边有什么困难,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一些手段。毕竟“干大事”是需要一些代价的。”
狄罗明白里特斯的意思:如果叔叔胆敢将这件事情四处张扬或者泄露出去的话,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而在这之前,狄罗只需要做得就是尽一切可能的隐蔽处理此事,或者干脆让老约翰彻底闭上嘴。
狄罗并不想那样做,尽管他做事从来都是阴狠而不择手段,但让他对养了自己十几年的老约翰下毒手,狄罗没那么无情无义。
而更让狄罗兴奋异常的是,雅泽公国主城一早便炸开了锅。
此时公国的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着一个话题:桑杰特侯爵和大珠宝商奥德克两家被连夜抄斩了。
对于这两家的死因,可谓众说纷纭。
有人是这两家遭到了横匪的血腥抢劫,有人说经查明这两家都是别国派来的奸细,而由桑杰特之子科恩和奥德克之子布朗联手开办的某个**场所就是他们的情报站,国家为了挽回颜面才秘密的处决了他们,更有人说是因为桑杰特父子觊觎奥德克家族的显赫财富,雇佣了某个佣兵团去连夜打劫,最终演变成了两股势力的仇杀。
没过半天的时间,种种说法便又演变出了十几种不同的版本,更有甚者已经把其中的诸多细节一一编排了出来。
其实之中的内幕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迪鲁将军在西郊顿马酒吧里无意间发现了两张魔法拓片,上面清晰的记录了长达一个小时的**不堪的内容,其中的女主角一个是当今国主的妹妹,午捷兰长公主,而另外一个则是他的妻子。
在那两张魔法拓片中,午捷兰公主讨好地舔舐着某个男人粗大**的同时,还有一个男人在她身后奋力的扭动着腰肢,将她一次次送上了**。
至于他的那位妻子,身上早就沾满了男人的**,在最后的几分钟里,已经被三个男人前后夹击得晕厥昏死了。
怒火中烧的迪鲁将军碍于波及皇室血统,本想默不作声的销毁魔法拓片时,突然有位猫族妓女把这两张魔法拓片抢了过去,在二十几位大贵族、大商人及众多妓女侍女面前公之于众。
事情发展至此,已经完全超出了迪鲁能够掌控的范畴。
在国王的亲自督办下,桑杰特侯爵和大珠宝商奥德克两家被连夜处决,当场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保持了缄默。
就这样,两个原本让小人物狄罗撼之不动的家族,在他的精心设计、弗莱克在午捷兰表姑面前的反复诱唆下,只在一夜之间便永远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就连长公主午捷兰也未能幸免。
皇室的无上荣誉,是任何人都不得染指、污损、玷污的。
时至此时,积压狄罗心头长久的这口闷气终于随着一声愉快而轻松的口哨,消失了。
狄罗全身**的从床上站起身,同睡一房却从未发生任何故事的安娜斯木然地为他一件件穿着衣服,从头到家,从内裤到最外面的上衣,一如这三天。
此时的安娜斯已经从当初的崩溃中渐渐转向了麻木,而麻木又必将渐渐向不知反抗一步步去发展。
在这三天里,狄罗强行让她站在床头,看着他是如何蹂躏、践踏那个名为诺贝莎的侍女,如何让她从最开始的痛苦啼哭渐渐被满足而欲罢不能的呻吟所替代。
狄罗从未动过她的一根汗毛,但每次事毕后都会让自己来为他清洗身体;狄罗从未动过他的一根手指,但每次都告诉她观看那些令人难堪的过程同样是她的工作之一。
“我就是要把你那可笑的倔强一点点的消磨掉,直到完全顺从我为止。”这是狄罗对安娜斯说得原话。
在安娜斯的心里,狄罗已经成了世间一切邪恶的代言。
朝阳金黄色的光辉透过了玻璃窗,温和地洒在狄罗轻松的笑脸、安娜斯机械的背影上。
为了配合安娜斯的侍奉,狄罗微微抬着双臂,在晨晖的烘托下,整个场面显得如此圣洁。
狄罗任由心驰意骋的微闭着眼,仿佛一个即将得到升华的凡灵。
“去告诉老凯恩,一会儿去外面市场上买一辆车厢足够大的马车,这是0金币。”狄罗从享受中不舍地睁开眼,轻轻地递给了安娜斯一个钱袋。
安娜斯机械的转过头,拿着钱袋下了楼。如果换作十天之前,这0金币的巨款足以让她失声尖叫,可是此时,却只是木然。
安娜斯不知道狄罗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他可以放心地把这些钱交由一个瘸腿老马夫全权处置,可以温和、客气地对待那两个精灵,却始终毫无人性地摧残着自己原本坚定的自尊心。
如果给自己一把刀,此时的安娜斯也绝不会伺机在狄罗背后扎进去,因为狄罗的能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她威胁范围。
狄罗不但心思周密而阴狠,而且还是个魔法师,一个只凭一人之力便击退十几个佣兵的魔法师。
安娜斯心中仅存一丝的理智告诉她,改变自己,是唯一的出路。
刚刚一早,雷多和弗莱克便自带酒水来找狄罗庆功,纵使是他们两个,也从未想过这口闷气竟然能出得如此痛快。
这件事居功至伟当属狄罗。
“嗨,我说老兄,这件事儿发生的也太突然了吧?昨天晚上我老爹半夜被叫醒后,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回来,要不是小白脸一早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我还蒙在鼓里呢!”
