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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疲惫不堪的狄罗在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后,心情忽而豁然明朗起来。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旅店,狄罗丝毫没有估计后被上的伤口,直接窜到了雷多房间。
把鼾声如雷的雷多从床上一把拉了起来,带着他兴匆匆踢开了弗莱克房门。
抓着雷多跑到了床边,狄罗使劲儿推了弗莱克一把:“妈的,小白脸,快别睡了,债主都催到头上了!”
被狄罗那劲爆的力道狠狠一推,弗莱克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弗莱克随手拿起了放在身边的长剑,惺忪的睡眼中带着警觉。
“雷多,到底他妈怎么了?!”看到狄罗没有说话,弗莱克有些焦灼的看向了雷多。
“我他妈哪儿知道!”被惊扰了睡梦的雷多口气中带着明显的怒火,而就当他准备将这怒火的发泄点放置在了狄罗身上,准备一把将狄罗踹到床上时,他那怒瞪的眼神忽然凝固在了狄罗的后背上。
一道道幽深的伤痕互相交错在狄罗的后背,整件衣服已经沉底被血液浸沉了血红色,尤其是他肩膀上的那三个触目惊心的血洞,更是让看见的人内心中忍不住颤抖一下,恐吓逼迫着眼睛从它上面挪开。
“妈的,你这是刚跟谁干完一仗,怎么成了这样了?!”一阵惊愕之后,雷多暴喊的声音顿时穿了出来,“小白脸,你快看看,这家伙后背上都是他妈的伤口!妈的,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看看啊!”
雷多的话仿佛一阵撞钟,让弗莱克一下子彻底清醒起来。
看到雷多脸上的那份溢于言表的焦急,弗莱克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紧忙一转身,跑到了狄罗的身后。
“妈的,你这是欠了谁的情债,让人家给打成这样?!”弗莱克强忍着心中的震惊,下意识的嚷了起来。
“没事儿,还暂时死不了,不过恐怕也坚持不了一两天了!”没在对这个问题进行纠缠,狄罗又把就将弗莱克和雷多拉到了床边,“妈的,你们猜我看见谁了,说出来一定让你们俩郁闷死!”
“妈的,还记得半年前跟科恩那个狗杂种在酒吧干仗的事儿吗?后来他不是雇佣了一个佣兵团偷袭了咱们三个吗,结果那个佣兵团今天晚上又来把我给堵在外面了!妈的,差点就没回来!”虽然后背的伤口已经渐渐开始愈合,并且再以诡异而惊人的速度急速生长的新肉,但失血过多却让狄罗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除了那双眼睛依然在闪着莫测不定的光泽外,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不少,“妈的,前两天我去了趟阿姆克莱城,结果在席特罗斯家里看见了那个跑了的女剑士!妈的,这小娘们现在跟席特罗斯搞到一块儿去了!”
“……就是那个差点吧小白脸给宰了的女剑士?!”被狄罗一说,雷多也恍然想起了半年前的那张恶斗,脸上下意识的闪过了一丝余悸。
“对,就是那个小娘们!”狄罗一边有些不均匀的喘着气,一边愤愤踢了床头,懊恼郁闷的神色越发明显起来,“妈的,这事儿玩大发了,宰两个佣兵本来没什么,可这小娘们现在靠上了席特罗斯这棵大树,万一席特罗斯再掺和进来,这事儿肯定得闹大发了!”
“席特罗斯?”弗莱克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这事儿是麻烦了,妈的,我早听说他找了个身材不错的小情人,而且还是个女武士,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巧!”
“你今天碰见她了么?这伤口不会是让她给留下的吧?!”弗莱克有些焦灼地挫折手,突然想起了什么,紧忙追问道。
“没有,这次就来了八个人,我估计是那个小娘们自己重新建的团!”狄罗愤愤地继嚷嚷道,“看样子这伙人早就盯上咱们了,只不过一直因为黛芙妮在身边他们才迟迟没敢动手!今天晚上碰巧我落了单,给我一个人堵上了!妈的!”
“那怎么办?咱总不能天天围在黛芙妮身边吧?”雷多一听这事儿还跟席特罗斯有瓜葛,脸上立马阴郁了下来。
“妈的,要不然你就真把黛芙妮也一起给弄到手算了,反正罗琳又不在乎!”弗莱克哭丧着脸使劲儿捅了捅狄罗,“我看黛芙妮对你有点意思!这样咱还不至于把席特罗斯给得罪了!”
“他妈的你个小白脸,不会说话就别在这儿放屁!”狄罗愤愤然的从凳子上蹦了起来,“我现在没工夫跟你拌嘴!照这样下去,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流浪狗嘴里的骨头了!”
“我估计那个小娘们可能也在附近,弄不好就跟在咱们身边天天盯着咱们呢!”看到一脸讪笑的弗莱克闭上了嘴,狄罗眼珠突然一转,紧忙把两个损友拢了过来,“这样,那个小娘们不是等着咱们和黛芙妮分开才敢动手么,咱给她这机会!”
狄罗一边构思着诸多细节,一边把自己的想法陆陆续续地说了出来。围在他身边的弗莱克和雷多时不时插上两句,将这中间的细节又给做了完善和补充。
直到凌晨三四点时,狄罗和雷多才踏踏实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几个人都是无恶不作、惟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公子哥,可要真是让他们当面锣对面鼓地跟王侯贵胄动手,估计这三人里也就弗莱克还敢想一想。
像狄罗和雷多这样背后没有强横靠山的底层小人物,仗着比上戳戳不足比下稍有所余的小贵族头衔,跟小混混打架斗殴还勉强可以撑着,但要再稍微闹大一点,他俩谁都承受不起。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在主城时和科恩一伙儿的事情才让狄罗总是处在被动局面。
如果当初要不是弗莱克动用了那四分之一王室血脉的关系,事情的结果到底会怎么样,谁都不敢保证——连科恩父子桑杰特侯爵都不能正面冲突的几个人,席特罗斯无疑更是不敢招惹的大人物。
从人们出生的那一刻起,血统、出身便在划归处了贵族和平民的同时,还区分开了一种名为上位和底层的东西。
而这些平民和底层小人物在为求保命之时,除了自叹倒霉之外,更需要做的是动用一切可以运用的手段,来解决眼前迫在眉睫的难题。
哪怕这手段并不如何正当、并不如何光明。
譬如此时的狄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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