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医院昨天半夜接收了一大批被警车送来的患者,这些患者大部份都是七窍流血昏迷不醒。他们一被送到医院,早就接到上头通知的医院就抽调了大量的医生去为他们做了初步的检查。经过两个多时的折腾,检查结果当晚就出来了——脑部受震荡而昏迷。
医生们守着这些病号过了一夜,直到天亮才有病人陆陆续续的醒来。不过这些醒来的人都有一个统一的特征——耳部失聪失去听力。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正常人忽然失去听力,那人会是怎样的惊慌的无措。医院的医生护士们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力才算安抚好他们,一整个上午,医院的护士们都在忙着救火。
当然其中也有一部分幸运儿,身体健康耳朵也没有失聪,他们无疑是幸运的,在那么强烈的音爆下,身体还能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被震晕,他们的人品好到无懈可击。不过这些幸运儿终究只是少数,留在医院的病号仍然有近百人。这些人被医院检查出的是脑神经破损失聪(这病是笔者自己编的,请务对号入座)。
脑神经对于现在的医学界来还是没有被揭开面纱的神秘领域。大脑是一个人的意识中枢,人类对大脑的研究还停留在各种光片各种X光图片上。
近百号人,被检查出是这样的情况,这让医院十分为难。如果医院不能做出有效的治疗的话,那么对市医院的名声将是个致命的打击。平时医院治不好一两个人,没有人会注意,就算注意到也不会在意。但是如果是近百号人,又没得什么绝症,这都没办法治疗的话,就算是知道脑神经破损这类病不容易治疗,但是这仍然会在人们的心中留下个无能的印象。市医院作为z市里最大的医院,名气信誉对他们来是很重要的。
Z市医院的会议大厅中,高院长带领着医院中的一众脑神经科医生来到了这里。
“今天我们召开紧急会议,为的是商讨该如何解决昨晚被送到我们医院的那一百多个脑神经破损患者。”高院长的话音落下,本来有些吵杂的会议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治疗脑神经可是需要一笔不的费用,看这些人也医治不起,照我看这些人里没几个人是有钱的,我们把那些付不起钱的直接赶出去就是了。”话的这位医生是新进医院的国外留学生,名叫方华阳。他家的老爷子是z市著名的神医、良人医——方家兴。他是靠着他家老爷子的关系进的市医院。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可是这个人平时仗着医院里有副院长,良人医的学生陈高峰的撑腰,在医院里目中无人。把脑神经科的一众医生得罪了个干净。
往日这方华阳目中无人也就算了,今天他刚当着众人的面驳高院长的面子,这已经不是目中无人了,而是有眼无珠了。高院长会召开这个会议,就明他根本就没打算把这些人给赶出去。
事实上,医院也不敢赶他们走。这可是近百位病患,平时有一两个病患被赶走都得心翼翼的,生怕被媒体发现。这次几十上百位病患,医院敢赶一个试试?今天要是赶走一个病患,估计明天早报上,医院马上就会上头版头条。
“呵呵,我们为人医者,应该有一颗慈悲之心,这些病患虽然大部分都付不起医疗费,但是我们也不能把他们赶走啊。”高院长脸上不见丝毫怒气,反而和颜悦色的和方华阳教着,看得底下一众主治医生大跌眼睛,众人都以为高院长最起码也该骂他两句,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们脑神经科目前无论是器材还是理论研究上在全国也算是有名的了,但就算是这样,我们的治愈成功率也就在百分之十左右。这一百多位病患院长是打算怎么处理呢?”一位医生适时的发出疑问。
高院长很满意这医生的配合转移注意力,刚才他被方华阳驳掉面子而没有训斥,这如果让这些医生们再乱想下去,他将威信扫地。
“我们医院的情况,我也清楚,如果光靠我们医院的力量的话恐怕力有未逮。而良人医方老先生医术高超,从医至今三十余年,少有失手,我想请我们的方医生,代表我院脑神经科请他来我院为这批患者治疗。相信有方老在,我们医院一定能顺利的解决这百十来位患者的耳疾的!”高院长一边着医院的困难,一边夸奖着良人医方家兴,想把良人医给请到医院来会诊。这样如果良人医能治疗好他们,功劳自然有他们医院的一份,如果连他也治疗不好这些人,那医院有良人医方家兴这个名气更大的人垫底,人家神医都治不好的病,我们医院也治不好也属正常嘛,高院长这招可谓是一举两得,怪不得刚才会忍了方华阳的话,原来院长是在这边等他,一众医生心悦诚服。
“院长你放心,我也是脑神经科的一员,如今我们医院有困难,我一定会帮医院度过难关的,我一定会把我爷爷给请来的。”方华阳果然上道,高院长刚才对方华阳表现的很看重,同时又夸奖着人家方华阳的爷爷,这子被高院长这老狐狸唬得一愣一愣的。
周牧从区赶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周牧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只是在医院门口买了苹果带上去。
401病房,温岚晴和张明君都住在这里。一个病房里有三张床,剩下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的也是温岚晴的房客,不过周牧并没有见过。
“岚晴姐,你生什么病了,身体怎么样了?”
“……”
“岚晴姐,你倒是回话啊?”
“……”
周牧傻眼,看着温岚晴苍白的脸色,红肿的眼睛;莫非昨晚她被吓傻了?周牧心里嘀咕着。周牧又看了看明君,她正一脸迷惑的看着周牧,虽然她的脸色也一样难看,眼睛也一样是红红的。但是看她的精神还算正常,周牧心里松了口气。
“周牧,你别话了,我们听不到的,我们都聋了!”耳聋了不代表不能话,只是自己话自己听不到,只是话的声音有大——自己听不到就尽量的大声话。张明君刚才看周牧嘴巴张了又合,对着温岚晴嘀嘀咕咕的张嘴闭嘴,猜测周牧应该是对她在话,善解人意的她主动把她们的病情给了出来。当她到‘我们都聋了’时候,她的声音颤抖着呜咽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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