雷多顾不得身上的那些伤口,兴奋的嗷嗷大叫着。
“可惜那些兽人侍女了……”弗莱克满脸惋惜的叹了口气,眼神中却同样闪烁着得意神色,“还有我那个风liu表姑。”
“我说伙计们,这件事儿咱们先放一放,以后有的是时间感慨。”狄罗放下了一饮而尽的空杯,巡视二人一圈后试探性的说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里斯特公爵,他让我尽早回去。怎么样,想不想跟我去转转?”
“我无所谓,反正我家老头子正看我不顺眼呢,昨天我把那个侍女带回家,正让他给逮了个正着,估计调回主城的事儿也没戏了。”雷多懊恼的猛喝了一口,残留的酒液顺着渐起胡茬的下颚流下了不少,表情有些失落。
“你不是说要等正式加入光明圣教之后再回去吗?”弗莱克一边喝一边随口问道。
“里特斯说卡拉维要月底才能回来,他已经等不了了。”狄罗无奈地吧嗒了两下嘴,为挽留了最后一口烤鹅肝的香味而不懈努力着。
“主城最近也没什么好去处了,不如出去转转?”弗莱克询问的看向雷多,等待他的答复。
“就这么定了!”雷多仿佛下定决心般地做出了选择。
就这样,两个纨绔公子一拍即合,当即决定和狄罗赶回莫塔利昂,至此三**害的魔爪,直接伸向了公国主城的最西方。
临近傍晚,所有人都做好了远行准备。雷多一身雪亮的银质骑士重甲,伴着一辆异常崭新且宽敞的马车不紧不慢的出了城。
“我说老兄,就这么走了,我猜你老爹一定会暴跳如雷的。”坐在马车里的狄罗,高声和车厢外的雷多说着。
“事实上从我把那个小妞带回去之后,他就已经怒不可制了。”雷多用手中的缰绳一下下轻轻拉着马头,尽量让它的速度和马车保持一致些,否则以这个从军营里挑选出来的性子刚烈的黑家伙,不消多时就会把马车远远撇在后面,“我家老头子一看到那个小妞,一剑就把她给劈了,还警告我如果再有下次,就直接把我放到那个劳改营去。”
后悸未消的雷多谈起诺贝莎依旧有些恋恋不舍。
“我看你老爹是打算让你打一辈子光棍,连个女人都不让碰,哪儿有这样当爹的啊。”车厢里的弗莱克暂时放下了对精灵贝拉的苦苦殷献,很是同情地为雷多抱怨着。
“就这么给宰了?”狄罗听了后也是不住惋惜,他可对诺贝莎渐渐娴熟的床上功夫知之甚详的。
“算啦,以后有机会再去市场上淘换吧。十几个铜币买来的,也不值什么钱。”狄罗丝毫没有理会琳娜即将杀了他的眼神,一边宽慰着雷多,一边安慰着自己。
“反正我现在是彻底让老头子失望了,弄不好连家都回不去了。”雷多说话时口气有些沉重,失望之色溢于言表,“看来以后就只能跟在你俩后面蹭吃蹭喝了。”
“我说老兄,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忘了咱们这次回去可是要干大事的!”狄罗满脸兴奋的撩开了车窗上的帘子,一脸的坚定,“一个破守城队长有什么可干的,说白了就是给那些大人物看门护院而已,弄不好在他们心里,你连个妓女都不如!等你抱着两箱子金币回去,我就不信他不认你这个儿子!”
“就是。”弗莱克敷衍的应和了一声后,继续殷勤的为贝拉讲起了他那些英勇善战大杀四方的事迹。
坐在一旁的狄罗听了老半天,怎么听都觉得吹嘘、捏造的意味占据了绝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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